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張楚嵐笑道：“我明白，已經有前輩提醒過我了。”

張之維點頭：“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抵制住誘惑。”

端詳著張楚嵐如今昂首挺胸的模樣，張之維欣慰的說道：“不錯，你心上的重擔散去了不少，也有了在眾人面前展露心思和抱負的勇氣和自信。”

“不要總是學你爺爺，藏在角落裡當老鼠，是養不出吞吐天地的胸懷與志氣。”

張楚嵐撓撓頭，害羞憨笑。

張之維忽然端正神色，嚴肅的對張楚嵐說道：“度過【魔考】後，我的性命得到昇華，雖然沒有達到真正的仙人境界，但是稱一句半仙也不為過了。”

“天師度再無法鎖住我，你之前的擔憂已經無礙。”

張楚嵐神情一僵，猜到了張之維要說什麼。

張之維看著張楚嵐的眼睛，問道：“楚嵐，我再問你一次。”

“你可願繼承這天師度，成為第六十六代正一天師？”

張楚嵐瘋狂搖搖頭，慌張不已：“不不不，師爺，我不是當天師的料。”

張之維問：“為什麼？”

張楚嵐清楚他要是說謊話，是瞞不過這位當代第一人的，便老老實實說出了自己內心所想：

“當了天師，便成了天師府的門面，每月每日，一舉一動，都會受到其他人的注視，師孫我···”

脫下了平日裡嬉笑怒罵的偽裝，張楚嵐神情無助，哽噎一下，才緩緩道：“我不喜歡，更惶恐站在聚光燈下。”

他從小就被哪都通監視保護，甚至還有曜星社的人暗中試探，所以張楚嵐最討厭的就是受到別人的關注。

山間小鹿，幼年遭到獵人箭矢，日後縱然長成九色神鹿。

那箭矢仍在肉中，時時彰視訊記憶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