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螃蟹一樣橫著走了。
這麼一想,直接趕往中央劍峰,從這裡可以看出,他也不是一個一心修行之人,不然的話,就會慢慢觀摩領悟一峰峰的摩崖石刻,以期有所得,才是正理。
他一趕到中央劍峰,一見陰長空在看邵延留字,他也看了一遍,感覺倒有,不過卻是這個邵延怎麼滿篇大道理,空口亂吹,居然傳的那麼神,一眼看到陰長空,人也單薄,應該不怎麼樣,丁奉真立刻故態復萌,湊上前去:“道友,你可知道邵延,我與他可是老相識了,之前他還救過我一次,我們之間關係可好了”
陰長空何等人也,號稱詭劍,其心智機詐,遠非常人所能比,一眼就看穿了丁奉真,當下也不揭穿他,淡淡一笑:“你叫什麼名字?”語氣之中自有一種讓人信服的感染力。
“貧道落花山丁奉真”丁奉真自豪地說到。
“這個名字在點耳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噢,想趕來了,你好像有個外號叫笑面狐,是嗎?”陰長空本來並不清楚丁奉真是何許人,但這次在天劍宗,有關邵延的事,特別是邵延為何殺了墨石山的玉劍客韋素韶,天劍宗門下雖不說一清二楚,也知之甚詳,起因就是這個笑面狐丁奉真,陰長空來之前這些情況也瞭解得一清二楚,現在想了起來。
“道友知道我的名號,請問道友尊姓大名?”丁奉真好像找到了知音一樣,高興地說。
“貧道叫陰長空”陰長空淡淡地說,此話一出,嚇得丁奉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話音都帶著顫抖:“您老就是大名鼎鼎的劍仙陰前輩”
“不錯,是我,你說你與邵延很熟,說給我聽聽?”陰長空淡淡地說。
“前輩,我是說謊,我與邵延並不熟,他救過我是事實,但僅一面之交。”丁奉真哭喪著臉說到,心中暗自嘀咕,近來運氣怎麼這麼差,動不動就遇到大人物,你們這些大人物不應該前呼後擁,卻個個與其他人一樣,不是存心來害我們這些小人物,我要成了大人物,一定大擺排場,不然,不就是害人嗎?自己運氣也忒差了,回去之後,是不是燒香拜神,給自己轉轉運。
“將你知道情況說清楚點”陰長空命道。
丁奉真只好老老實實將自己兩次遇到邵延情況一說,陰長空望望丁奉真的樣子,帶點調笑口吻說:“你外號叫笑面狐,不過依我看,你的所行太侮辱狐狸的狡滑,不如以後就叫笑面驢吧”說完,哈哈一笑,所長而去。
“前輩教訓極是,恭送前輩”丁奉真一臉恭敬,心中卻暗自慶幸,見陰長空走了,長出了一口氣,望望石崖上的字,這個地方不是自己呆的,還是老實點,趕緊走吧,劍光一閃,丁奉真老老實實返回落花山暫時閉門不出。
陰長空拿定了主意,還是見邵延一面,不管如何,既然來了,連面都不敢見,不免丟人,他來之前,本想不讓邵延知道,偷偷靠近邵延,看邵延是何許人也,如果自己能對付,說不定就偷偷下手,現在卻不成,詭劍之道,並不是任何時候都偷偷摸摸,有時光明正大,也是詭道手段,因時而變化,隨境而不同,這才是詭劍之意。
對方既然如此高明,那麼,就堂堂正正拜見,反而是目前最適合的方式,陰長空估計邵延還在劍碑山,卻不知道在何處,也不用神念搜尋,乾脆就直接拜見“如意宗詭劍陰長空見中央劍峰之理,求見邵延道友”陰長空直接聲傳整個劍碑山,許多修士聽到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即使沒有見過陰長空,大名總是聽說過。
邵延正在和賀劍來說話,聽到這個聲音,兩人都停了下來,邪劍仙和玉仙子也停下各自的事情。
“邵延在偏峰相候道友大駕光臨”邵延並不知此峰何名,比較偏遠而已,邵延便順口所說,並不擔心陰長空找不到,話音一出,對陰長空來說,就能準確定位到邵延所在位置,果然,邵延話音一落,一道暗金色劍光便從天邊破空而來,直向幾人結廬的山峰而來。
轉眼之間,陰長空便已落在山峰之中,邵延一拱手:“散修邵延見過道友,請”
“陰長空見過道友,冒昧來訪,主人勿怪”陰長空也還禮。
其他三人也來見禮,陰長空一怔,也一一還禮,他們都認識,就是賀劍來,以前也見過陰長空,陰長空也見過賀劍來,想不到賀劍來也已凝結劍心,心中暗歎,劍神之謀雖不錯,變數太多,人算不如天算,此處就多出兩人劍仙級高手,說不定什麼地方還藏著成就劍心之輩。
眾人禮畢,在廬前坐定,邵延取出幾盤仙果,擺在桌上。邵延說:“我聽說劍仙三十年一會,想在這次來看看,也想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