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有殭屍為害,特從郞堊仙山請來兩位仙師為大夥除害。”其中一位官差說道。邵延見兩個修士,年長為築基中期修為,年青為煉氣九層,郞堊山,從以前邵延所知,此山有個小型修真門派,就以山名命名,叫郞堊門,門中修為最高為結丹期。
村長和眾人將官差和仙師迎入村中,邵延師徒卻沒有興趣跟過去,直接出了村口,邵延望著前面山巒,昨晚已向老人打聽過,此山名為四姑山,當地鄉人稱之為四姑娘山,山有四座較高山峰,遠遠望去,的確比較形像,邵延神識所探破損大墓就在此山中,周圍四峰屏護,向南有一片開闊地,背面卻沒路,後來聽說三百年前,有神仙打架,巨劍從天而降,劈開了一座小峰,形成了一條筆直的通道。
邵延和林韻柔來到這條通道,的確筆直,不是自然造化,看來至少是元嬰修士間戰鬥,更有可能是化神級別的爭鬥。邵延和林韻柔對望了一眼,對這條通道已形成三百年,但眼中這條通道依然讓兩人感到震憾,兩人邁步進入其中,細細品味其中蘊含的感覺。
兩人正在其中慢慢行進,頭頂上傳來破空聲,兩人抬頭看了一眼,知道是那兩個郞堊門的仙師,果然,兩道光華在前方大墓處落下,邵延和林韻柔與他們相隔甚遠,常人只能隱約見到兩個人影,不過,在邵延師徒眼中,兩人卻是很清楚,兩位郞堊門的修士好像商量了一會,然後遁光一閃,兩人已入內。
邵延和林韻柔也不著急,只是慢慢悠悠來到墓前,對邵延來說,現在是白天,殭屍根本在地下休眠,要查清情況,最好是夜晚,那時殭屍出動,不過那時殭屍也是最兇猛之時,但對邵延來說,這些殭屍還看不上眼,昨晚神識所見殭屍,如論修為,不過相當於煉氣一二層的修為,在晚上,陰氣活躍,白日易忽略的地方能較清晰的看見。
當然,這只是邵延的想法,藝高人膽大,如是他人,可能還是白天好,相對比較安全。邵延催動眼神,整個環境如琉璃一樣透明,細觀此墓,不由大為驚歎,地球上帝王之墓不如也,眼前看見的墓不過是極小一部分,只是墓的一個前門,整個墓的主體卻在山腹之中,由此處入墓,一條長長墓道通往山腹之中,墓道拱頂磚結構,有兩人多高,兩邊寬能容兩輛車進入,墓道長約三百步,始入山腹之中,這了防盜,正式墓門的石門後流沙封死,然而,現在墓門已殘破,沙子已在墓道中散落近三十步,這三十步地面都鋪了一層厚厚的沙子,上面滿是腳印,像是多人出入,山腹之中,一條通道每隔數步,便分為兩條,只有一條為正路,歧路之中,機關百出,翻板巨石,滾輪刀陣,無不具備,機關之中,偶見白骨,估計是死在此處的盜墓之人,如不入歧路,路盡之處,卻以鑿石為洞,中間一個主室,空間極大,好似一個大廳,中間鑿石為臺,層層拾級可上,其有七階,臺上一巨棺,棺蓋半開,四周顯得空曠,旁邊各有數個耳室,耳室之中,各有數棺,後面一條黃泉道,卻通向下一層,下層居然又有數室,其中白骨累累,也有其他物件。
邵延眼中,郞堊門的兩修士都開啟護體法器,加之應用神識探索,每到路口,都用神識探測一番,倒也未入歧路。邵延見此,收了眼神,林韻柔卻以神識探入其中,石質之中,神識遠不如在外界那麼不受阻礙,就這樣,也探了個大概。
未等他們進一步行動,隱隱又傳來破空之聲,邵延一拉林韻柔,兩人後退,木石潛蹤,兩人身形消失。
一會後,兩道血紅光華落下,現出兩人,一人一身腥紅衣袍,好似鮮血一樣,前後斜插兩柄三股叉,叉上隱隱似如血液流動;另一人卻如吊死鬼,一臉蒼白,手上一杆幡,細看幡面,卻是一串串紙錢構成,一股灰氣在紙錢間盤繞,一身白衣,活脫脫一付勾魂使者的模樣。兩人一看便是魔道修士。
邵延和林韻柔一眼看出兩人都是結丹期修為,紅衣人已到結丹顛峰,白衣人也是結丹後期,渾身邪氣隱隱。林韻柔傳聲給邵延說:“師傅,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邵延也傳聲道:“作為一個修士,是邪是正並不太重要,關鍵是自己的本心,修行是為了超脫,不要為世俗觀點所誤,一切都要認清自己本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只要不阻擋自己的路,是正是邪與己並無實質意義,就是同為正道,如阻礙自己成道,也不共戴天。”
兩個魔道修士並未急於入墓,而是在墓前不急不忙的談起天來,白衣人說道:“江兄,什麼時間入墓?好像已有人入墓。”
“不著急,這個地方我已注意很久了,殭屍和陰魂到夜晚才活躍,到時候我收取殭屍,你收取陰魂,在墓中應該還有更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