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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混球兒再次翻車

顱和胸腔,將全身力量凝聚在身前,般若外相的長袖變硬變直,宛若飛龍的翼手,擋在身前合成門盾。

叮叮叮崩!

倉促而來的防禦,還是沒有完全防住狂暴的風刃,最後那幾分風刃還是打破了王震球的防禦,在他的手臂以及肩膀上,留下了血痕。

王震球放下手,以手掩臉,哀慼唱道:“孤獨能走,惡不成形,難覓其處,有如林中之象。”

哀哀慼戚,怨恨叢生的唱詞,如魔音灌腦,令僧侶恍惚,忍者頓足。

這可不是能劇協會的手段,是王震球在百戲梨園裡接受了梨園行當系統的課程後,學會的唱詞,以弱化版擤氣為源頭,震盪出迷惑心神的戲音。

不過是王震球,

藉此機會,王震球脫離包圍,方才發現,剛剛用忍法·鐮鼬,給了自己一記狠手的忍者,已經七竅流血而死。

剛剛那一招威力十足的風術,是他匯聚了全部精氣神的捨命一擊。

狂鬼藥的效果越來越強,憤怒和仇恨已經完全燒卻了這些忍者的理智。

他們開始不顧及自己的生死,將王震球當做必須要殺死的死敵。

“鐮鼬!”

“紅蓮!”

“淨業蓮!”

“武甕槌!”

焚身的業火,灼魂的拙火,以及奔騰的雷電,紛紛向王震球襲來。

風暴,火海,雷霆,三相合一,就連這處不算小的船艙都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襲擊,厚實的鐵壁不是焦黑一片,就是被切割撕裂,就連艙門都被扯斷,轟轟然似炮彈撞擊王震球。

就連事前佈置好的機關以及毒霧,都被從破口處吹出了艙室,這片小型戰場,難得的清清楚楚。

王震球這般樂天的人,都不免有些鬱悶,苦中作樂,呵呵一笑:

“還真是看得起我呀!這般聲勢,應該去對付丁嶋安之流,幹嘛來對付我。”

犧牲了數十比壑山忍者,才凝聚出的災禍景象,還真不是現在的王震球能無傷扛下來的。

王震球犧牲了從能劇協會順來的法器能面以及戲裝,激發出其中蘊含的往年能劇協會積攢的全部‘畏’,一次性全部釋放出來。

崽賣爺田不心疼,一般的弟子命可以沒有,但是這種重寶都一定要送回山門,王震球倒好才在實戰裡用了一次,就像是用手雷一樣,用只能施展一次的破壞性用法,超頻使用了法器·般若面。

這用法好似龍虎山弟子將祖師的三五雌雄斬邪劍,當做了尋常飛鏢箭矢來用。

被長輩們打死都是輕的。

百年積累一朝散盡,如此奢侈的用法,威力自然不可能小。

“啊~”

在女子尖銳又痛苦,包含著被遺棄又妒忌情感的尖嘯聲中,般若能面碎裂,並有般若鬼女的鬼相浮現。

怨恨痛戚之感浩浩湯湯,形成洋洋灑灑的紅葉雨,糾纏上火焰,風刃,雷電,就像是被妒忌心十足的病嬌女纏上,至死不散。

怨氣與風火雷同歸於盡,連同般若能面,以及那數十忍者,一起化為灰灰。

“可惜了。”

王震球嘆氣,雖然般若能面的自爆救了自己一命,可是它的犧牲只是帶走十幾個忍者的性命,實在是有些不值得。

唿~

比壑山上忍身上纏著散發著墓地冰冷氣息的黃怨火,冷然道:“他們的犧牲是值得的,能劇協會的戲子,你會下去陪他們的。”

王震球撕掉身上豔麗能劇戲服的碎片:“誰說我是能劇協會的人了。”

這段話,王震球是用中文說的。

比壑山上忍一驚:“你不是魚龍會的人,你是全性的人!?”

王震球認真想了想:“當然了,你看不出來嗎?”

“不信的話,看我給你弄一些全性才會做的事。”

王震球要請一尊大神附身,但沒時間做大醮法事,所以便要花費更大的代價,來彌補缺失的環節。

他拿出一枚功德玉錢,捏在手心,跺腳掐指,用百戲梨園,閩南乩童一脈的手法,請神上身。

王震球恭敬大聲吼道:

“恭請淨芝菩薩。”

玉錢燃盡,願入羅酆。

王震球祈望請沈淨芝上身的念頭,隨玉錢上蘊含的那一絲天道不可思議的力量,破開了兩截隔閡,進入羅酆天,送達沈淨芝案前。

不多時,又有一股神念破界而來,自王震球頭頂滷門,進入他的泥丸宮,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