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瀾心底微喜,連臉上都露出一抹歡喜,出手越發的沒章法,搞得那些人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打。
千瀾卻是玩兒得不亦樂乎,紅色的靈力讓那些人心底很是震驚,這樣的實力,怎麼可能給他們造成那樣的傷害。
那攻擊力量至少得有靈皇!
妖孽,妖孽啊!
老者心有不甘,怒喝一聲,親自對上千瀾,老者一出手,千瀾就有種手腳被束縛,施展不開的感覺。
靈力猛的斷開,千瀾心下一緊,那老者看準時機,一掌拍過來,直衝千瀾的胸口。
帝臨淵沒想到千瀾的靈力會突然沒了,腳下輕點,往千瀾的方向掠去,臉上染上了幾分冰寒。
她就是傷到一根頭髮絲,他也定要這些人陪葬。
媽的,什麼時候斷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千瀾只能憑著身子的靈巧度,往旁邊閃去,和她的方向瞬間就和帝臨淵拉開了距離,老者又是一掌擊出,磅礴的力量讓千瀾一陣頭暈目眩,身體往旁邊傾斜而去。
距離太遠,旁邊的人看準時機圍上帝臨淵,不讓他過去,帝臨淵來不及用靈力拖住千瀾。
他的力量一撤,千瀾就如失了重心的物體,不斷的下墜。
那般熟悉的壓迫感,五臟六肺好似都要被擠出來一般,千瀾嘴角蔓延出一抹苦笑,帝臨淵啊,帝臨淵,遇上你還真是不幸。
“梵滅,你在不出來,我就要死了。”千瀾任由自己下墜,只輕聲呢喃了一句。
“蠢貨。”梵滅在腦中罵了一聲,不過還是從千瀾袖子裡閃身出來,黑漆漆的毛一豎,粉色的靈力從它小身子裡溢位,頃刻就鋪在了千瀾身下,穩穩的將她拖住。
千瀾翻個身,坐在那團猶如祥雲的靈力上,將梵滅撈到手中,揉了揉,有些誇張的說道:“你也有靠譜的時候,真是嚇壞了我。”
梵滅冷哼一聲,“我馬上就可以踏入成年期了,力量當然比之前強很多。”
帝臨淵極力的往千瀾的方向奔,他心底焦急,對付那些人頻頻失神,竟被他們給纏住了。
在看到千瀾無事後,他身形一頓,臉上的焦急之色褪去,換上一副冷得如萬丈寒淵,一股強勁的氣流在他四周流轉,漫天日光映襯,他如同降世的君王,紅衣淺揚,他緩緩的抬手,在空氣中劃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以帝臨淵為中心,一道氣流往四周擴散開。
那氣流很弱,弱得老者眼中滿是不屑,搞這麼大的陣仗,竟然只是這麼弱的攻擊。
“帝臨淵,你也不過如此,今日老夫就替我虛海的死去的冤魂報…”老者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身形僵硬在半空中,臉上的表情有驚恐,有震驚,有驚訝,各種情緒交織,讓他的臉龐都變了樣。
老紙本就乾瘦的身體越發的乾瘦起來,血液好似被人抽離了一般,如鮮花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下去。
“啊——”驚恐的叫聲從下方傳來。
千瀾緩緩站起來,眸光澄澈的看著前面那些瞬間變成枯骨的人,心底沒有震撼是不可能的。
這些人可是靈帝啊!
帝臨淵一招就將這些人全滅了?
 ;。。。 ; ; 冰狐比起之前更虛弱了,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它的腦袋耷拉在地上,一雙綠色的眸子全是死灰之色。
那種絕望深入骨髓,被魔氣侵蝕,怎麼可能還會活?
“還有一口氣,死不了。”帝臨淵撇了冰狐一眼,陰惻惻的開口,那聲音讓冰狐渾身一顫,這個男人…
千瀾沒好氣的瞪了帝臨淵一眼,“帝公子,好好說話你要死啊!”
“不會。”帝臨淵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根草,確實是一根草,有點像現代的狗尾巴草,不過根莖是紫色的。
“給它喂下去。”帝臨淵將草扔給千瀾,一副指使丫鬟的模樣。
千瀾嘴角抽了抽,拿著那根看上去不怎麼靠譜的草餵給冰狐。
冰狐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千瀾餵給它,它就吃。
汁液一進嘴裡,冰狐的眸子就亮了亮,三兩下將那草吞了下去。
“魔引草的藥效很快,可恢復的時間卻是很慢,想要將魔氣完全清除,至少得一個月,這狐狸是難得的冰狐,但是對你來說沒什麼用,等過幾****讓梨花把那隻七彩九尾狐拿回來。”
帝臨淵一副嫌棄冰狐的樣子,這冰狐起筆七彩九尾狐確實是差了點,但是千瀾壓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