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把新人給搞殘,真是的。”另一個男人搖了搖頭,很無奈的樣子。
雜物間裡頭。
趙鐵柱一掌把玻璃給打飛之後,看了一下花容失色的兔子,說道,“老子生平最恨幾種人。一種是忘了自己祖宗的,一種,就是忘了自己性別的。”
兔子張開嘴,想要大叫出來,趙鐵柱直接一腳讓兔子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打滾。
“孃的,本來想低調點的,總是碰到這麼些個煩人的東西。”趙鐵柱無奈的看了一下兔子和玻璃,走到玻璃的前面。
此時的玻璃,被趙鐵柱那一拳給搞的已經恨不得趴趙鐵柱身前唱征服了,看到趙鐵柱如魔神一般站在自己身前,玻璃想說點什麼,趙鐵柱卻是直接一腳踢在了玻璃的太陽穴上,玻璃幸福的昏了過去。
而後趙鐵柱轉身來到兔子面前,用同樣的方法把這人給搞暈掉。
然後趙鐵柱就雙手抱胸,尋思著這事兒,該怎麼善後,自己可是一直想要低調的來著。這一下子就把兩人給搞暈了,這說不過去啊。
趙鐵柱正糾結呢,就看到了一旁放著的那些槓鈴片啥的,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了趙鐵柱的腦海中。
這些槓鈴片很多,還有一些鐵棍子啥的,堆放在雜物間裡頭,差不多得有一個人高了,趙鐵柱一隻手抓起倒在地上的玻璃,另一隻手,同樣抓起兔子,然後一用力,就把兩人給甩到了那堆東西里頭。
兩人一撞進那堆東西,登時就把那些槓鈴片啥的給撞的掉了下來,這掉下來,就一不注意的砸在了兩人的身上,這幾十斤的東西砸在身上,那沒幾下就把玻璃和兔子砸的滿頭血了。
“罪過罪過,這是你們自找的。”趙鐵柱雙手合十莫唸了幾聲阿彌陀佛,然後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