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力,剛一照面就倒下,所以這反應多少是慢了一點,等趙鐵柱想到要去救一下老施的時候,老施已經被打的只能在地上哼哼了,當然,那幾個打了老施的人趙鐵柱只是將人給趕跑了,黑道大哥也得講道理,換做是自己在吃東西的時候被人吐了一桌,那也是打就一個字,不用說兩次了。
“我幹,老施,你怎麼這麼菜!”看著地上將腦袋抱的嚴嚴實實的老施,趙鐵柱不解的問道。
“對方人多勢眾,我只是示敵以弱罷了。”老施見幾人都被打跑了,站起身,掃了掃身上的灰塵,然後再將鼻子上的血跡給擦掉,然後說道,“當年我們兩個不也是被人給打過來的,正所謂不被人打,怎麼能打人?”
“好吧,傷著沒有?”趙鐵柱關切的問道。
“沒有,咱打人雖然沒多少經驗,但是被打的經驗卻是槓槓的。”老施聳了聳肩,說道。
“唉,你又是何苦呢。”趙鐵柱皺著眉頭說道,“既然難過,也沒必讓自己受虐啊。”
“呵呵,這樣好受點。”老施笑著說道,看著頗有一種雲淡風輕的感覺,只是那鼻子上的鼻血卻又是留了下來。
“我草,不會是血管被打爆了吧!”老施大驚。
“我看看!”趙鐵柱伸手在老施的鼻子上摸了幾下,隨即說道,“可能是打破皮了,血管倒是還好。”
“那就好。”老施咳嗽了一下,對趙鐵柱說道,“給我根菸。”
趙鐵柱將煙丟了過去,然後替老施點燃。
“呼,以前總是很容易就過去的,今天晚上,嘖嘖嘖,這喝了酒之後,覺得自己的感情更加豐富的,他孃的,怎麼這次就沒成功呢?難得堅持了這麼久。”老施悵惘的說道。
“既然不甘心,那就去問個清楚唄。”趙鐵柱說道,“問一下,她為什麼先是說不想談,然後再又找了一個呢!”
“你覺得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