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也已有了法子。”
“我要帶他迴天水城。”
“千手教素來花招不少,水城主趁夜帶他回去也好,以免生出變故。”
水風輕沒有多說,只輕“哼”了一聲。
於是我們的金大教主很快被五花大綁,捆成了一隻粽子,而且捆得格外結實,幾個黑衣人將他抬了出去,至於他此去天水城的命運,江小湖或許再也沒有機會知道,眼看著朋友被送走,他面無表情,眼睛卻冷冷地看著蘭大老爺,那鋒利的目光似要在他臉上刺幾個洞。
蘭大老爺目光微動,皺眉,若這小子表現有半分不捨,他定會動用莊內機關留住水風輕,以金還來的性命要挾,逼他說出那個秘密,或許會有效果,但如今這小子眼看著朋友落入虎口,竟還這麼冷靜,似要豁出一切的模樣,當真難辦得很。
看來拿金還來要挾的辦法未必有效,又要改變計劃才行,蘭大老爺暗自嘆了口氣——其實若僅僅只是對付金還來,憑著這些機關,也不算太難,當初找上水風輕合作,更多原因是考慮到將來的麻煩,一個金還來好說,但千手教訊息素來靈通,堂堂千手教教主落在自己手裡,免不了會與他們結仇,而被水風輕抓走就不一樣,人人都知道他和千手教有仇,麻煩絕不會落自己頭上,何況這幾日水風輕已將莊內要道的機關熟悉了好幾處,又對自己的女兒有意思,今後還可以做個膀臂,籠絡為好。
邱靈靈咬著唇沒有哭,卻暈了過去
。
水風輕走了兩步,忽又回身,將手上的聚水劍遞過來。
“這是……”
“聘禮。”
蘭大老爺總算明白他的意思,看看旁邊的蘭大小姐,笑道:“如此貴重的聘禮,水城主當真這般上心,老夫不答應也不行了。”
他伸手接過劍,拔出半截,但見白光一閃,殺氣盡現,室中人人皆能感覺到那股森森的寒意,彷彿利器刺入肌膚,凌厲無比。
蘭大老爺笑著收劍回鞘:“不愧是聚水劍,老夫還真不知道,’天水劍法’由你使出手,會是什麼模樣。”
水風輕神色不變:“蘭小姐若有空,不妨多去天水城走動。”
蘭大老爺點頭:“老夫這就派人送水城主回城。”
水風輕不再多說什麼,出門自去了,蘭大小姐卻渾然不覺,仍是呆呆地站那裡,江小湖始終也沒再看她,對這一切置若罔聞。
蘭大老爺吩咐手下完畢,轉身,目光嚴厲起來。
蘭心落看看蘭大小姐,嘆了口氣,突然伸手指著地上的邱靈靈,問:“這丫頭如何處置?”
連金還來的命他都不顧了,這丫頭只是金還來的人,留著當然沒什麼用,蘭大老爺不動聲色,瞟了江小湖一眼,笑道:“如今金還來既已落入水城主手上,留著她倒也沒什麼用,但放出去只怕會生事端。”
蘭心落點頭:“爹說的是。”
江小湖嘆了口氣,閉上眼,這模樣恰恰是蘭大老爺最討厭看見的,因為每次要挾失敗,都是因為他這種表情,悲愴而無奈,似乎打算犧牲一切。
蘭大老爺平靜地轉身,目中隱約已有了怒氣:“如此,隨你處置吧。”
蘭心落目光閃動:“是。”
見江小湖仍是沒有反應,她便緩步走過去,抬掌正要動手,一道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且慢,蘭大老爺莫非忘了答應過在下的事?”一位錦衣公子從門外走進來,玉面含笑
。
見這位錦衣公子進來,在場眾人皆愣住。
江小湖更覺意外,看了他半日,緩緩道:“我說蘭家產業早已不復當年,蘭大老爺近年來又在暗中培植勢力,修建這莊子,還營造機關巧設陣法,若無大量財力支撐,怎能維持到現在,原來是有大名鼎鼎的易三公子幫忙。”
公子含笑點頭:“南江北易,江家留下的財富足以使任何人動心,我是生意人。”
江小湖不語,如今他最關心不是這個。
蘭大老爺已恢復微笑,看看地上的邱靈靈:“是老夫一時疏忽,公子既看上這丫頭,帶走原也無妨。”
公子道:“多謝。”
此話一出,江小湖暗自鬆了口氣。
蘭大老爺看著他,目光閃爍不定:“原來公子早就認識千手教的人。”
公子似乎並沒留意他的神情有異,自顧自走過去,將昏迷的邱靈靈抱起來,仔細看她的臉,口裡談笑自若:“一年前我來江南辦事,隨身的一塊翡翠青龍佩不慎被人偷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