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注意,這一桌是三個人,從修為來看,三人都是煉氣期,基本都在七八層,其中一個正在吹噓:“你們不知道,那邵延的利害,人送外號辣手修羅,他的成名便是從飄香城開始的,因為斬殺陰山宗鬼羅上人,而受陰山宗懸賞追殺,飄香城外西南的爛桃山便留下邵延戰鬥的痕跡,整個山峰都矮了一截,成為修士必看的一個地點。”
“現在那個邵延如何?”同桌問道。龍氏兄妹也豎起耳朵。
“這一段時間,好像失去邵延訊息,前幾天,陰山宗忽然取消了懸賞,真是奇怪。”那人回答。
“有什麼奇怪,也許邵延被陰山宗幹掉了。”同桌不以為然。
“這不符合陰山宗的風格,以前也出現類似情況,結果陰山除掉對手後,大張旗鼓的宣揚,只差傳首天下,而這次卻悄無聲息,其中必有人所不知的秘密。”那人說道。
“不說邵延,還有哪些傳聞?”
“這倒是有一則傳聞,天雲門出個了怪事,說有一個五行廢靈根的修士,三年時間,都未突破煉氣一層,但近來卻風頭大盛,先是以一己之力擊殺兩名煉氣六七層的太白宗弟子,後多次擊敗煉氣高階修士,最近一次居然一位煉氣九層修士也栽在她手上。”
“是不是近來她修為大進,連跳數級?”
“問題就在這裡,目前她的修為是煉氣一層。”
“你不是在說笑話,是不是傳言有誤。”
“我開始也認為是以訛傳訛,但我一個永珍門的朋友說連永珍門都將她立為重點情報收集物件之一。”
龍氏兄妹聽到這些修士的閒聊,特別對邵延的事非常關注,對望的一眼,龍慕仙低聲對龍慕天說:“哥,明天我們去爛桃山看看!”龍慕天點了點頭。
當晚,龍氏兄妹在夜市逛了很晚,尤其是龍慕仙,雖是修士,但在夜市上將女人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和不少攤販討價還價,買了一大堆東西,有丹藥,有靈符,還有二個小玩意,是一種一次性的幻術道具,一但使用,滿地鮮花遍野,蟲蝶飛舞,這是一種修士慶賀玩樂時增加氣氛的小玩意。
一夜無話,第二天,兄妹用過早飯,御器來到爛桃山,滿目荒涼,遍地創傷猶存,許多桃樹橫倒於地,滿山桃樹微微露出新芽,山向陽一側,桃木以山腰為圓心,折斷倒伏的桃樹以同心圓向外擴充套件,讓人想象當日是何等力量才造成這樣的情景。
在那圓心處,已有兩名修士靜靜立著,一位美麗的少女,綵衣飛揚,一隻七彩蝴蝶停在她的肩頭;一位壯實的少年,素衣錦袍,背上斜挎一根盤龍棍。龍氏兄妹遠遠望去,卻感覺不出兩人的修為,心中明白,兩人恐怕高於煉氣期,至少是築基修士,隱隱約約聽到兩人片言斷語。
“師姐,這就是邵兄和陰山宗修士打鬥……結丹的威力也不……”那個少年聲音隨風聲斷斷續續傳來。
龍慕仙對龍慕天說:“哥,他們好像是邵前輩的朋友。”她的聲音並不高,那兩名修士轉過頭來,雙雙目光射了過來。
正在此時,破空聲響起,五道遁光落在圈中,為首一人,一身白衣飄飄,手持一把摺扇,如細看,這把扇子卻是一件靈器,整個人物風流英俊,只是眼中偶露一點邪淫之光,破壞了整體氣質。
落地之後,故作瀟灑搖了幾下扇子,對旁邊的人說道:“這裡就是辣手修羅和陰山宗弟子比鬥所在,聲勢看來不小,卻讓邵延給溜了,可惜的是,陰山宗取消了懸賞,不然,我就能有機會斬了邵延去領賞。”
旁邊四人立刻附和說:“憑金少築基修為,加上家傳秘術和靈器,定能拿下那邵延。”卻聽到那壯實少年一聲嗤笑後,譏諷道:“就憑你這個花架子,就想殺邵兄,真是屎殼郎打噴嚏——好大的口氣!”
金少剛想回罵,一轉臉,看見了那位美麗的少女,當即換了臉色,向少女打了一躬:“小生金慶餘,系金家少主,拜入太白宗門下,仙子貴姓,不知能否榮幸邀請仙子同行。”
較遠的龍慕仙不禁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位金少太有才了,一位修士,居然自稱“小生”。
金慶餘眼睛望著少女移不開目光,少女微皺眉頭,望了望少年,少年立刻明白該怎麼做,不客氣對金慶餘說:“我師姐沒興趣和你交往,有什麼事找我!”
金慶餘看到少女剛才表現,爐火中燒,口氣不善對少年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和你師姐說話,你插什麼嘴,是不是皮癢。”
少年聽他口氣當中要動手,眼睛一亮,“我叫袁霸,那是我師姐獨孤鳳,你只要打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