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情況便每況愈下,便似如今這般,哪裡能夠想見得出這曾經是一位玄門中的築基真修。
每日裡都要服用我三清宮中專門培育的靈藥,來補充元氣,維持生機,便是連世俗之中的耄耋老人都有所不如了。
我心堪憂。如說話,師徒如父子,我實是不忍心見老師如此這般,不知墨前輩可有良法?”
“這個。。。。。。”
墨非沉吟片刻,方才回道:“實不相瞞,這種情況我也未曾見過,需要檢查過後,方才知曉是否有對症之方。
不過,依我之見,許道兄於築基境時為道則反噬,不應該有太過嚴重的傷勢,或許也有一線恢復的可能。然而畢竟我也未曾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並不敢打什麼包票。”
聞聽墨非此番言語,周崇玄猛然站了起來,激動的臉色通紅:“如此一來,周崇玄在此先行謝過前輩援手之恩。”
墨非笑言:“周道友卻是嚴重了,我們乃是同道中人,彼此相幫卻也是理所當然,受不得道友如此大禮。”
言罷,轉過頭來,對老道士許信友道:“許道兄,一會兒我便要以自身神識之力為道兄檢查一下道基損傷情況,還請道兄稍稍配合一下,莫要抵抗。”
原本安然端坐在座椅之上的老道士聽見徒弟向墨非求助,面上還能保持平靜,此刻聞聽墨非言,似乎並非不可解決之事,便也隱隱浮現出一絲期待之色。
雖說老道士已然看破生死,但是那也是在明知毫無辦法的情況之下,以一種自然的心態來面對死亡。在知道自己或許可以解決不久之後化道之厄,便是以老道士的心境,也有些思緒紊亂了。
這也是在面對得失之間,所產生的正常的反應。
緩緩吐出一口氣,平息下來內心的紛亂,老道士許信友這才對墨非道:“初聞道友之言,卻是有些失禮,還望見諒,如果真有解決之日,定不忘道友今日大恩,言罷,躬身一揖。
這並不是老道士先前故作清高。正是悟通了道家生死之真意,方才能有這番表現。所謂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聖人不由而照之於天,亦因是也。
正是這種對於生死的辯證體認,使得老道士站在一個更高的境地看待事物,其內心純淨如赤子嬰兒,不染纖塵,如此方為真性情。(未完待續。。)
第 155 章 仙劫人劫,俱都接踵至
客堂之內,老道士許信友接過小道童端過來的藥碗,微微吹了吹四散蒸騰的水氣,便一飲而盡。
抬起頭,看見墨非正疑惑的望著自己,不禁笑道:“道兄,你可是在想,以我築基境的修為,為何身體這般羸弱?”
墨非點頭道:“正是,許道兄適才從花蔭深處走來時,我便已發覺有異,卻是不好發問,只是剛剛氣機感應之下,察覺道兄似乎損了大道根基。”
“不愧是元嬰大能,果真慧眼如炬。道兄所言不錯,貧道確實是道基有損,一身修為已然十不存一,如果不是靠著這積翠山靈氣眼中生長的上好的藥材滋養,怕是已然駕鶴西遊了。”
老道士雖然說的嚴重,面容卻是平靜恬淡,臉上沒有一絲道途斷絕後的沮喪和感傷。可見其心胸灑脫空靈,曠達大度,已然達到了不染一塵,不滯一物,如風行太虛,無執無礙,來去自由,應跡無心的境界。
墨非不禁讚歎道:“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道兄順乎自然,心胸豁達,令人佩服。”
老道士聞聽墨非的讚歎,卻是哈哈笑了,道:“當不得道兄如此誇讚,正所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老道我僥倖踏上仙道一途,修得築基,活到如今已然有146歲,這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然是天壽了,老道還有什麼不滿意呢。便是世俗中人也曉得知足常樂的道理,老道在耿耿於懷此事,豈不是還不如世俗中人。”
墨非嘆息道:“話雖如此。真要做到,世間卻又能有幾人。世人往往都是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侏儒。便是我輩中人,真要做到像許道兄這般卻也是不易。只是,卻不知道兄因何而至於此般地步,不知可否方便說與我知?”
“說來話長,不知墨道兄可記得三年前的那場流星雨。”
“流星雨?”
墨非略一沉吟,三年前,墨非尚是大四的學生,還有沒離開校園。對於那場百年難得一見的流星雨事件自然是記憶猶新。
當時,各大報紙媒體。入口網站都對這場即將到來來的流星雨進行了大幅報道,並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