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不能盡情地舒展身體。
就像是張楚嵐,想要隱藏異人的身份,不被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就要儘可能的不展示自己的異常,現實生活中不使用自身異能,就算修煉也要揹著人。
如風正豪評價張楚嵐一樣,‘在這種情況下修煉,效率之低下也是可想而知的。’
比壑山和唐門一樣衰落了,完全無法和透天窟窿一戰的那一代前輩相提並論。
這麼弱的敵人,怎麼能給他壓力,讓他成長。
無奈,丁嶋安只能透露出自己一部分的情報,讓他們能執行些針對性的行動,提升他們威脅度。
丁嶋安站在比壑山忍眾的包圍圈中央,要挾著所有人。
來吧,新的評委們,群策群力,審視我功法中的漏洞吧。
找不出,可是會死的!
丁嶋安在船艙內和比壑山忍眾們玩得正開心,
其餘的全性大多也都是他這個心態,沒人真的在意魚龍會的目標。
就連不是全性的王震球也是這個態度,
倒不如說,王震球比全性還全性。
穿著華麗外套,貼著面具,揮舞著長刀,衣襟飄飄,獅發亂舞,明明在和比壑山的人戰鬥,卻總是做出些多餘地動作。
蹈步迴旋,還時不時塌腰馬步定格動作,猶如掉線的人偶,石制的雕塑。
彷彿在表演一出詭異又滑稽的戲劇。
並且隨著比壑山忍者不斷的受傷,王震球臉上貼著的面具似乎越來越靈動,彎角在往外生長,嘴角向上咧,眼球向外貼合。
惡鬼面變成了王震球的臉,戲服成為了王震球的皮。
他變成了戲劇中的般若惡鬼。
比壑山的上忍認出了王震球這套功法的來歷:
“小心,是般若能面!禪寂!禪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