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猛,雙叉力量小一些,就不能穿透殭屍,只要不散架,殭屍伸出長長指甲,根本不知害怕為何物,唯一對兩人來說好事的是殭屍只是肉博,最多噴些屍水毒氣,不會任何法術,只要不近身,就傷不到兩人。
混戰中,白衣人叫道:“江兄,下面殭屍交給我,你上去將那個殭屍王收了。”說完,紙錢幡灰霧暴漲,條條霧氣觸手接過攻向紅衣人的殭屍,骨斧也是光華大盛,纏住這群殭屍。紅衣人身外一輕,也明白擒賊先擒王,當下雙叉射向殭屍王,殭屍王一身怒吼,渾身漆黑的屍氣裹住全身,黑色指甲伸出有二尺長,硬接飛叉,錚錚聲中,似金屬相擊,飛叉居然不能奈何它的指甲。
紅衣人頭頂的白骨錘不知何時已出現在殭屍王面前,兩道灰白色光華已照在殭屍王身上,紅衣人口中急念,殭屍王又是一聲嘶吼,身上黑氣更濃,未等灰白光華漫延,便將之排斥出去。
紅衣人見無效,知道不將其一部分能力磨滅,恐怕很難收服,乾脆之下,白骨錘重重轟在殭屍王身上,殭屍王一下子向後跌了過去,碰到棺蓋上,將棺蓋撞飛了出去。殭屍王徹底怒了,眼中綠光大盛,兩隻獠牙從嘴角伸了出來,口中又是一聲狂吼,周身屍氣四射,攻擊白衣人殭屍中跳出四頭撲向紅衣人,殭屍王口中噴出八道黑的發亮,卻細如絲的黑氣。分成兩批,分別射中四頭撲向紅衣人的殭屍,另四道射中了和白衣人打鬥殭屍中的四頭,這八頭殭屍氣息猛然一變,一股危險的氣息頓現,“不好!”邵延拉住林韻柔也顧不得暴露,身形一閃,溜進了旁邊通向耳室的墓道,手一劃,一道無形防禦布在面前。
白衣人和紅衣人也感到危機降臨,根本沒有心思去檢視其他,白衣人尚好,頭頂上紙錢幡重重灰霧形成觸手迅速將白衣人裹成一個灰色大繭,骨斧也在繭外盤旋;而紅衣人卻沒有這麼幸運,雙叉和白骨錘正在攻擊殭屍王,一時來不及回收,只得讓護體血光大漲,希望藉此來抵禦到來的危險。
轟的一聲巨響,八具殭屍自爆了,白衣人一下子飛了過去,白骨斧上居然出現裂紋,紙錢幡的灰霧翻騰,有些紙錢居然被炸得脫落,飄浮在空中,要知道,幡上紙錢看起來像紙,實際上根本不是紙,是一種特殊絲織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白衣重重撞在洞壁上,順著洞壁滑了下來,好在傷不重,最心疼的便是那紙錢幡受到損傷。
紅衣人就慘多了,因為法寶未來得及招回護身,只得憑自身修為支撐護體血光保護自己,整個人立刻炸飛了出去,護罩立破,狠狠摔在洞壁上,一口鮮血狂奔出來,又重重摜在地上,又一口鮮血狂噴出來,渾身衣衫已成布條掛在身上。
紅衣人支起身來,徹底怒了,本來想收服殭屍王,現在再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白骨錘灰白色光芒大盛,變得有一人多高,巨大的錘頭以雷霆萬鈞之勢轟在殭屍身上,耳中聽到骨骼的斷裂聲,殭屍王如彈丸一樣飛了出去,錘頭去勢不減,將石臺上也轟得四分五裂地飛了過去,砰的一聲,殭屍王半個身體嵌入石壁中。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石臺中央一個一尺見方的孔洞,本來被巨棺蓋住,現在一露出來,一道奇亮的白光竄了出來,明珠光輝頓時失色,這道白光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已從紅衣人身邊一掠而過,紅衣人猛然停住後,又向前走了一步,人分為兩片倒下。
白衣人喊了一聲江兄,見紅衣人已成為兩半,那道白光又閃電般掠向白衣人,骨斧立刻迎了上去,只聽輕輕一聲響,如快刀掠過草叢的割草聲,骨斧已分為兩半,白光絲毫不停,直接切入灰霧中,白衣人頓覺寒氣逼人,白光已到面前,白衣人一咬牙,左臂伸出,身體一側,白光過處,左臂已落,血光迸現,一入灰霧,灰霧立漲,又猛的一收,連人帶幡,化作一條長長灰霧,從墓道狂湧而去,一到外面,化作一片灰光中夾著磷火,遠飈而去。
而那道白光一轉頭,直向邵延師徒藏身的墓道而來。
第六十五節 太白精氣入騰蛟
兩個魔道修士轉眼間一死一逃,這個變化太突然,讓邵延和林韻柔有點措手不及,更要命的是,那道白光好像發現了他們,光華一閃,直向兩人所在墓道而來,邵延手凌空急點,天罡北斗陣立刻困住白光,同時,帶著林韻柔重新閃入主墓室,兩人立成犄角,剛站定,裂帛般一聲響,天罡北斗陣已被斬破,白光一個轉頭,又追了過來。
邵延準備祭出承影劍,心中一動,想起傳說中一物,手一伸,三昧真火如菊花般綻放在手上,雖然邵延三昧真火未大成,但其威力已遠超普通真火,果然,白光一頓,射向林韻柔,邵延手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