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詭異,兩人的身子接觸在一起的時候,就如以前鄉村裡的老漢推著車一樣,趙鐵柱及時的停住了身形,嗯,是很及時,剛好兩人貼在一起的時候他停住了,郭婷婷的低低嚶嚀一聲,只有兩人能聽到,趙鐵柱嘴角微微勾起,這小娘們,哈哈。
趙鐵柱裝作不好意思的後退一步,郭婷婷也直起了身,臉上帶著絲絲的媚意,說:“不好意思,鞋帶掉了。”
“切,在這樣下去,褲腰帶等一下也會掉了。”蛤蟆在趙鐵柱身後悄悄對著範建說,範建則是一臉的崇拜,這人和人就是不同,鐵柱哥真乃我輩楷模,這女人都巴巴的上前誘惑了。
“沒事,我以前鞋帶也經常掉,後來我學了一個繫鞋帶的方法,就不會掉了。”趙鐵柱笑著,那孫局很懂事的往前多走了幾步,而郭婷婷則是低聲說:“有機會的話,還請首長指導一下婷婷,要如何綁鞋帶呢。”
“好說,好說。”趙鐵柱笑道。郭婷婷又是一個媚眼,孫局回身說道:“首長住哪呢?沒安排的話就讓小孫我盡一下地主之誼吧。”
“有的住了,多謝孫局長了,不介意的話,叫我鐵柱吧。”趙鐵柱說道,這人也算給他面子,就沒必要太過盛氣凌人了,那不是一個新時代裝逼男能做的事,只懂得一味裝逼的人,是傻逼。
“那好,鐵柱,晚上我做東,就算給你們壓驚了。”
趙鐵柱點了點頭,告知了孫局自己住的酒店後,就離開了警察局,當然,在郭婷婷的提醒下,趙鐵柱尋思著已經答應人家教她綁鞋帶了,自然也留了個電話號碼給郭婷婷。
在回酒店的路上,趙鐵柱接到了蘇雁妮的電話。這小妮子,竟然現在會打電話給自己,還真是奇怪啊。
“鐵柱啊,在哪兒呢?”蘇雁妮問。
“沒啊,在外頭呢,您老什麼吩咐啊。”
“哎喲,沒有啦,這不在辦公室裡無聊嗎,剛好看到有個強女幹案,根據目擊者的描述,犯罪嫌疑人和你有點像誒。”
“??我犯得著強女幹哦?”趙鐵柱一陣笑。
“切,誰知道呢~~想我沒呢?”蘇雁妮突然問。
趙鐵柱卻是沉默了一下。
“哎呀,和你開個玩笑呢,看你嚇得,好了,我上班了啊,李子琪那傢伙替他老子來督班了。”蘇雁妮的聲音聽著有點慌。
“有點想你。”趙鐵柱看了看天空,想到了剛才那小警花一臉的討好和媚意,沒來由的將其和蘇雁妮進行了一番比較,蘇雁妮如天,而郭婷婷,就只是地上一方黑土罷了。
“哈哈哈,想我就乖了嘛,姐姐晚上回去再疼你。”蘇雁妮笑著掛了電話,趙鐵柱莫名的笑了起來,他好像看到了蘇雁妮在電話那頭捂著嘴樂的身影,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女人的一顰一笑,已經讓自己記得那般清晰了呢?
“鐵柱哥,又跟哪個美女打情罵俏呢?”範建一臉猥瑣,趙鐵柱一副不可說不可說的樣子。“那吳倩不錯,你可得好好加油啊,人家說,男人要醒悟,就得被甩一次,男人要長大,就得再開始一個。”
“嗯,我試試。”範建的聲音有點低,而後又突然猥瑣的笑起來,“那女人要醒悟呢?”
“女人要醒悟,就得被壓一次,再被甩,女人要長大,就得被很多人壓。被很多人甩。只是我喜歡傻點的。”趙鐵柱笑著說。
“高!”範建豎起拇指,“老實說,你讓靈兒醒悟一半了沒有。”
“一邊去。”
眾人笑鬧著就回了吳倩的家,吳倩的爹媽正一臉焦急的等在門口,看到吳倩平安無事的回來,那是一個高興,此時也已經中午了,吳倩的父母一直留飯,趙鐵柱幾人只得留下來吃個午飯,午飯十分簡單,幾樣青菜,一個肉,幾瓶白酒,是吳倩的父親自己釀的,她的父親叫吳平,據說以前家裡給他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意欲為不平凡的意思,當年吳平是他們村裡的第一個大學生,只是趕上了那動盪的幾年,做了知青,漸漸的也就被埋沒了,再後來到30多歲才結的婚,也沒什麼手藝,寫的一手好字,就上街幫人寫對聯,畫畫啥的,倒也能維持生計。
這自家釀的酒和外頭賣的不同,吳平說,外頭釀的酒,20斤米釀100斤的酒,他這個,100斤的米,釀20斤的酒,酒香醇厚,趙鐵柱輕泯一口,不嗆,很柔,十分喜歡。
“叔叔,不能喝了,再喝就要醉了。我打小就能喝酒,1斤不醉,2斤不瘋,今天這酒,好喝,夠味,我奶奶常跟我說,酒到7分醉即可,就和做人一樣,留有三分餘地,今天您這酒,後勁兒太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