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學子。貴宗有什麼事?不如坐下喝一杯!”舒百家也未起身回禮,他酒態正酣,一手端著酒碗,斜著眼問到。
“是這樣,我們門中偶得一盒,卻是金蝌玉文,卻打不開,有見識的長老說需儒家身具浩然正氣者才能開啟,聽說大儒陸鴻近日在此,我們本來是來尋他,並未找到,見先生一身浩然正氣,想請先生幫一個忙,不知先生意下如何?”這位年輕人說到。
“這樣啊,可以!不過得等我喝完了酒再說!”舒百家將碗中酒倒入口中,喝完了才回答。
那個施老一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走上前去,說:“先生請吧,我們門中好酒還是有一些,先生要喝酒,到本門之中,自會讓先生喝個夠!”舒百家聽這樣一說,將酒碗放下,喊到“小二結賬!”店小二應了一聲,結了賬,舒百家抓起桌上劍,佩於腰間,起身隨三人而去。他們剛一下樓,另一桌的幾個修士也起身下樓。
邵延看到了這一幕,和另外三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就不再關心,繼續喝酒。幾人剛走了不遠,有法力波動傳來,四人神念放出。那兩幫人卻已動起手,而且後一幫人下手不容情,根本不像是強劫之類,完全是一付仇人相拚的架勢,邵延有些奇怪,但也清楚,自己先前的想法有些錯誤。另外三人也感覺到了一切,不過對三人來說,由於沒有涉及自己,倒也不想多管閒事。
四人神念只是一探,便收了回來,繼續四人之間的話題。不得不說,龍女樓的水鮮的確是雲城一絕,其酒也能入口,本來今天的事就至此為此,偏偏現在雲夢澤一帶集中了大量的修行人,邵延雖未見到天仙級別的,卻能感受到附近有神仙存在,其他級別更多,如果修行人身上能發光,就應該看到,現在雲夢澤一帶修行人不少。
又一人上了樓,也是一位修士,手上卻拿著一扇,見剛才舒百家那席無人,便坐了下來,還未叫小二來上酒點菜,邵延猛然向窗外湖中望去,一道烏光從水中射出,直撲此人。此人手中扇開,似空中流雲過,光華一閃,將烏光定住,卻是分水刺,通體烏光,水中之人見偷襲失敗,水花沖天而起,一頭黑龍沖霄而起,一隻大印遮天蔽日的向龍女樓壓了下來:“流嵐子,去死吧!”居然打算將流嵐子和龍女樓一起壓為齏粉。
邵延第一次見到地仙界有人不顧普通人的死活,難道他不怕天譴嗎?流嵐子一現,將手中的扇子一拋,化為一個巨大的扇子迎了上去,扇子被壓得往下一沉,大印緩慢的壓了下來,邵延一見,手一指,大印立刻止在原處,邵延袍袖一揚,袖裡乾坤,將大印收入袖中。
那條黑龍沒有想到,他此印雖廢,卻也不弱於上品法寶,剛一出手,便被人收去,實在出乎意料。邵延收他大印,卻是因為此條黑龍不把人命當回事,居然要將整座樓壓平,你就是和流嵐子有仇,但不應該波及他人,更不應波及凡人。
黑龍見此,尾巴一甩,整個湖水立刻立起,向龍女樓而來,邵延冷哼一聲,無情劍者卻怒了:“此龍太沒有道理,居然在城中發水,看我斬你!”不等邵延出手,一道劍光衝起,向斬黑龍。
邵延頂現圓光,嗡的一聲,擴充套件開來,雲城百姓見一湖之水壁立而起,一陣譁然,街上頓時亂了,邵延圓光到處,青光一閃,眾人一下子平靜了下來,圓光輕輕一壓,湖水與黑龍間聯絡立斷,湖水被輕輕壓回了湖中。而無情劍者的劍光已斬到,黑龍口中噴出一股黑氣,卻被無情劍者的冷明劍如切菜一樣破開,可見無情劍者劍光之純粹。
黑龍一見,身形猛然縮小,一頭栽下,轉眼從數丈長變成筷子長短,投入湖水之中,果然是龍,大小隨心,一入湖中,無情劍者劍光也到,卻斬了一個空,黑龍已借水遁而去。
流嵐子向四人致謝,邵延取出袖中那一口大印,雙龍纏繞的印紐,印文卻是雲篆,正是雲夢澤三字,但其中已少一種精神,好像是空殼一樣。邵延見流嵐子向自己四人道謝,便問到:“道友,此龍是何身份,身上怎麼會有云夢澤之印?”
“此龍是雲夢澤前龍君之子,因其父觸犯天條,被收入天牢,他成為一條野龍!”流嵐子說到。
邵延點點頭,這麼一來,自己所收此印便說得過去,因其為龍君之子,龍君被剝去符命,順帶大印也失去真正鎮壓雲夢澤的神威,才成為一種普通法寶,但還有一點不解,便又問到:“道友是如何與此龍結仇?”
“此事說來話長,雲夢澤前龍君犯天條與我也有些聯絡,先前,我與嶽麓山修行,雖未入什麼門派,倒也幸運誤入仙府,一次出遊,見有淫龍汙辱民間女子,一劍斬之,卻不料是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