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許此人修行上不會怎麼出眾,如果在人間,鑽營方面絕對是好手,在這個妖的世界中,說不定真能讓他闖出一些名堂。
“那就多謝了”邵延眼中別有意味。
“應該的,朋友之間嘛,本來就該如此見過心玉公主和兩位前輩”水合子終於露出他的狐狸尾巴,靈卜子哼了一聲,他是老甲魚級別的,一眼就看出水合子的目的,心玉有些詫異望向邵延,好像說,他真是你的朋友?
邵延見心玉眼中帶有疑惑地望向自己,便開口說:“這位水合子道友是我入海仙城時偶然遇到,人不算壞,但卻奸滑無比”邵延開始一句話,“人不算壞”,讓水合子心中一喜,後面一句話卻讓他的臉侉了下來,帶著滿肚子委曲叫到:“邵延道友,我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嗎?”
滿臉委曲的表情,讓心玉不禁笑了出來,如花笑靨讓水合子一呆,其他修士見到此事,也不免佩服水合子,果然如邵延所說。同時,心中也有一絲酸意,甚至有個別修士心中暗自盤算,是不是找個地方將水合子修理一頓。
邵延見事了,微微向心玉等人一拱手,一步邁出,人已消失,心玉滿心惆悵,而眾多修士心中卻是一鬆。靈卜子對心玉說:“我們也回去罷”心玉點頭,遁光起,他們向海仙城而去,水合子卻在後面大喊:“等等我,我也去海仙城有事”急縱妖光也跟了上去,同時,神識招喚飛龍,飛龍從其它地方鑽出,也尾隨而去。
其他修士一見,也紛紛尾隨而去,漫天遁光,向海仙城而去。這些修士一見邵延已走,知道邵延不會參加招親,那古妖城的少主莽撞出手,結果被壓在碑下,無形中自己少了一個強敵,甚至在內心有些感激邵延,見那個水合子追了過去,當然不能落於人後,於是乎一窩蜂也追了過去。
現場只剩下被壓在碑下的古妖城少主,還有就是他的隨從,這數名隨從可不敢回到古妖城,禍已闖下,如果不顧少主而去,絕對是死定了,只好一個個集中在碑下,撐起華蓋,為少主遮風擋雨。
過了一天,古妖城來人,此時來的陣容不小,三個化神修士,還有不少元嬰修士,認真檢視過之後,三個化神修士面面相覷,因為他們已然看出,石碑與被鎮壓者已連成一體,如果擊碎石碑,姑且不論是否能擊碎,就是擊碎,下面的人也難保活命,除非能成功解開封印,但都束手無策,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用柔火慢慢消磨,三位化神修士估了一下,大概需四十幾日,那時,按照邵延說法,封印早已自解。
邵延作為一個高階修士,說過的話應該不會騙人,到此,這些化神修士苦笑一聲,開始詢問當時發生了什麼事,隨從不敢有任何隱瞞,將事情老老實實交代得清清楚楚。三位化神互相對望了一眼,從道理上說,對方做得一點也不過份,三人自忖如果遇到類似的事情,一個巴掌就將敢於冒犯自己的小子拍死,對方僅僅是將他壓在石碑下一個月,已算容情。
三人也不好意思先回去,三位化神修士乾脆就陪在此處,天天研究這座石碑,一個月後,果然封印自解,三個人反而從中悟出一種封印技巧。
邵延自離開後,並未急著離開這個星球,他一步跨出數千裡,出現在一座小島的上空,這座小島很小,不足一里,如突出水面一座小山,最高處離海面也有二三百尺,植被茂盛,邵延落在看中一處,卻是一處如蜂窩一樣山崖,邵延在其中開闢了一座小洞府,進去之後,用禁制將洞口掩去,從儲物袋中取出蒲團,坐定後,從袋中取出那兩件靈寶,雷公鑿是由天雷砂所煉,邵延一縷神念帶著三昧真火滲入其內,沙雷子的神念烙印立刻開始反抗,如何能敵邵延的神念裹著的三昧真火,不一會,就化為烏有,在烙印被清除的一瞬間,身在天妖城的沙雷子心中不由一痛,一縷淡淡的聯絡徹底斷了,知道自己的靈寶中烙印被對方清除了,不由大恨,但也無可奈何,不知對方在何處,就是知道,又能如何?
邵延抹去了沙雷子烙印後,開始對雷公鑿開始重新煉製了一番,對法則感悟來說,邵延現在是還虛修士,遠在沙雷子之上,邵延將其中不合理的地方改變了一下,整個雷公鑿體積縮小了一圈,威能卻比之前大了一倍,邵延將重新煉好的雷公鑿收入袋中,又開始如法對綠星柱的處置,綠星柱質地威能明顯在雷公鑿之上,邵延抹去其中烙印,重新煉製後,也小了一圈,像一柱綠寶石躺在邵延手中,邵延細細品鑑了一番,滿意將之收了起來。
然後取出了北斗璇璣圖,靜靜盯著這幅圖,北斗璇璣圖並不是一張靜止的圖,而是時刻響應天象,不停的變化,邵延腦中無所思,心靈完全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