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以吧?”
這樣問著,唇齒卻已經從脖頸啃咬到了白皙的胸前,膜拜一般,將兩顆櫻色的小小突起捏在手中輕輕地轉著,然後用唇含住,在齒間誘惑般蹭著,像嗜血野獸般隨時準備撕咬下去。
“遲,遲天……嗯……。哈啊……”
鬱戰慄著,
很想問點什麼,
想聽遲天親口說點什麼,
但怕一張口所有都變了,一開口人就沒有了,所以鬱只是死死咬了下唇,氤氳著雙眼望著遲天技巧性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架起的雙腿輕易的被遲天用膝蓋頂住,赤裸裸的摩擦感覺幾乎讓鬱哀號出聲,遲天輕輕的笑:“不要緊張,月!”
手指溫柔的在兩腿間摸索著按壓著,耐心的遊走著,尋找著。
就像小貓被捏了脖子就會徹底放鬆身體,變得無力抵抗,遲天將手按壓在了鬱睪丸和後庭中間的薄軟處,仔細的揉搓,或輕或重的刺激著。
一聲魅惑的嚶嚀,哆嗦了一下的鬱不自覺地自己張開了雙腿,全身舒服的鬆軟著,有點癢,有點麻——
敞開自己的身體,崩潰癱軟在遲天身下——
“哈啊——唔,哈啊,啊……”
好奇怪——
鬱無法控制脫口而出的聲音。
微微抗議般搖著頭,
白皙的雙手不耐的抓緊了床單,
浸染了胭脂水的身體細細的顫抖著,扭動著,
氤氳的雙眼無辜討饒般盯著自己,
殷紅的微啟雙唇間一條靈活的小舌隱約可見。
天知道遲天面對這樣的鬱已經忍耐、疼痛到什麼程度。
抬手將鬱白嫩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粉紅色得漂亮菊花近在眼前,遲天舔了上去
如同折磨一般,用牙齒咬,用舌頭舔,雙手大拇指探進去向兩邊扯開,舌頭伸了進去,捻轉著,蠕動著。
“啊!啊啊——唔,不——”
只有拼命搖晃的頭可以碰觸到床面,彎曲的腰肢弓成一道破碎般的橋,雙臂無助的擺動著,然後緊緊攪起了頭頂的床單,
身體懸空著彈跳起來,鬱被嚇著了,拼命哭喊出聲來。
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徹底袒露著,被控制著,快感如潮水,淹沒了掙扎的鬱。
支在床上的頭無法抬起,世界被倒置了,旋轉了起來。飛濺的淚水濡溼了床單。
一陣顫抖,沒有任何碰觸的分身勃起了,哭泣般滴著淚。
後面瘙癢蠕動著,被逗弄出的腸液順著股逢溼了大片,感到全身被溶化的鬱尖叫著,在被進入的片刻主動挺身迎了上去……
*******************************
圓圓的月亮浸泡在青石板樣的夜空,從窗戶裡看來就像動畫片里美好的夢境。
“月,你——還好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遲天環著被自己強迫餵了一碗營養羹的鬱,打死也不會承認這句話是因為自己放心不下。
“嗯——”含糊地開口,全身依然殷紅的鬱縮在床上將臉貼在遲天胸口聽著心跳聲睡意濃濃。
現在已經戴在遲天手指上的戒指曾在昏迷中的鬱緊緊攥在手裡,怎麼都奪不下。
一個護士在急躁中掰青了他的手指,結果戒指上紫色的鑽石劃傷了鬱的手心,血從指縫滲出來……
戒指被拿走了
昏迷中的鬱無聲的哭了
……
更緊地將人抱在懷裡,遲天心裡彆扭著
——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臉上是怎樣地表情
也沒有察覺,自己這像擁抱整個世界一般的溫柔
忘記小曼——只做我的月好不好?
這句話,幾次徘徊在他的嘴邊沒有出口。
******************************************************
遲天幾乎每月都組織一次內部大型的業務考察監督,不動聲色地遍及各個大小城市的分公司,連國外也會有例行的傳真過來。
這段時間會很忙,他要回總公司處理事情,順便將鬱帶走了。
他第一次公然帶特定的一個情人出門。
他要他離她遠些。
他要她離他遠些。
只是納罕,鬱竟沒有表現出自己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