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露出了大半個酥胸,手勢不停,又往她肚兜上扯去。
蘇夫人忙尖叫道:“住手,我說,黃金龍在她的鞋子裡。”
金世俊冷哼著終於停下手,狠狠地瞪著蘇那柔道:“臭丫頭,你要敢再激怒我試試?”
蘇那柔緊咬著嘴唇都咬破了皮滲出血來還不自知,只是那麼憤怒的,快要爆炸似的狠狠瞪著他,眼光若能殺人,這金世俊必然已被殺死很多回了。
金世俊一把除下她鞋子,道:“哪隻?”
蘇夫人嚇得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道:“右邊的。”
那三叔金滿羅接過鞋子,又用匕首劃開鞋底,裡面果然放著一個金光燦燦的黃金龍。
金世俊拿過黃金龍翻來覆去的仔細地端詳著。但見這黃金龍約莫三寸長,兩根手指那麼寬,張牙舞爪呈騰空飛躍之勢,精巧細緻,靈活生動。那龍鱗均勻密佈,竟似天然而成,絕非人工可以模擬。那龍角,龍鬚,龍耳無不栩栩如生,是從未見過的精細。那龍的眼睛竟彷彿還帶著無比的悲傷之情,竟彷彿活人的眼睛一樣那般傳神。
金世俊驚歎著它的巧奪天工,這天成黃金龍果非一般黃金可比,僅僅就它這神態,就非粗工俗匠所能夠模擬的。
蘇夫人瞪著他,勉強控制著自己的語氣不要太沖,道:“金扇子,黃金龍和路線圖都已經給了你,你現在可以放人了吧?”
金扇子金世俊回過神來,將黃金龍收入了懷裡,哈哈笑道:“放,當然放,二叔,三叔,四叔,你們先將這老太婆帶出去放了。”
蘇夫人大駭,怒極大叫道:“金扇子,你什麼意思?你要出爾反爾?”
金世俊陰笑道:“到嘴的天鵝肉總要先吃吃,你放心吧,等我吃完了,自然就放她走了。”一邊說著一邊向他三位叔叔使了一個眼色。那三位叔叔立馬拖起蘇夫人往門外走去。
蘇夫人大怒狂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可再任她怎麼怒罵嘶喊,她已經被帶出了房間。
金世俊一雙邪異的眼睛直瞅著蘇那柔,邪笑道:“臭丫頭,你說怎麼辦呢?”
蘇那柔此刻反而異常冷靜,冷冷道:“你這頭豬,我等著看你怎麼死。”
金世俊獰笑著將她放倒床上躺好,道:“你就罵個痛快好了,等下我要讓你喊爹喊娘。”整個人趴到她身上,一張嘴往她臉上親了下去,一隻手也往她肚兜內伸了進去。
突然,一道暗器破風的聲音響起,一個聲音冷冷道:“放開她,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金世俊聽得風聲有異,知道有暗器來襲,忙要閃避,但那暗器卻來得太急太快,以他的身手居然也避不開,猛覺得左肩一陣劇痛,暗器竟然已射進身體直沒入骨內,他慘叫一身,翻身躍起,拔出了腰間金扇子,一條左臂卻已不能動彈。
一個人影已破門而入,衝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頭髮,正反就是十幾個耳光,打得他暈頭轉向。他揮起金扇子就待反擊,卻被來人反手一擰,奪下了金扇子,劈頭蓋腦就是幾扇子,跟著一頓拳腳,打得他鼻血長流,慘叫連連,猛地飛起一腳將他踢得直飛了出去,撞到牆上跌下摔了個狗吃屎。金世俊連來人的人影都還沒有看清,就已被揍了個半死,見勢不對,掙扎著連滾帶爬的往門外逃去。
那人卻沒追出,順手將金扇子往腰上一別,走到床邊,顫抖著雙手幫蘇那柔穿好衣裳,又脫下自己的外衫將蘇那柔包住一把抱進了懷裡,全身都在微微顫抖著緊緊抱住了她,道:“蘇那柔,我會被你害死的,你怎麼可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你快要把我嚇死了,嚇瘋了,你怎麼這麼壞?”
蘇那柔被他緊緊地擁抱著,幾乎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她緊咬著嘴唇,終於平復了心情,緩緩道:“柳放,怎麼是你?我娘呢?她怎樣了?”
柳放卻緊緊摟著她,良久良久才道:“他沒事,葉醉秋把她救出來了。”輕輕鬆開她,是那麼擔憂的凝視著她,心痛道:“蘇那柔,拜託你下次千萬別做這種傻事,為什麼不讓葉醉秋跟著你?萬一我們來晚一步,那可怎麼是好?”
蘇那柔靜靜地瞅著他。柳放的懷抱是那麼的溫暖安全,柳放眼裡的深情是那麼的焦灼痛楚,擔憂掛心。今天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著柳放,她突然間就覺得她和柳放是那麼自然的親近著,彷彿很久很久以前就這樣擁抱過。
蘇那柔的目光在柳放臉上慢慢梭巡著,突然嘆了口氣道:“柳放,我的黃金龍和路線圖都被金扇子搶走了。”
柳放又將她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