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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了,我現在就開始練第一式。”

語聲中右手緊握閃爍的劍影,臨空排成—道劍幕。

曲玉楓沉肘收勢,接連又施展兩次。

就這瞬息之間,邢吾非已是冒出—頭汗水,雙目大睜如鈴一瞬不瞬的向曲玉楓盯視著,而他心裡則暗暗叫苦。

因為,曲玉楓第三次練完,他不要說領會貫通,甚而連十分之一也沒看懂,試想他心裡如何不急。

曲玉楓低聲又說道:“前輩請注意,第二式開始了。”

語聲甫落,暗中力貫長劍,緩緩推出,在胸前划起一弧形,然後突將手腕一翻,吞吐而出。

猛然一看,就像是無數條烏黑的靈蛇,臨空飛舞。

至此沉臂收勢,一連又重複兩次。

邢吾非的雙目,較前睜的更大,頭上的汗水較前落的更多,臉色亦蒼白鐵青,並抽搐不已。

而這第二式,他又沒看清,心裡又悔恨,又著急。

曲玉楓又將第三式施展出來。

—柄長劍,劃出兩條,—二尺方圓的劍幕,相映並存,停空不墜。

就在曲玉楓第三式劍法,連著施展二次之後。

邢吾非突然悶哼—聲,身形噗通一聲,撲跌塵埃,一動不動。

少女見狀,急叫一聲。

“不好……”

嬌軀一晃,疾撲過去。

月黯星疏,大地沉寂。

只有強勁的風聲,劃破這陰沉死寂的山野。

那圈慘白的光焰,迎風閃爍不定,發出低微的剝剝……之聲,忽明忽暗,格外刺目耀眼。

鐵籠裡一對“玉羽飛軺”,仍然朱睛圓睜,神態緊張向十數丈外的一株楊樹上,盯視不瞬。

嘴裡亦不時的發出,充滿了驚恐不安之情的“吱,吱……”低嗚,曲玉楓劍眉深鎖,默然無語,目光灼灼不安的向那個面貌醜陋的少女及邢吾非,注視不瞬。

只見那個少女,蹲在邢吾非的身側,神態之間,亦顯得有點緊張慌急,纖手戟立,輕揮之下,已將邢吾非胸前的幾處要穴悉數封閉。

接著又取出一粒,色呈淡黃的丸藥,兩指用力,捏開邢吾非的下額,將丸藥喂其服下。

這一連中動作,少女完成於瞬息間,使得曲玉楓暗暗讚佩不已,此時,少女已緩緩直起身腰。

曲玉楓不等少女開口,即跨前—步,低聲問道:“姑娘,邢老前輩,不會發生意外吧……”

少女微忖之下,語聲凝重的說道:“很難說,其中顧聚精學劍,而漠視了本身所中的無形穿腸毒焰之毒,巨毒循脈進逼靈樞。”

雖然我及時封其胸前諸穴,喂以解藥,無奈其真力損耗過巨,並已呈現渙散之狀,能否挽其垂危,尚在兩可之間。”

要等藥力行開之後,視反應的情形如何,才能決定,不過我將盡力而為,使其化險為夷。

其實,少女只說對下一半。

邢吾非突然昏迷不醒,並不完全由於巨毒發作所致。

而是他跟睜睜的看著曲玉楓將斷雲三式,重複演練三次之後,他不但未能領悟貫通。

甚至連其中一招的十分之一,也未能學會,他想到千載良機,被自己失之一時,悔恨之餘,才才迷昏過去。

而被他吸入體內的巨毒,亦趁著其氣瘓洩之機,才穿脈行經直奔靈樞要地進逼過去。

若非少女及時對其要穴喂以解藥的話,他這條命恐怕就要保不住,落個貪利而亡。

曲玉楓聽罷少女的一番話後,只苦笑一聲,輕輕的呼了—口氣,目光停留在邢吾非的臉上,一瞬不瞬。

他望著邢吾非那隨風飄曳的,皚皚的長及極慘的臉色,詫仁心厚的他,觸情生感內心深處,陡然間,生出無限同情之感,滿心期望邢吾非,能化險為夷。

約有半盞熱茶之後,邢吾非才發出—聲微弱低沉的呻吟,手腳掙了一掙,復沉寂下來。

少女亦於此時再度俯下身來,手握其腕,凝神把脈,好半天才見她輕籲—聲,將手撤回。

曲玉楓已刻不容緩的又急聲問道:“姑娘,情形如何,是否已脫離險境……”

少女將頭輕輕一點道:“僥天之倖,巨毒攻心之危,已完全解之,精養個三五天,就可完全復原……”

語聲中目光向夜空掃視一眼道:“寅時將近,天色依然不早,我看還是,將其先負半陽穀再說,免得遭受晨露侵襲,加重他的傷勢。”

曲玉楓將頭輕點,俯身將手輕輕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