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骨,邵延破解更是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兩人樂此不疲,傅老頭甚至都將自己為什麼這麼做的目的都忘記了。
邵延已將二樓紙質書看完,乾脆又留了兩日,順便檢視了一下那些玉簡,還做了一件事,將傅老頭禁制憑空攝起,在不驚動傅老頭情況下,平移到那些玉簡之上,然後還不滿足,順手改進了一下,原來,僅是為了報警,現在誰無意中觸發,不僅是報警,而且會化出大量光絲,將對方如粽子一樣裹起來,做好這一切,天也亮了,邵延臉上露出笑容,如果細看,這種笑容總讓人覺得有些陰險。
邵延依然隱形,來到三樓樓梯處,一層淡淡的光輝相隔,邵延早就研究這種光幕,身上靈光微微一閃,整個人好像化為同樣光輝,卻沒有一絲外洩,邵延這次自閉紫府,並不是沒有收穫,最起碼,以前在未入化神時,做不到控制得如此完美,光輝一幻,邵延透過了光幕,這次連傅老頭都未能覺察。
邵延入了三樓,三樓玉簡併不多,而且玉簡之中卻是記錄一些影像,這些影像卻是高階修士一些狀態或表演,這些已無法用語言描述,用形像更直觀,邵延很快就查完,也能給邵延一些啟發,不過作用並不太大。
而相對紙質書籍也不多,卻收藏了不少畫一樣東西,邵延開啟一幅畫,初看很普通,但邵延立刻被它吸引住,這是一幅大風之中的垂柳圖,如縷柳條都極具神韻,完全展示出一種以弱制剛,邵延甚至感覺到每條柳枝如動了起來,自然隨風起舞,將大風化解。
邵延閉上眼睛,好似自己化為那株柳樹,如果邵延想創一套世間功夫,從中悟出,絕對是一套以弱勝強,以柔克剛的上乘功夫,這完全是《道德經》不爭之德另一種寫照,想不到,昆陽宗遺存如此之厚。
邵延體會了一下,滿足地又有些不捨將此畫放回原處,又拿起另一幅,這幅卻是金鯉躍波,四十九條金鯉還有那水草水波,又在述說另一種作者對天地大道的理解。
邵延在三樓忙看畫,二樓卻出事了,此時,已有修士來借閱玉簡,一個結丹修士看到了煙網紅珠術,這是一種上古傳下的法術,修成之後,對敵之時,張口一道清煙噴出,煙成網,自具迷魂作用,中間一顆碗口大的紅珠劈面打到,可將人打得骨斷筋折,是一種厲害的法術。
這名修士一把拿起這枚玉簡,就在手一觸玉簡,異變突生,大篷光絲一亮,當頭撒下,轉眼間將這名修士捆得結結實實,摔倒在地,同時,正在一樓傅老頭一愣,禁制觸動,心中一陣高興,總算讓你露出痕跡,立刻讓一名在此勞役的熱帶弟子給大家複製玉簡等事宜,以一種老人家絕對不匹配的靈活動作躥上了二樓,二樓只有三人,事情發生,另二人一愣,感到莫名其妙,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轉眼間,二人便見藏經樓管理的傅老頭躥了上來,老頭一眼看到被捆倒在地那個修士,也是一怔,不過,眨眼間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上前一檢查,自己佈置的禁法居然被移到玉簡之上,那個小偷太可惡,還將自己禁法作了修改。
傅老頭解開了禁制,問了一下情況,然後,又細細檢查了一遍,還好對方就移了一個,傅老頭手指微動,每個禁制立刻如生根一樣,固定在紙質書的書架上,我看你還怎麼移。
那個結丹修士吃了一虧,如何幹休,叫到:“老頭,怎麼回事”
傅老頭鄙視看了他一眼,冷冷說到:“丟人現眼,滾到一邊去,別擋道”
這名修士當即就惱了,就要跳起來,傅老頭一聲冷哼,身上龐大威壓一放即收,這名修士猝不及防,一個結丹修士如何能擋得住化神修士修士的威壓,當時腿一軟,剛起來沒有多久,撲通一聲,又坐在地面上,臉色煞白,只差大小便失禁,另一邊兩個結丹修士也感受到了這種威壓,雖然轉瞬就逝,如何不明白,這個在他們看來是一個結丹期的混吃等死的老頭,居然是一個絕頂高手,好像元嬰修士都沒有這麼可怕的氣勢,一個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念頭跳入腦海,難道是化神修士?
傅老頭沒有理睬他們,身上靈光一閃,無數淡淡的絲線向各個地方伸出,如立體大網拉過了每個地方,但一點動靜也沒有,傅老頭臉色有些不好看,這樣居然沒有將對方逼得現身,難道對方不在這裡,還是不在這個空間?
那三個結丹修士呆呆看著傅老頭施法,根本沒有咒語手訣,完全是憑空出現,這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想像,就是元嬰修士也做不到如此,什麼時候,藏經樓隱藏著一個如此高手,立刻反思自己平時有沒有對他不敬,那個坐在地上結丹修士差點嚇癱了,一時也起不來,自己剛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