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出來了?這不是你性格呀,廖叔。” 被王望湖一頓嘲諷,廖忠竟然沒做辯解,拉著胡修吾就出了審訊室, 這讓胡修吾很不理解,在審訊室鐵門緊鎖,王望湖聽不見他們的談話時,便問向廖忠。 廖忠可是老江湖了,其實王望湖的態度他早就有預料: “他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有自己的一套理念,並且對此深信不疑,這種人是最難說通的,能知道他是怎樣將曾子傑扶上神龕的,我已經很滿意了。” “哼,拍動畫,捧主角,還藉助網路散播出去,真虧他想的出來。” 胡修吾弄不明白廖忠的想法了:“那你還讓我跟著過來。” “我不是為了他,是為了你。”廖忠語氣放緩,看著胡修吾,王望湖和他胡修吾其實不就是同一種人。 廖忠語重心長的對胡修吾說道:“你和他都是一樣,天賦絕倫,聰慧多智,還意志堅定,旁人的言語難以撼動你們的想法。” “所以你們這樣的人是容易犯下大錯的,這世界並非完美的,總有你們看不上眼的地方,而你們又有改變世界的力量和決心。” “我只希望,你日後不要學他。這世道雖然不好,但他在努力變好。” 廖忠這話說的情真意切,是他的肺腑之言,他親眼所見,胡修吾總是容易捲入漩渦之中,就好似是他在吸引那些事件一樣。 雖然平日裡他和胡修吾總是鬥嘴,互相使絆子,但他實不希望有一天在哪都通的內部名單裡,看見胡修吾的名字。 胡修吾沒有廖忠那般凝重,他剛剛過了十六歲而已,只覺得廖忠想的未免也太遠了: “放心吧,廖叔,我是不會像他一樣的,我可沒有那種心思,挑戰全世界,聽起來厲害,但是我知道這可是件麻煩事。我可沒有那種閒工夫。” “那王望湖該怎麼辦?” 廖忠平靜的說道:“他八成會被關在暗堡,永遠別想在出來。” 這也是王望湖剛才譏諷的事,哪都通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胡修吾奇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竟然還能活下來。” “他已經是被抓了,他又不像是藥仙會的人,還沒來得及犯下大錯,為何一定要殺。” “再說了,有他在手,也可以更好的牽制獅會。” 將一個還未犯下罪,但卻結結實實的知道,這個人在外面必然會鬧出亂子來,因而將其捉拿,這還真正正經經的是個臨時工任務。 胡修吾問道:“那曾子傑的事情該怎麼辦。” “實在沒辦法的話,那就只能找呂家幫忙,將王望湖的記憶抽出來檢查。” 但這是下下策,公司的黑歷史,讓別人知道的太多,總會引起他人的多餘念頭。就算有禁制法在也不好,禁制法也不是完全之策,總有漏洞。 胡修吾眼睛一轉,心中想出了一個主意:“我倒有個辦法。” 廖忠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別買關子了,這件事情結束後,我給你和陳朵放假,你們兩個去外面好好玩玩,放鬆心情。” 我用你給我放假,就你那老胳膊老腿,能攔住我倆。 胡修吾在暗地裡撇了撇嘴,嘀咕著廖忠那三腳貓的功夫,隨即在廖忠察覺出來前,正色道: “我有個問題,哪都通到底能做到什麼份上?” “什麼意思?”廖忠沒聽明白。 “就是哪都通的工作能得到上面多大的支援。” “別胡說,什麼上面的支援,哪都通就是個私企那有什麼支援。”廖忠矢口否認,接著頂著胡修吾略帶無語的眼神,乾咳了兩聲,生硬的轉折: “但是,你若是需要什麼幫助的話,也可以請趙董想想辦法,他的朋友比較多,可以想想辦法。” “如此,如此·······” 胡修吾長話短說,大概給廖忠講解了自己的想法。 廖忠聽完後皺眉不語,低頭沉思的一陣,陳朵見他們兩個出了審訊室許久沒有回來,都特意找了過來。 等看見了陳朵的身影后,廖忠才如夢如醒一般,終於開口: “嗯~,你這招倒是有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意思,但是就算趙董能找到人幫忙,這麼繁瑣的工作,也需要一些時間準備。” “沒關係,我準備一個和對他交手的場地也需要時間。” “戰場?” “我又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想要制服他,當然要佔據地利了。” “那你要選哪?” “遮龍山內,蟲谷冷潭。” ······ 一年之後,胡修吾故地重遊,卻已然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胡修吾站在一處青龍頓筆,屏風走馬的風水大沖之位,眺望蟲谷。 在遮龍山通向蟲谷中間,那瀰漫著濃厚的白色瘴氣的密林,竟然出現了有一條十分明顯的大‘裂紋’。 那是一道蜿蜿蜒蜒,平坦順當連一塊大一點的凸起和雜石都沒有的,比可並排執行八輛車的車道還要寬的貫穿密林的穿林道。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