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先去找一間客棧。”上了馬車,男子便對著趕馬車的夜青道。
“是,公子。”夜青說罷,坐在馬車前頭,一揮馬鞭,驅趕著馬車。
略顯窄小的車廂,三人你望我我望你,看來看去,都是憋了一肚子疑問。
終是葉鈴惜受不得這般壓抑的氣氛,輕聲一咳,睜著一閃一閃的烏瞳,小心翼翼道:“你胳膊受傷了?”
男子偏過了頭,“無礙。”
葉鈴惜嚥了咽口水,又道:“是那時救我受得傷麼?”那會兒只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她只道他只被輕微劃破了衣裳罷了,方才聽那夜青而言,似乎傷的不輕。
“我沒事,你無需自責。”黑衣男子見她眸光急切,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
“公子竟說沒事,要知道你這手若是廢了,日後可要怎麼彈琴?”夜青掀了半邊珠簾,狠狠剮了一眼葉鈴惜,他就說,好端端的公子怎麼會受傷,原來是因救她所傷。傷在哪兒不好,偏偏要傷在手上,萬一落下個什麼病根,這手可要怎麼彈琴?
“住口,夜青!”黑衣男子見葉鈴惜烏瞳暗了暗,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