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可能。
“你到底是誰?一個天仙,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實是出乎我的意料!”血育子不再以神念形式存在,一縷神念重新凝出願身,與邵延相對,隨手向下一拍,喝到:“蠢貨,還不醒來!”言出如憲,夢境在剎那間紛紛破碎,棲鳳子分散意念紛紛如逆流而上,歸於一體,棲鳳子頓時從夢中驚醒,微微一怔,稍一回想,頓時明白過來,不由一身冷汗冒出。
三湖散人和那名逃跑的修士只見邵延與棲鳳子一個對面,兩人之間空間微微有一點模糊,棲鳳子頓時呆立在原地,一會兒,兩人之間血色光華一閃,出現了一個人,還未等兩人明白過來,那個新出現的人一回首,棲鳳子好像大夢初醒。那個人對棲鳳子冷冷地喝到:“你在一旁觀看,天魔之法,本善於玩弄人心,你卻被他人玩弄於股掌間,這百年來的功行,卻是白廢!以後不要說是我的弟子!”
棲鳳子臉上大慚,悄悄地退到一旁,見此,邵延淡淡地說:“貧道和兆子,閣下剛才在我佈置夢中所言,恐怕大部分是閣下囈語,金仙雖能現願身與各界,卻也不可能讓一界視你不存在,閣下現在都達不到這個程度,何用虛言哄我!”
邵延說此話是有自己的道理,他能到天仙圓滿,金仙境界雖不清楚,但也現於眼前,不過眼前好像蒙著一層細霧,看不清那邊情況。數百年前與菩薩相會,邵延也問了許多關於金仙之事,菩薩道果絕對在金仙之上,邵延心中隱隱感到,觀世音菩薩絕對是大羅金仙級別,都未敢說出,自己願身現於一界,天地視之不存在,如果對方真的達到他自己所說層次,也不會躲到棲鳳子的紫府之中,一界之中,有什麼力量可以傷他。
血育子聽邵延一說,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之色:“你說的不錯,那段話我自己都不能完全理解,那是我無意間聽到大自在天魔所說,想不到你有這般見識,不如你拜我為師,將來你的成就絕對不止是金仙,如何?”血育子居然動起收徒之念,實屬難得。
“我有我自己的尋道之路,其他人最多說明前方可能有些什麼,我根本不可能循前人舊路前行,我行之處,自然成道!”邵延口氣之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如果是絕路呢?”血育子問到。
“以身殉道!”邵延斬釘截鐵般地回答到,邵延自偷渡入地仙界,已開闢自己向前之路,雖可借鑑他人的道路,卻不會完全照搬他人之路,萬死而不悔。
“我不得不佩服你,依你心性,該有大成就,不過你現在就會身死道消!毀滅一個有潛力之輩,實是一種難得的體驗!”血育子有些讚賞地說到,一股強大到讓人心悸氣勢從他身上發出,這已不是毀滅一切的感覺,而是一種你根本不容存在於世的感覺。
邵延見對方氣勢一起,心中一緊,知道此是生死存亡的關頭,立刻凝神定氣,山河社稷圖中一股世界之力開始醞釀,邵延準備使用出他不願使用的手段,如意仙光,也就是被人誤認為滅仙神光的神通,希望藉此,能抵擋住對方一擊。
不等邵延如意仙光出,血育子氣勢猛然消失,抬起頭來,望天空看了一眼,恨恨地說了一名句:“真是陰魂不散!”望了邵延一眼,說;“你的運氣真好,希望你永遠好下去!”說完之後,不等幾人明白過來,血光一閃,人就憑空消失。邵延一愕,對方已沒有蹤跡。
天空之中一閃,冰雲火雲翻滾,混元冰火雙頭饕餮憑空出現,背上的天道子向眾人望了一眼,目光定在棲鳳子身上,冷冷地問道:“誰傳你魔道,是不是血育子?”
棲鳳子一下子冷汗下來,能將血育子驚走的人物,只有比血育子強,只好硬著頭皮回答:“前輩,是血育子,他剛才走了!”
天道子冷哼了一聲,說:“你修魔道,本無可厚非,但不得行惡事,不然,天涯海角,我都會消滅你!”
邵延一拱手,說:“道友,你又救了我一次,多謝道友,請問道友,您是否與血育子有仇,還是其他原因?”邵延二次見到天道子,都是在追殺血育子。
天道子望了邵延一眼,目光一凝,說:“想不到,不到千年時光,你居然達到了天仙圓滿之境,將來也是吾輩中人。告訴你也無坊,我與血育子無仇,只要他老老實實呆在域外天魔界,我也不會與之為難,他卻以願身入地仙界,我昔日有大願,天道陰陽平衡,仙魔各在其所,我依此願而得目前成就,血育子所行,已與我行願相違,自當追殺!”
天道子如此一說,其他人未能明白,邵延早已明白,原來,這是天道子的大願,願行一出,功行不圓滿,當按願而行,天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