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司英理,好在她眼明手快地擋住,並立刻叫餐廳的警衛把人帶走。
有時候是坐電梯,竟有粉絲女扮男裝,一進電梯就突然抱住司英理,幸虧她力氣大,硬是夾在兩人中間,避免司英理被舌吻攻擊。
像這樣的事件層出不窮,使得她如臨大敵,隨時得注意四周的一景一物,連司英理上廁所她都得跟。
現在,她再也不敢喊閒了。
由於白天繃了一整天的精神,好不容易熬到晚上,還以為可以“下班”好好休息,豈知到了半夜,有人偷偷摸上床,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司英理。
“喂,你幹麼自己的床不睡,跑來鳩佔鵲巢啊!”而且還光著身子,只除了一條內褲遮住重點,想讓她噴鼻血嗎?見到他的身子不只一次了,有時候還完全沒穿,但她就是會臉紅,小鹿給它撲通撲通地亂撞!
“我怕半夜被人摸上床,只好來跟你擠,這樣安全點。”
阿司說的事不是不可能,因為曾發生過,在他們回到飯店時,有個粉絲不知用了什麼神通廣大的方法,竟潛到他的房間裡,脫光光躺在床上等著向他獻身,後來才知道對方原來是飯店總經理的親戚,自此後,她不但不能跟司英理分房睡,還得跟他共處一室,現在,還同睡一張床。
這時候的他,沒有白天時酷酷的巨星架式,而是一個賴皮的大男生。
“起來!就算摸上床,我也來得及救你,少用這理由佔我便宜!”他們住的是附有兩張大床的房間,他的床就在她的旁邊而已。
“不要。”他任性地說,不但化身為無尾熊把她當尤加利樹死纏,任由她拿枕頭往自己身上亂打。
“放手……哈哈……好癢啦!”因為他的手圈摟著她的腰,觸及到她的敏感點,謾罵最後成了嘻笑。
“你好吵。”
“竟、竟敢嫌我吵……是誰故意搔我癢……哈哈……哈哈哈……”也不知是誰開的頭,要玩就來玩,who怕who,她不甘示弱地抓他腋下,就這麼翻著、滾著、纏鬥著,然後他很自然地封住她又叫又笑的唇,她詫異了下,猶豫地往後退去,但被他有力的臂膀給拉回。
她還想堅持自己的防線,可惜防守無效,人家的手都突襲到她胸前飽滿的渾圓了,這時候要人家撤退,人家可不願。
“唉——你!幹什麼呀!”
“幹些快樂的事嘍。”她的睡衣被他俐落地扒下,灼燙的胸膛很快溫暖她在冷氣房裡冰涼的肌膚。
“竟敢——吃我豆腐——”
“為了公平起見,你也可以吃我。”點點吮吻,如雨般灑下,教她躲不得,也逃不掉。
彷佛有預感這事遲早會發生似的,她應允了他的放肆,由情慾主導一切,對他心儀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日久生情的因素下,男女友情只是一種藉口。
可以愛他嗎?她好怕,卻抵擋不住他的魅力,也許並不是所有帥男人都是花心的,與他朝夕相處,讓她看見了他對其他女人的免疫力,不管對方是女明星、模特兒或名媛淑女,也不管對方生得多麼傾國傾城,他都交由她對付,證明除了她,他討厭讓其他女人接近。
他對自己的特別,令她逐漸撤下心防,開始悄悄接受他,其實肯跟他同房,就代表她早已接納他的人了。
在纏綿不休的汗溼中,她依稀可見上頭一對明眸在黑暗中綻放著寶石般的璀璨光芒,注視著她因為慾火的燃燒而難耐的表情。
他竟有這樣的眼神?而她一直沒發現。
他很老實,但雙手很不老實,讓她激情慾狂。
他外貌斯文,要她的方式卻很狂野,讓她連一絲理智都不能留。
不!不對!是他不准她留,當她意識到他是如此霸道時,已沒思考的力氣了。
因為,他一整夜都沒給她思考的時間,便已將她燃燒殆盡,終至癱軟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世界上最棒的事,莫過於清晨醒來,知道枕邊有人愛著你。
對琴樺暄而言,此刻是最幸福的事了,她安靜地欣賞他的睡顏,心下思忖,應該給他一個睡美男的封號才對,瞧著瞧著,禁不住偷偷往他唇上香一個。
他睡得很沈,而她的精神還不錯,看來一整晚的奮戰不休,鐵打的男人也會累壞。
身為他的貼身經紀人,總要事先幫他打點一下,因此她悄悄起身,洗了個澡,換上休閒服後,走出房間,去找小周和其他工作人員,卻赫然發現她母親也來了。
“媽!你怎麼在這裡?”她瞪大眼,盯著母親一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