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去研究。
林韻柔則去找邵延,簡單將幾日行程說了一下,說到夏無憂的事,邵延則是淡淡說:“殺了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林韻柔笑了:“師傅,我本來不想動手,只不過對方人多,湘然姐姐的劍氣是很厲害,一般法器一劍兩段,不過斬不斷靈器。”
邵延點點頭:“不出所料,我很想看看她能達到什麼程度。你詳細說說紀湘然與對方戰鬥過程。”
林韻柔細緻描述當時情況,邵延沉吟道:“看來領域是個不錯東西,傳說中諸神一言成憲,可能與此相關。”
“師傅,我買了一塊奇怪的東西,好像是一件什麼東西的殘片,隱隱有種特殊的波動,師傅,你看看是什麼東西?”林韻柔取出那塊殘片。
邵延接過來,仔細一感受,是有種奇怪的波動,不禁興趣大增,仔細檢視了材質,應該是青銅鑄成,整體帶點弧度,有手掌大小,一面佈滿了花紋,邵延根據弧度,在腦中模擬了一下,應該是鍋一樣東西一部分,是鍋還是釜,還是圓形鼎,邵延卻不能確定。
認真揣摩了一會,沉吟道:“從材質上看,不應該是法寶殘片,青銅太普通,但卻有神秘波動,可能是禮器的一部分。”
“禮器?是不是用來祭天那種禮器。”林韻柔也來了興趣。
“不錯,但一個殘片不應該有這種波動,可能與上面花紋有關。在上古時代,青銅禮器上如裝飾有不同花紋,當時巫道神道與世俗政權緊密聯絡在一起,一個政治領袖往往同時也是一位高明巫師或神道祭師,我來看看這些花紋有什麼奧秘?”邊說邊伸手運靈力凌空模仿勾畫這些花紋,花紋一成形,一種波動產生,房間中一亮,一種淡淡莊重氣息產生,卻與殘片波動不太相同。
“不對,錯在什麼地方,噢,上古巫師以精神力量為主。”邵延一邊自語,一邊又用神識作筆,畫出剛才的花紋,一種類似殘片波動產生,天地似乎響應,一種神聖氣息產生,天空之中頓時祥雲朵朵,房間之中,似有天光下瀉。
邵延高興叫道:“我明白了,這些禮器上花紋實是一種符篆,可以算是一種巫符,當祭天會呈現祥瑞,使祭天大典真實可信。”
林韻柔嘟嚷著:“原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原來是為了騙人的,空歡喜了一場!”邵延笑道:“不要小看這些東西,它讓為師看到了上古巫符的端倪,說不定能推演出巫符,上古巫符可是好東西。”
“我們金丹大道已夠讓我們修行,為什麼還要研究上古巫符。”林韻柔有點不服氣。
邵延正色地說:“韻柔,你錯了,我們修行的是大道,大道體現在任何一方面,擴充套件知識見解,是將根基打牢的必經之路,《莊子?內篇?逍遙遊》中有‘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故九萬里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揹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說明便是此理,大鵬一躍扶搖而上者九萬里,水浪衝天而上三千里,但如果沒有大風,根本無法起飛。故大鵬尚需積厚風,修大道者,比之大鵬,志向更是遠大,根基不牢,根本不可能得大道。”
“師傅,為什麼《道德經》上有‘為學日益,為道日損’之說?”林韻柔不解問道。
“這兩句不是對立兩個方面,而是兩者並行不悖,為師剛才所言,便是為學之理,為學日益,才能明瞭萬物執行之理,為道日損,則是指個人慾望方面,不能以私慾來影響對萬事萬物的看法,世人往往被慾望迷惑,看待一切,均不自覺以自我慾望為核心,所說利慾薰心便是此,修道者,一顆道心,如水般純淨,洗去貪慾,方能見事物本源,故說,為道日損。當然,語言描述都會產生歧義,明白了就是明白了!這一切,別人幫不了任何忙,只能靠自己。”邵延解釋道。
“謝謝師傅!”林韻柔仔細體會這一番話。
很快,邵延的清閒日子結束了,不斷有長老來請教。第一個來請教是研究煉器的長老,他遇到一個根本難題,就是雖然他的戰鬥力能達到結丹期,但是沒有真火,沒有真火,就無法煉器。
邵延聽了啞然失笑:“真的沒有真火,你的領域不是隨念生成萬物,真火不是一樣。”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眼前一亮,長老展開的領域內出現一個足球般大小的火球,長老哈哈大笑,向邵延道謝。
邵延樂此不疲,甚至拿著一個本子隨著這些長老轉,記載著各種發現,不斷試驗各種方法,居然一個多月時間,法器也煉了出來,陣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