鄧布利多相信胡修吾的人品,加上索要的法術也不是不可饒恕咒,厲火咒等太過危險的法術,所以他康慨的給胡修吾的三千尺內填充了一招魔法。 盤踞在手腕上的小虯龍一口吞下鄧布利多的魔法,頷下驪珠泛起一層如珍珠表面般的七彩漣漪後,重歸暗澹,虯龍也重新環繞在胡修吾的手腕上。 “多謝,鄧布利多教授。” 謝過了鄧布利多,胡修吾也敏銳的注意到,鄧布利多施法時用的是左手,而非慣用的右手,且他的右手一直像是脫臼了一般,垂在身側。 胡修吾遲疑的問道:“鄧布利多教授,你受···” 鄧布利多打斷了胡修吾的話,笑呵呵的說道:“我們耽擱了一點時間,還是儘快去見天師,我對於這座龍虎山也很好奇,靈玉可以介紹介紹嗎?” 張靈玉連忙回道:“當然可以,我為鄧布利多教授帶路。” 鄧布利多轉移了話題,胡修吾也就識趣的不在多談,他雖在霍格沃茲和鄧布利多有幾番交易,但是兩人的關係還不如赫敏和哈利親密。 交往最忌諱交淺言深,既然鄧布利多不願多說,那胡修吾也就不再細問,鄧布利多作為百歲老人,天下唯二的絕頂高人,也用不著胡修吾操心。 胡修吾和張靈玉帶著鄧布利多還有斯內普去見老天師,張靈玉為鄧布利多介紹著龍虎山的景色。 一路上鄧布利多和斯內普的表現截然不同,鄧布利多似乎對這座東方靈山似乎很是感興趣,問了張靈玉很多問題,還經常駐足停留,欣賞美景;而斯內普則正相反,陰沉著臉跟在他身邊,一路上都沒見他露過笑臉,開口說過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斯內普反常的舉動,再結合之前赫敏給他寄來的書信,胡修吾明白英倫內部現在估計也不消停,鄧布利多此次出來,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 由於鄧布利多慢條斯理,餐後散步般慢悠悠的速度,他們到達天師居住的小院落時,已然快要夕陽西下了。 天師居住的地方和龍虎山其他地方,別無二致,都是青磚白牆,木柱石瓦的小院落。 不過,因為天師在此居住,所以在龍虎山人心中,此地變得莊嚴神聖。 平常很少人有來打擾天師的清淨,不過今天院子裡卻很熱鬧。 院落內聚集著不少此次參加羅天大醮的選手, 陸玲瓏,枳瑾花,蕭霄,王二狗等人都在,就連徐四也在屋內,不過徐三和馮寶寶卻不在此處。 胡修吾並不驚訝,甚至和張楚嵐有心照不宣的默契。 十老中絕大多數人都是甲申之亂的親歷者,很有可能就有人認識馮寶寶,所以上一次張楚嵐被呂慈,王靄請走時,才讓馮寶寶去找徐三徐四,而不是跟著他去見十老。 張靈玉不明狀況,剛想找站在外圍,看熱鬧的天師府道童小羽詢問情況,就聽見了屋內傳來了一陣輕佻,且無賴的聲音。 “哎幼,陸爺,我也得給您磕一個。” 然後就見屋內,有一穿著哪都通員工服,扎著馬尾辮的處男,哐哐磕著頭。 別管是冷著臉的斯內普,還是一直溫和待人的鄧布利多見狀都有些放愣。 鄧布利多操著口音納悶的說道:“嗯?靈玉,這是龍虎山現在還留有這種禮節嗎?我們也要這麼做嗎?” “不用,完全不用!”張靈玉臉臊的不行,連聲音都高的有些發尖,腦子一陣發脹,頭疼不已。 就算是沒有見到正臉,他也能猜出,在大庭廣眾之下,能熱情的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的人是誰。 張靈玉暗自咬著牙根,生平第一次起了逆反心理:師傅,讓張楚嵐回龍虎山我不反對,但是讓他成為天師這件事,您還是要多考慮一下。 聽見了屋外,院落的動靜,張之維抬眼一看:“哦,是鄧布利多教授來了!師弟,那位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我在國外認識的朋友。” 坐在輪椅上,四肢盡斷,雙目赤紅的田晉中略有興趣:“就是師兄你說的那位和你不相上下的西方異人嗎?” 張之維開懷大笑,起身迎接鄧布利多,並向鄧布利多介紹了在座的田晉中和他的老朋友陸瑾。 甚至,還向鄧布利多介紹了還跪在地上的張楚嵐。 鄧布利多幽默的說道:“我就不用這位小朋友磕頭了吧。” 張之維笑道:“鄧布利多先生,你也看到了,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讓我徒弟帶你去客房休息,等我忙完了就去見你如何。” 鄧布利多很是通情達理:“當然可以,正巧我也有些事情想要找你細談。” 正好不想要再看見張楚嵐騷操作的張靈玉,迫不及待的領著鄧布利多離開,臨走前,還狠狠的剜了張楚嵐一眼,讓他收斂一點,不要太過放肆輕佻。 張楚嵐看懂了張靈玉的威脅,給他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認錯態度好,絕不拖沓,但堅決不改。 眼見張靈玉將外人帶走了,陸瑾這才吐了真章,向張楚嵐講述他們這次羅天大醮的真正目的。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