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日子？”

“不等了，現在拿出來正好刺激一下我的好大哥和好二哥，給他們一點兒壓力。筱攸不是說過嗎：壓力讓人產生動力！”

第二天在朝堂上，三皇子果然上奏了牛痘防治天花的法子，各種資料齊全，看得皇帝龍心大悅，重重賞賜了三皇子。許多朝臣看三皇子的眼光也有了變化。

“三弟可真有本事，連防治天花的法子也研究出來了。”二皇子皮笑肉不笑地上前恭喜，眼睛裡面滿是嫉妒。

皇甫睿微微一笑：“不過僥倖。”

二皇子哼了一聲，甩袖離開。

皇甫睿絲毫沒有因為二皇子的舉動生氣，笑眯眯地抬頭看向右側方，那邊隔了十米遠是大皇子。大皇子眼中同樣有著嫉妒，還有一絲輕蔑。皇甫睿能夠從那絲輕蔑中讀出大皇子的心思：且讓你先得意著，不管皇位還是民望，最終都是我的！

皇甫睿淡笑，誰輸誰贏，猶未可知！

二皇子出宮後沒有回自己的壽王府，轉到去內宮見昭貴妃。

昭貴妃年紀跟皇帝差不多大，但保養得非常好，風韻猶存。昭貴妃長得很好，否則也不會得到皇帝那麼多年的專寵，二皇子長得很像她，在所有皇子中，顏值排第一位。

“怎麼這麼會兒跑來了？”昭貴妃看到兒子過來，驚訝地問道。

二皇子嘻嘻一笑，嘴巴甜甜地道：“兒子想母妃了。”

昭貴妃聽了這話雖然高興，但心裡知道兒子的德性，伸出染著鳳仙花汁的指甲戳了戳兒子的額頭，道：“我還不瞭解你？說吧，什麼事情？”

二皇子收斂的笑，對昭貴妃道：“今日朝會，老三提出了牛痘防治天花的辦法。”

“牛痘？那是什麼？”昭貴妃問。

“牛身上出的痘，跟人痘一樣，只要種痘，就能夠從此不再得天花，但安全性大了十倍以上。種牛痘的話，絕對不會有危及性命的危險。”二皇子道。剛才在朝堂上聽到三皇子的講述，他完全不敢相信，但卻不得不相信。如果三皇子沒有把握，又怎麼可能上呈皇上？

“竟然有如此功效？”昭貴妃大驚失色，她能夠想象牛痘推出後能夠給三皇子帶來多大的名望與民心。

“本宮去找皇上，讓他將這件事情交給你負責。”昭貴妃霍地站起身，就要往殿外走，被二皇子拉住了。

“母妃，老三那傢伙藉口之前試驗牛痘的事情是他負責，他已經有經驗，自動請纓，父皇已經答應他了。”二皇子無奈地道。

昭貴妃只得坐下，想了想到：“這件事情是賺取名望和民心的好機會，不能讓老三獨得，等皇上來了，我跟他說一說，讓你協助老三一同辦理。想來你父皇不會不答應。”

二皇子聽後高興，他就知道母妃能夠幫到自己。

“母妃，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請您幫忙。”

“還有什麼事情？”昭貴妃問。

二皇子：“我想娶藍家藍筱攸做我的正妃。”

昭貴妃驚訝萬分：“你看上藍家的丫頭？她家和老三已經有了默契，不行，換一個。你之前不是與杜家的丫頭挺好的嗎？”

二皇子道：“琦香是不錯，但遠不及藍筱攸聰慧，能幫助夫君。母妃，我在藍家的眼線傳來訊息，牛痘是藍筱攸發現的，之前的玻璃製造方法也是藍筱攸給藍筱勤的，還有藍筱勇的練兵之法……藍筱攸肚子裡面的料很多，可不能便宜了老三。”

昭貴妃皺起眉頭，不相信地問：“她一個內宅女子，怎麼懂得這麼多？不會是你的眼線被人收買了吧？”

“不會，那人的一家都在我手中，不會背叛我。如果她真的背叛我，又怎麼可能告訴我這麼個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訊息？”二皇子道，“據說藍筱攸從小喜歡讀書，博覽群書，很多資料都是她從書上看到的。”

“既然如此，那你讓人多翻書好了，不一定非娶藍筱攸。那藍家的關係與老三那麼好，肯定不會將女兒嫁給你的。”

二皇子苦笑：“我怎麼沒有讓人翻過？可惜都找不到有關的資料。據說藍筱攸小時候有奇遇，曾經誤入一個山洞，山洞裡面裝滿了書，全都是孤本。不過沒有儲存好，藍筱攸翻看過後，那些書就全部壞掉了。書上的內容只有藍筱攸一個人知道。母妃，如果父皇賜婚，藍家就算不願意也只能將女兒嫁給我。”

“讓你父皇賜婚有難度，畢竟藍家是老三那邊的人，老三與藍筱攸的事情兩傢俬下都有了默契。你父皇不可能幫你搶弟弟的未婚妻！”

“這不是還沒有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