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人,家庭為破落官宦之家,叫韓京娘。
羅榮真回家與父母一說,父母請媒人上門提親,兩家也算門當戶對,雙方父母都比較滿意,訂下親事。一年半後,雙方挑定一個黃道吉日,定在今日成婚。本是一個喜事,卻被一幫修士給攪了,正在擺宴席,拜天地之時,一幫修士從天而降,指新娘為妖孽,要其交出五行宗寶物,還要將其押往五行宗處置。
羅家村的村民立刻懵了,一邊是從天而降的仙師,一邊是根本看不出一點妖物樣子的新娘。羅榮真堅決不信此事,硬是擋住不讓修士動韓京娘,修士本來就視凡人如螻蟻,當下一位修士彈出一個火球,就要將羅榮真格殺當場。人不該死,總有救星。
邵延師徒自離開了鐵血丹心盟,向大隋國都長安而來,大隋境內,雖已有亂相,但總的來說,尚屬平靜,不過,經過不少地方,邵延發現,不少百姓已面帶菜色,看來,動盪難免。
這一日,見有一山,並不雄偉,遠處一村莊,山環水抱,邵延指著村莊對林韻柔說:“此莊處所,用風水觀點來說,實為寶地,左右山環,勢成青龍白虎,莊前溪流蜿蜒曲折,水勢平穩,是相地上所說:山環水抱必有氣。”林韻柔認真觀察,點頭稱是。邵延又道:“對於普通人,可從山川形勢來相地,對我們修士來說,可以透過望氣來觀察吉凶,雙目微眯,功運眼中,你看看此地的地氣如何?”
林韻柔依言去做,眼中頓見地氣,果然福地,婷婷如寶蓋,鬱郁似靈芝,黃而潤澤,上大下小,外淡內濃,似霧而有光,籠罩在村莊上方。
邵延正在給林韻柔上課,猛然聽到頭頂有破空聲,見數道遁光落在村中,不禁好奇,此處是凡間之地,修士來此有何事情,兩人立運縮地成寸之法,也趕到當場,一入內,正趕上一個修士招出火球,彈向羅榮真,林韻柔不等邵延發話,已然出手,眾村民眼看一個火球射向羅榮真,不知所措,就在火球靠近,邵延發現新婚身上一股特殊氣息一漲,林韻柔已先出手,一個小小水浪生成,將火球一卷,頓時熄滅,同時,在羅榮真向前亮起一面青色中略帶粉色的盾牌,邵延立刻感到一股淡淡的妖氣,這種感覺很熟悉,因為他的分身飛天蜈蚣鍾少嚴就這種氣息。
林韻柔也一愣,發現居然有另外一個人同時出手。這個變化讓在場所有人如怔住了,五行宗的修士回過神來,一位修士喝道:“五行宗捉拿妖孽,道友請不要干預。”
邵延冷聲說道:“好大架子,居然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凡人下手,五行宗臉上真有光!”
五行宗修士回過頭來:“閣下是誰?難道想和我們五行宗為敵。”五行宗修士一共五人,為首是一位結丹中期修士,其餘均為築基修士。
邵延淡淡回道:“邵延。”林韻柔也站在邵延身邊,也報出姓名:“林韻柔。你們又是誰?”當邵延一報名,五人臉色立變,邵延大名傳遍修真界,一出道,便硬抗陰山宗,五陰老祖兩個徒弟據傳便是死在他手,後來,陰山宗卻不了了之,洞天出世,更是出盡風頭,據說有元嬰修士在他手上吃了暗虧,當初在碣石山時,他們五人奉命去尋那兩塊不知所蹤的令牌,並未見到邵延,故此不認識,因碣石山分牌之事,五行宗掌門曾下令,誰要遇到邵延,都要恭恭敬敬。
五人立刻報出自己的姓名:“在下錢朝元。”“晚輩趙樹由。”“晚輩孫夢書。”“晚輩李自洪。”“晚輩吳邦榮。”
正在此時,新娘韓京娘掀開了蓋頭,跪在邵延面前:“仙師,請饒過我家夫君,妾身願跟你們走。”
邵延看了一眼,皺起眉頭:“身為人身,卻有妖氣,你難道是奪舍?”邵延口氣帶有一點冷意。
“不是,妾身只是借屍,沒有害人性命,更沒有害人之心。”韓京娘低頭回道。邵延又問:“那這是怎麼回事?”韓京娘開始述說緣由。
她本是一株芍藥,因長在靈氣充足之地,漸漸修煉成精,開了靈智,遇到了五行宗一位結丹修士鄭然,鄭然是個愛花之人,見其有了靈智,但還不能化形,徵得她的同意,便將之移植到了自己的洞府,細心照料,後來,鄭然在海外得一靈珠,無意中發現能促進芍藥的修行,便送給了她,在靈珠幫助下,芍藥化形,鄭然視之為女,然而好運不長,十多年前,五行宗一位元嬰長老之子方兆舟,初進結丹,在外被人打成重傷,在養傷期間,看見芍藥,便想掠其為採補物件,以便採取其一身精純元陰,以治自己之傷,鄭然當然不同意。好在也未過份糾纏,直到去年,鄭然受魔道修士偷襲,內丹破碎,逃回洞府後不久便坐化,坐化前,將其一件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