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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同走。

“鬼影子”杜明的輕功身法著實高人一等,傅天豪把輕功身法提到了七成才能與他走個並肩。

賓士間傅天豪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道:“有件事不知道杜老知道不知道?”

杜明道:“什麼事?傅爺!”

傅天豪道:“沈姑娘為救沈先生,大老遠地帶來一件價值連城的‘珍珠衫’,據說這件‘珍珠衫’已經由霍天行兄弟的手交給了‘五城巡捕營’,然後再往刑部轉,刑部只一收到東西就放人,哪知那件‘珍珠衫’交到‘五城巡捕營’人手裡之後就沒了下文,據我看是讓‘五城巡捕營’的人吞了,杜老可知道這件‘珍珠衫’落進了誰手裡嗎?”

杜明訝然說道:“有這種事兒?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你可知道霍天行兄弟跟‘五城巡捕營’的哪一個接的頭嗎?”

傅天豪道:“這我倒沒聽說,當時我是跟章民山談的,沒聽他提,我沒問,杜老該知道,我不好問。”

“那是!”杜明點點頭道:“事情是他兄弟幾個經手辦的,您問多了會招人誤會,讓我想想看,會是誰呢?”

他沉吟了片刻道:“上樑不正下樑歪,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像這種向人伸手受賄的事兒,官場之中算不得稀罕,‘五城巡捕營’裡尤其屢見不鮮,逮住個毛賊衝賊伸手分一半兒贓,要乾沒本兒買賣的就先送來,這種事在‘五城巡捕營’裡是公開的秘密,倒楣的只是失主老百姓,只是,像這麼貴重的一件‘珍珠衫’硬昧起良心給吞了,要想神不知鬼不覺,似乎不大可能,老實說,這麼貴重的東西他們也沒那個膽,要吞這件‘珍珠衫’嘛只有一個人可能,也只有他吞了這件‘珍珠衫’沒人敢吭聲兒,沒人敢眼紅,那就是‘五城巡捕營’的統帶玉倫!”

傅天豪道:“怎麼?連身為統帶的都……”

“怎麼不?”杜明冷笑一聲道:“這有什麼稀罕,大的大貪,小的小貪,您沒聽我說嗎?

上樑不正下樑歪,連善銘還貪一樣色呢?何況玉倫,玉倫要不貪,下面這些人哪一個敢、這個圈子裡黑得很哪!傅爺!不說別人就說我吧,有時候也難免往腰裡塞幾個,待在這個圈子裡想獨清都不行,人家指著鼻子罵你,把你當成眼中釘,一頭栽進醬缸裡,你說沒偷吃誰相信,乾脆,昧起良心黑吧!”

傅天豪忍不住笑了,道:“多謝杜老!我增了不少見識,長了不少學問!”

杜明突然一矮身道:“傅爺!伏下!”這時候杜明已收勢停了下來。

傅天豪忙跟著俯身收勢往前望去。

只見前面十幾丈外有一堵磚砌的高牆,似乎原先是一圈後來拆了,一頭連在一座高大的房屋上,另一頭掛著一盞燈,燈下站著個服飾齊全跨著腰刀的“五城巡捕營”巡捕。

他道:“到了?”

杜明點點頭道:“繞過這場牆就是‘五城巡捕營’後門,想繞過這堵牆非得把這崗哨除了不可,您在這兒等等,我過去!”說完話他直起了腰走了過去。

傅天豪只把眼前這一帶看清楚了,心知杜明說得不錯,挺高的一堵牆一頭還連在一座高大的房子上,要翻不見得翻不過去,可是隻一近牆非被那站崗的發現不可,那個站崗的站的地位好,真可以跟觀八面,不虞暗襲。

杜明剛走過去就被那名巡捕發現了,只聽一聲沉喝傳了過來:“什麼人?站住!”

杜明冷叱說道:“你嚷嚷什麼?眼瞎了嗎?連我都認不出來?”

說話間杜明已進入了燈光之下。

只聽那站崗的“哦!”地一聲道:“是您哪!這麼晚了您怎麼到這兒來……”

杜明道:“碰鬼來了,不行嗎?”

傅天豪眼見杜明走近了那名巡捕,杜明—指頭點在那名巡捕的腰眼上,然後杜明扶著那名巡捕躺在了牆根下,他長身而起掠了過去,一個起落便到了杜明跟前,道:“杜老夠仁厚的。”

杜明笑笑說道:“那也不是!沒怨沒仇的,人家也是人生父母養的。”

傅天豪道:“所以我說杜老仁厚……”頓了頓道:“後門那邊還有崗哨嗎?”

杜明道:“沒了!不過咱們行動得快一點,半個時辰後就會有人來換哨,咱們一定得在換哨之前把人救出來。”

傅天豪道:“有杜老幫忙半個時辰足夠了!咱們過去吧!”

杜明答應一聲,小心地貼在牆頭往牆那邊看了看之後才繞了過去。

繞過這堵牆,“五城巡捕營”近在眼前,“五城巡捕營”這座營房不算小,一大圈圍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