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皇天開了審訊室的門進去,原本還是殺機盎然的臉,一下子就愣住了,目光呆滯的看著蘇雁妮一隻腳放在趙鐵柱的椅子旁,然後趙鐵柱整個人雙手反著被烤在椅背上,椅子平躺在地上,趙鐵柱整個人也跟著平躺在地上,然後蘇雁妮手上拿著檯燈死命的照著趙鐵柱。
“這……”以獨孤皇天的腦子,在這一時間也出現了宕機,趙鐵柱一個眼神微不可摧的示意了一下獨孤皇天,獨孤皇天一下子驚醒,然後大怒道,“你幹什麼!”一邊說著,一邊衝向了蘇雁妮。
蘇雁妮則是冷冷的退後身子說道,“你們幹什麼的?我這裡在審訊換人,你們怎麼能隨便進來。”
獨孤皇天一把拉起趙鐵柱,說道,“鐵柱,你沒事兒吧?”
趙鐵柱有點無力的說道,“沒事兒,就是身子有點虛。”
跟著周墨幾人走進來的一個警察趕緊將趙鐵柱的手銬開啟,趙鐵柱搖了搖手臂,說道,“還好你們早點來了。”
“哼,你會付出代價的,女人。”獨孤皇天說著,帶著趙鐵柱轉身就出了審訊室,而周墨則是笑著看了一下蘇雁妮,“警官,小心夜路哦。”
“哼,不知死活。”蘇雁妮也是冷哼了一聲。不多久,李子琪走進了審訊室,關切的看著蘇雁妮問道,“雁妮,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蘇雁妮搖了搖頭,“我有點累了。”
“累了就早點休息吧。”李子琪笑著說道,“我送你去賓館吧。”
“不用了。”蘇雁妮說道,“我自己去吧,謝謝你的關心了。”
“必須的。”李子琪目送蘇雁妮離開,心裡那個得意啊,看來蘇雁妮和趙鐵柱,是徹底吹了,自己的機會,來了!
“趙老弟,真是不好意思啊!”出了警察局後,在周墨的車上,周墨一臉歉意的看著趙鐵柱,“這好不容易來玩一次,就碰到了這種事。”
“沒事兒的。”趙鐵柱有點虛弱的說道,“還好,我什麼都沒說。”
“呵呵,我相信趙老弟的為人。”周墨笑著說道。而後車子載著獨孤皇天和趙鐵柱一起回了賓館。
在賓館裡,獨孤皇天疑惑的問道,“鐵柱,你這是和蘇雁妮玩的什麼?難道你喜歡那個調調?”
“哈哈,在演戲而已拉。”趙鐵柱此時已經恢復了精神,笑著坐到了床上。
“演戲?演什麼戲?”獨孤皇天更加茫然了。
“自然是演一出好戲給周墨看了。”趙鐵柱笑著說道,“我原本不是跟你說了麼,蘇雁妮也來哈市了,說是追捕犯人,晚上在包間裡,你走之後沒多久,就來了幾個人,那幾個人,就是蘇雁妮要追捕的目標。”
趙鐵柱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獨孤皇天恍然大悟道,“你是打算用這件事逼周墨停止施工?”
“對!這多少也算是他的一個把柄嘛,到時候你給他點好處,自然就能讓烈士墓恢復原狀了。”趙鐵柱得意的笑道。
只是獨孤皇天卻是微微的皺眉道,“如果事情是這樣,那自然是好的,可是,你考慮過另一種結果沒有?”
“什麼結果?”趙鐵柱問道。
“那就是……他們為了讓你不會說出衛生間裡的事,把你給滅口了。”獨孤皇天緩緩說道。
趙鐵柱一愣,驚訝道,“嘿,還真有這種可能啊!如果他們真的有這樣的念頭,那也只能怨他們,運氣不好了。”
“確實。”獨孤皇天同意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的周墨,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而在其身下坐著的三個人,赫然就是之前那三個犯罪嫌疑人。
“周老闆,你確定剛才那人不會把他看到的,說出去麼?”孫達問道。
“這……我覺得不會。”周墨皺了皺眉,“雖然那人沒什麼城府,但是看著挺重義氣的。”
“唉,周老闆,你這麼久沒在道上混了,難道還不知道這種沒譜的事,最好的後果就是不讓他發生麼?”朱二說道。
“那你們要怎麼做?”周墨問道。
“明天把他們約出來,幹掉他們。”薩山冷酷的說道。
周墨眼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剛孫達問他話的時候,他就說的很不確定的樣子,為的就是讓這孫達生出那滅口之心,到時候,只要趙鐵柱和獨孤皇天被滅口了,那他周墨,該怎麼做,還接著怎麼做,如果沒有被滅口,那也和他周墨無關,這動手的三人和他,其實沒有多大關係,只是當年在道上混的時候,有點不錯的交情而已。這種無論怎麼樣都對自己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