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
趙鐵柱也絲毫不慢,雖然馬春天先一步伸手,但是趙鐵柱的手卻是伸的更快,啪的一下就抓在了馬春天的手上,另外一隻手也提上來,握住了馬春天的手。
雖說自己跟他的兒子不對付,但是現在這麼多人看著,自己可得對事不對人,而且,說實在,趙鐵柱其實也不是十分想要得罪這個副總理級別的大佬,這可不是呂金輝那種小省長能比的,甚至於張翼皇,這也跟馬春天沒的比。
要是這樣的一號人物做了自己的敵人,這可真是…相當的給力啊。
要不是為了王小越報仇,其實趙鐵柱連馬樂樂都懶的理。
不過…
趙鐵柱嘆了口氣,自己這做老師的,要是不能幫學生出頭,那這老師做的,也沒啥意思了!
“鐵柱同志,怎麼坐這裡呢?跟我過去吧!”
馬春天笑著說道。
“這就算了,馬書記,我在這邊剛剛好!”趙鐵柱推脫道,“那邊是主位,是你們領導坐的。”
“你不也是領導麼?”
馬春天笑著說道,“我記得你的軍銜,可是少將級別的,再加上國安局的特殊身份,做官高一級,你這待遇可就是中將級別的待遇了!”
馬春天這話一出,周圍所有人都傻掉了,包括王校長。
“尼瑪啊!這樣一個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是少將軍銜,而且是中將的待遇,是這自己不明白還是這世界變換太快?雖說軍隊**已經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了,但是讓這麼年輕的人身居如此高位,軍隊的大佬,是瘋了麼?還是說這年輕人是一號首長的孫子?”
這幾乎是周圍所有人腦子裡的唯一想法。
當然,文長林表示相當淡定,微笑著看著這一切。
“那都是虛的。”
趙鐵柱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是一普通人,馬書記您別抬舉我,不然受寵若驚了!”
“尼瑪啊,你別這麼不識抬舉啊!這是誰?這是副總理級別的馬書記,人家誇你你就接受,說這種陰陽怪氣,看著不像是謙虛的話,你腦子被馬桶給抽了啊?”
這又是周圍人所有的想法。
“哈哈哈!”
讓人震驚的是,馬春天並沒有因為趙鐵柱的話而發怒什麼的,而是在大笑一聲後,索性一屁股就坐在了趙鐵柱的旁邊,說道,“那我就坐這裡陪你一起了!”
“尼瑪啊!敢不敢不要這樣赤果果的示好啊,親,你是市委書記,你是副總理級別的市委書記,你將來是註定成為九常委其中一個的,你竟然放棄自己的座位自己不坐,你對得起別人這麼費盡心思的安排麼?你對得起在場陪著的我們麼?你對得起神州的官僚主義麼?”
這還是周圍人所有的想法。
“長林,你坐那邊,我坐這邊,咱們交相輝映啊!”
馬春天笑著對文長林說道。
這時候,所有人將視線轉向了文長林。
“文長林,你好歹也是九常委之一的兒子,是超級富翁,你勸說一下馬書記吧,坐在這裡真的跌分啊,而且你這讓別人怎麼坐啊!”
周圍的人殷切的看著文長林。
結果,文長林的表現讓眾人都跌破了眼睛。
“不要。”
文長林搖了搖頭,說道,“鐵柱坐這邊,我自然也是要坐這邊的。”
卡擦。
這是眼睛掉在地上的聲音。
好幾個人眼睛都摔破了。
“這是腫麼回事?整個SH最具有權勢的兩個人,竟然都爭相坐在那個看起來十分猥瑣的年輕人身邊,難不成這人,真的是中央領導的後代?可是,文長林不也是中央領導的後代?他幹嘛如此上杆子的跟人表達善意啊!”
周圍人不解。
“文叔,你們就別這樣了,該坐哪坐哪,都擠在這裡,不好看!”
趙鐵柱無奈的說道。
“文叔?難道他們是親戚?”
周圍的人想道。
“那你就跟我們過去唄!”
文長林笑著說道,“過去了,就什麼都好說了!”
“這個…那好吧!”
趙鐵柱無奈的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暗自打起了警惕,自己雖然有點成就,但是跟兩人比起來還差了點,這兩人竟然如此捧著自己,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趙鐵柱站起身,跟著文長林和馬春天,一起來到了嘉賓席的最中央。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