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此地平安,道友居功多矣!”邵延客氣地說到。見問道子收起了陣圖和陣旗,邵延隨手召來一陣雷電,將此處過了一遍,將陰氣清清,雷聲滾滾,冬日響雷,卻是異事。
問道子見此,笑了:“道友,此舉沒有多大用用途,沒有多少日子,陰氣又會恢復,根源不除,沒有多少用處。”
邵延也笑了,說:“我此舉本來就未指望能根除此地陰氣,不過藉此嚇嚇世人,此處為極陰之地,屍體不能安葬此處,不然會有雷劈。”邵延說完之後,隨手一指,地面突出一碑,上現幾行大字:“天降雷電,伏此處惡鬼,此為絕地,勿葬!”
“道友用心了!本來這些事情,都是人心慾望難足,惹起禍端,立碑於此,倒也可以警醒世人,倒不失一個辦法!”問道子說完,向邵延告辭,他準備離開南華觀,找一個地方,先將冥獄惡鬼陣煉製完成,特別是兩個鬼王,煉魂熬魄,煉製控魂本命牌,以徹底控制。
邵延和問道子拱手而別,北唐之地,邵延也無興趣再遊,決定向南入大順看看。雲生足下,向南而去。而新揚州第二天卻像炸了鍋一樣,昨夜本來是陰兵夜戰之日,多少年來,揚州的居民已經熟悉,心中並無多少恐懼,不料昨晚卻是驚雷滾滾,電光霍霍,要知道現在是在冬季,雷聲震天,顯然是反常,難道老天示警,有什麼災難發生。
城守一夜都沒有睡著,一大早就派人去打探訊息,不到中午,就有了訊息,原來不是什麼老天示警,而是老天誅滅惡鬼,而萬人坑已被雷火犁過了一遍,並且天降石碑,說明緣由,城守得知這個訊息,心中放下一塊大石,一方面下令那處不準喪葬;另一方面,向上級行文,說明此等異事。這些不關邵延的事,卻正是邵延所期望。
邵延一路向南,過了黃河,他本想去都城,大順和大明一樣,定都燕京,稱北京。卻不料在路上想看一下北元情況,方向偏了一些,從北元上空掠過,見北元卻是密宗為主,便未下去,然後向南,由於邵延並不熟悉南贍部洲地形,卻是走偏了,不覺過了黃河。一見下方那條大河,邵延估計自己走偏了,也就將錯就錯,繼續南下。
下方一山,東西橫旦上千裡,風水倒是絕佳,許多墓葬於此,大墓甚至積成小山,此是何處?邵延正準備落了下去,召喚山神來問一問,還未等他下去,東方一道雲光急速而來,人未到,聲先到:“枯骨老怪,快點出來,多少年沒有和你見面,還不從墓中爬出來,好好迎接!”
“是誰吵了老仙睡覺,原來是你這小子,你不是功行圓滿,去了三山神仙之界,怎麼來了這裡?”一座大墓陡然開了一條口子,一位老仙騎著九幽魔蛟衝了出來,長的卻是精神,一頭鶴髮,無一根雜質,臉上卻是紅光滿面,沒有一絲皺紋,身披鶴氅,一股氣勢放出,邵延彷彿看見如四季輪迴,草木枯榮不定,知道此人修行必是涉及生死之道。
東方雲光立刻頓住,一個瀟灑的道人現出身來,卻是騎在青鹿之上,青鹿四蹄雲光託定,見到枯骨老仙出來,不由哈哈大笑:“上百年不見,想不到你越活越年輕,連皺紋都沒有了,看來你已轉死為生,你說你,如此修為,還在地仙界混什麼,你看看我們蓬萊三山聖境的福祿壽三星,比你有道氣得多了,雖然你的形象與他們有些相近,你整天鑽在北邙山的墓中,不像仙人,倒像一個鬼王。我此次是心動,入地仙界遊歷一番。”
邵延一聽,此地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北邙山,聽說此處多鬼修,想不到自己居然偏到這個地方,對話二位修為都不下於神仙,不過尚未進入天仙。那邊兩人也看到了邵延,那個騎鹿道人掉過頭來,向邵延一拱手:“貧道來自蓬萊三山,散修一名,自號靈勻子,剛才怠慢了道友!”
“貧道也是一名散修,自號和兆子。見過兩位道友!”邵延也是拱手為禮,枯骨老仙也舉手為禮。
靈勻子有點沉吟,好像想起了什麼,便問邵延:“道友可與和兆宗有無關係?”
邵延也是一愣,不解地問:“難道仙界也有一個和兆宗?”邵延這一問,靈勻子似乎明白了什麼,當下笑了:“道友可認識醫仙李清?”
“你是說一百多年前從下界飛昇上來的李清?”邵延也明白是什麼回事。
“正是,道友可是從下界飛昇上來的,是否叫邵延?”靈勻子問到。
“不錯,我正是邵延,道友是從李清處聽說過我的名字?”邵延估計對方與李清很熟,而且李清飛昇之處正應該是三山聖境。
“果然是道友,我與李清飛昇時間相差不多,我是從地仙界入了三山,他卻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