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開始那九具棺材,邵延應付是確到好處,因為那是邵延,在邵延之前,承仙宗那位元嬰修士也是對付九具棺材,用盡了全身解數,最後狼狽退出,就是後來看似一片混亂,邵延因心如明鏡,每一次,每一步都是踏入棺陣最安全之處,他當時所處位置,如果棺木是人,就要破口大罵,因為那一點就是附近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關鍵點,如果棺木一攻擊,必然影響到其它棺木,這正是邵延的道行的體現,死地之中自有生機,所以邵延看似輕鬆透過。
而後入者卻沒有這份道行,如何能像邵延那樣,一入棺陣之平,每個人發現,棺陣看起來是一片混亂,正是這種混亂,反而更可怕,因為根本發現不了規井,自己的小命交給了機率。
一名結丹修士眼光一掃,幾具棺木衝了過來,身形一閃,避到一旁,本來此處根本沒有棺木,誰知有一口棺材被另一口不知何處冒出的棺材一撞,打著橫切入了這個位置,這裡結丹修士正好避到,卻見一口棺材也撞了過來,情急之下,手上光華一閃,轟的一下,打在棺材上,正好將棺蓋打飛,一具金屍坐了起來,伸手就抓,這名結丹修士護體法寶一現,想將殭屍擋住,殭屍爪子之中猛然大篷黑煙起,正是極其濃郁的屍氣,本來金屍幾乎不能將屍氣這樣外放,但這裡一切都不能按常理來理解。屍氣如煙一下子罩住這名修士,護體寶光一遇到這種汙穢之極的屍氣,頓時光華迅速黯淡下去,這名修士大驚,還未等他有所動作,屋漏偏逢連天雨,剛才被他擊飛棺蓋不知怎的繞了個大弧,帶著青綠光華正拍在他的後背,頓時,護體寶光一散,人往前一衝,被殭屍一把揪入棺材之中,棺材蓋也轟的一聲合上,一聲慘叫傳出,接著棺材中傳出撕咬咀嚼的聲音,血光亮起,一顆晶瑩血珠浮現,投入山頂的建築之中。
類似的事不斷髮生,一聲聲慘叫,一顆顆血珠投入山頂的建築之中。當然,這一切,邵延卻不在關心,出了不歸亭,邵延順著山路向上而去,邵延未使用任何神通,只是一階階地向上走去,好似觀山景的遊子,不急不徐,顯得悠閒無比。實際上,邵延感官對周圍一絲一毫如不放過,此處神念無法出體,但不代表邵延無法預防,一絲微風帶來的變化,邵延的面板都能感受到,並作出相應細微的反應。
邵延向上走不過三丈,右手一動,烏瀾劍出現在手上,烏虹一閃,一劍向右後側劈了過去,同時,在邵延右後側山道外,如玉泥土飛起,一個金色身影一閃,卻是一頭泛著金光的穿山甲殭屍,撲向邵延,烏虹已到,猛然一亮,穿山甲如炮彈一樣飛了出去,居然沒有劈成兩半,這具動物殭屍果然堅硬無比,烏瀾劍雖不會邵延所煉,但也算是上乘法寶,邵延收劍,劍消失在邵延手中,腳步並沒有停,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依然向山上而去。
一路之上,不斷由殭屍從土平冒出,襲擊邵延,邵延對付的方法都是一劍劈飛。
不歸亭中,終於有幾個修士出現,喘著粗氣,心有餘悸回頭望著棺陣他們沒有想到,棺陣如此厲害,看邵延透過時,倒是很輕鬆輪到他們自己,差點將命送掉,入陣人數不下三四十人,除了不足十個結丹修士未敢入陣其他全部入陣,現在就剩下寥寥數人,又有兩人跌跌撞撞衝入亭中,這些修士將人數點了一下不過八人,四個元嬰修士,四個結丹修士楷石也在其內,另外一個是承仙宗元嬰修士,還有兩個是歧山宗的承仙宗一名元嬰修士殞落在陣中元嬰都被殭屍吞掉,歧山宗也殞落了一位元嬰修士,至於結丹修士,承仙宗兩名幸運透過,如果邵延在此就發現,言修德的運氣很好居然也透過了,歧山宗一名,昆陽宗一名也沒有,不過昆陽宗入陣不過四名,還有幾名結丹修士在陣外不敢進來,同樣的承仙宗和歧山宗各有二三名結丹修士未敢入陣。
四名元嬰修士對望了一眼,不由相互之間感到一陣慶幸,歧山宗一位元嬰修士一拱手:“幾位道友,到了此處,我們不如放下相互之下仇怨,此處太兇險,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活著出去,不如暫時連在一起,如有好處,各人所得歸各人,如何?”
其他幾名元嬰修士點頭,邵延已經離開他們有百丈以上,好似悠閒邁步而行,不斷劈飛殭屍,這次幾人再也不敢小視邵延,別看邵延現在很輕鬆,誰知自己上去會不會如此輕鬆,他們看得出,襲擊邵延的都是金屍級別,但邵延頭都不回,看似隨手一劍,就劈飛了一頭殭屍,幾人相視苦笑,想起事情起由都是此人,自己當時昏了頭,想殺此人去領賞,結果相互之間結怨,現在看來,如果不是相互之間結怨,去找此人,自己恐怕已不在世間。
幾人商量了一會,決定團成一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