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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腕,“你傻呀。”

郝心晴晃過神,笑了笑,“我這是活動血脈。”

見她沒事,章妍鬆手,拿眼倪她,“封遠華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沒聽你提過?”

郝心晴苦笑著,將和封遠華之間發生的事大致敘述了遍。

章妍難得的神情凝重,“這男人對你目的不良,估計是看上你了。”

郝心晴兩眼茫然,會嗎?

下班之前,張恆叫她晚上八點到酒吧去陪客戶。年華是本市最大的酒吧,和一般酒吧不同,內裡透著股文藝的氣息。

走進去,裝修和一般的酒吧就截然不同,沒有五彩的燈光,絢麗的牆紙,裡面的主色調就是淡米,間中夾雜著白色。燈具則是普通的老式圓燈泡,散發淺淺的橘紅色,看起來尤為溫暖。

他們選的地方是僻靜的角落,郝心晴去的時候,只有張恆一人。張恆起身給她拉開椅子,郝心晴坐下後,渾身不暢。他不是個紳士的男人,突然這麼殷勤難免讓她覺得不適。

“小郝啊,今天來的客戶是歐洲的一名大貿易商,也是華人,姓黎,我以前和他打過交道,還沒結婚,對華人女性情有獨鍾。”張恆邊說邊笑。

經過幾個月在業務部的鍛鍊,郝心晴大腦的靈敏度是相當得高。聽到張恆說到情有獨鍾四個字,心裡就升起不詳的預感。以前沒做業務時,也聽朋友說過女性做業務不好做,很多女人迫於生活不得不接受潛規則。

敵不動,我不動。既然他沒有挑明,自己就靜觀其變。郝心晴低頭研究桌布,面料是純棉的,淡紫和明黃相間,和現在流行的撞色倒是吻合。

就在她琢磨桌布的時候,客人已經到了,坐在張恆身邊,郝心晴抬頭的時候,見到是位面相不錯的男子,只是發頂夾雜幾根白髮,洩露了年齡。

張恆和他一下就喝開了,郝心晴坐在一旁,時時微笑,好保持花瓶的形象。她今晚出於防範,還特意穿了牛仔褲配白襯衫,如果真是花瓶,也是個不合格的花瓶。

黎先生的酒量不錯,酒杯經常是空置狀態,郝心晴就保持微笑給倆人斟酒,總算是找到了點存在感。

倆人閒聊半天,從黃金,白銀聊到房市,再發了點對於政府的牢騷,最後張恆湊到他跟前,“黎總,不談掃興的話題。我給你講個笑話,昨日新聞報道:有一個尼姑在公園散步時給人□了。今日新聞報道:今天有上百個尼姑在公園散步。”

黎總哈哈笑道:“自古尼姑就思春啊!”

“黎總也對尼姑感興趣”

“口味太重了,我還是喜歡正常正經的女孩。”說完後,黎總似是無意瞟向郝心晴,轉眼就收回視線了。

郝心晴假裝沒看見,酒也不敢喝,心裡尋思該找個藉口溜了。被別人賣一次,可以說是無知,被別人賣兩次,那就是傻蠢笨。

張恆看看她,繼續和黎總喝了幾杯,黎總酒量不如他,已顯醉意,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張經理,我上下洗手間。”郝心晴心想再不走,就沒機會了。

張恆不疑有它,點頭答應。

他們所坐的位置雖然是角落處,可正好可以看到大門,如果她現在堂而皇之地出去,一定會被發現。

最好是有大堆人出去,她混跡其中,就不容易發現了。

郝心晴朝衛生間走去,卻並沒有真正進去,而是藏在門邊,等了幾分鐘,正好有一群人從二樓下來,她插上前,靠牆而行,身子正好被擋住了。

侍者推開玻璃鋼門,郝心晴貓腰就先鑽出去了。

剛站在臺階上,長吁口氣,就聽到身後傳來隱隱的笑聲。

郝心晴轉身看到來人,錯愕之極,怎麼到哪都能碰到他?在她的認知中,他應該是屬於忙碌一族的成功人士。

“封總。”她識趣地上前。對於自己的衣食父母,她的態度還是很端正的,那就是必須把他當做上帝。

封遠華今天穿的是件寬大的白色T恤,下身是牛仔褲,腳上是旅遊鞋,典型的鬼佬打扮,人看上去比平常年輕許多。四十歲的男人,保養得再好,或多或少總有歲月的痕跡,而在今夜,穿著休閒的他,在夜色中,讓人完全忘記了他的年紀。

剛才還眾星捧月的他,隻身一人站在臺階上,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亮光。

他微微低頭,“心晴,你怎麼一個人來酒吧了?”

郝心晴躊躇著,最後還是打起了哈哈,“封總,你性別歧視,女人就不可以來酒吧嗎?”

封遠華搖頭,“這種地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