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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豈不是在懷疑我們中的某個人綁架了張浩天?”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保持冷靜的頭腦,可不能隨意懷疑彼此啊!”

比起驚慌失措的張浩天,6懷安這個演員的演技顯然更加高明。在明知道這一幕自己就要失蹤甚至遇害的情況下,他絲毫沒有表露出恐懼和急躁,甚至還能心平氣和地說出安慰眾人的臺詞。

“我不認為那種出血量是綁架,你不覺得這看起來更像是謀殺嗎?”劉宇抱臂而談,他本來就是個極老城的人,一皺眉更顯嚴肅,“現在沒有鑑定裝置,還不能做出“流血的人就是張浩天”的判斷。”

麻由美說:“也許我們應該綜合一下現有的資訊,當誰也不能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把所有線索集中起來,看問題會比較明瞭。”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為了蠟像藝術才聚在一起的,因為一點小意外就鬧彆扭實在太不值了。再說了,萬一這只是張浩天給咱們開的一個玩笑呢?”6懷安真夠鎮定,這個時候還能輕輕鬆鬆地,說出這種調侃的話來。

劉宇的表情說明,他一點也不認為這是個小意外或者玩笑。但他沒打岔,而是示意麻由美繼續說下去。

麻由美理了理思路,然後開口:“首先,事情發生在早上,我想用簡訊通知大家今天參觀的事情,然後發現手機訊號沒有了,就想到各位的房間去叫大家。”

“懷安和劉宇都在自己房內,當我找到張浩天的房間時,他一直不肯開門。”

“門是鎖著的,手機訊號又沒有,我覺得可能有問題,就讓兩位幫我強制開啟了門……”麻由美停頓了一下,似乎仍然心有餘悸,“然後就發現,張浩天並不在自己的房裡,床上只有一灘血跡。”

“我擔心喬這裡也會發生什麼事,就趕忙過來確認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我覺得還有些怪異的事情你沒說全,”劉宇插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觀察過,這棟別墅裡一部電話都沒有。”

“杜蕾莎夫人到現在也沒出現,作為邀請者,把賓客晾在一邊不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麼?只留下了字條和地圖,這種行為好像是在鼓勵我們自己去探索一樣。”

“島上沒有其他人,現在訊號又消失了。如果輪渡不來,我們等於被困在了這裡。”

“這種情況下,一個人又無故消失了,房間裡的任何東西都表明他沒有打算離開,除了攤著鮮血的床單。”

劉宇一口氣羅列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每一件幾乎都正朝他們不利的方向發展,然後他提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

“或許當初接到邀請函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問自己一個問題,發信的人究竟是誰,邀請我們來的那位到底是不是杜蕾莎夫人?好好想想吧,一個隱居多年甚至生死未卜的人,怎麼會突然心血來潮地,給素不相識的粉絲寫信?”

“聽你這麼一說……當初接到信函的時候確實有點奇怪。”麻由美回憶著,“我家的郵箱有單門的人看著,有了新郵件就會通知我去收取,但這次僕人並沒有通知我有信件投遞進去,是我自己心血來潮去看的。”

“結果恰巧就在船票過期的前一天,我看到了這封信。”她攏了攏頭髮,繼續道,“現在我都想不起來,當初為什麼會有看一看郵箱的念頭,現在大家都用電子郵件,我家郵箱其實空了很久。”

劉宇補充:“我當時是在巴厘島上休假,因為熬夜寫程式碼工作了很長時間,不想被別人打擾休息,便沒告訴別人我去了那裡。但是信件卻準時地寄到了賓館,並且上面寫的收件人就是我的名字。”

“也就是說,我們的信件來源都十分詭異,甚至是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到達各自的手裡。”6懷安驚訝,“我就不用說了,情況和你們差不多。”

麻由美有些害怕:“你們說,到底是誰給咱們寄的這封信?”

“或者你該問‘到底是‘什麼’給咱們寄的這封信’才對。”

劉宇冷冷道。

這話一出口,大家都驚了,難道他是在暗指有什麼非人的力量存在麼?

“劉宇,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說這裡有鬼嗎?”一直試圖放鬆大家情緒的6懷安現在也顧不得這些了,“多談無益,我看咱們還是等杜蕾莎夫人回來再說吧,說不定訊號一會兒就來了,那時候我們立刻聯絡外界,馬上離開這裡。”

“神力鬼怪一說畢竟難以考究,即使真的有危險,也還有另一種可能……島上潛伏著某個企圖對我們不利的壞人。”麻由美雖然這樣說,但是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