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好是熱鬧(求首訂噠!)
“怎麼辦?”眼見那些火光急速往這邊而來,葉鈴惜白了一張臉。
葉子墨眸光一稟,“殺出去。”
“什麼?”葉鈴惜一個驚呼,然眸裡卻是閃爍著久違的興奮,殺出去?那豈不是有得打了?
對於她不同於其他女子的表現,葉子墨抽了抽嘴角,也不知她究竟是不是個小女子,一般這個時候,女子不都應該怯弱害怕的嗎?怎麼她反倒一副雀雀欲試的模樣。
就在火光接近門框時,葉子墨將信箋塞入懷裡,與葉鈴惜對視了一眼,兩人一左一右退居門後,彼此點了點頭,突然一把開啟了門。然只感覺到一縷風拂過面頰,待睜了微微不適的眸子,竟發現面前一片靜謐,那些喊打喊殺的侍衛早已衝到了前頭去。
葉鈴惜擺開的欲戰姿勢一僵,看了一眼遠去的人群,又睨了一眼葉子墨,眉毛微挑,“這是幾個意思?”
“咳咳…那個,怕是今夜的刺客不止咱倆。”葉子墨強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別過了頭,不敢看她一臉受挫的模樣。
“切!浪費姑娘的表情。”葉鈴惜扁了扁嘴,收回緊握成拳頭的素手,眸光極其哀怨。
“咳咳……”葉子墨捂住唇瓣,又佯裝咳了咳。
葉鈴惜白了他一眼,自顧往門外走去,這一路走下來,竟是一個侍衛也沒有,葉鈴惜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得,同是夜闖丞相府,這風頭卻是竟數讓別人給搶了去,怕是這會兒,她大搖大擺的走出府邸,也沒個鬼影攔住她。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後門,隱約傳來打鬥的聲響,葉子墨眸中閃過寒光,上前一把拉住葉鈴惜,“別去,前方有打鬥!”
說來也怪,若換成平常,打死她她也不去湊那熱鬧,可今個兒不知怎麼回事,竟是一心想去看看,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在指引著她,然最主要的是,她總覺得現在若是不去,以後定然會悔恨終生。
也是這份不安促使她拒絕了葉子墨繞道而行的法子,抬了步便往打鬥那邊衝去。
“惜兒!”葉子墨心一緊,情不自禁的喚出了她的暱稱,然她仍是頭也不回,走的飛快。葉子墨四處環看了一圈,終是放不下她,追了上去。
只見一群侍衛齊齊圍攻著中間一身夜行衣的纖長身影,葉鈴惜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唔,這一刺客是個男的?
“你是誰?”那個貌似是頭領的侍衛,壓低著嗓音問道。
葉鈴惜正準備出去的步伐一頓,突然又撤了回來,站在原地靜觀其變。
“怎麼了?”緊隨而來的葉子墨倪了倪打鬥中的人,又看向一臉看好戲的葉鈴惜,眸子閃過疑惑。
“嘿,先看看。”葉鈴惜扭頭對著他咧嘴笑了笑。
不知她想幹什麼,葉子墨微微蹙緊了眉,“幾個意思?”
葉鈴惜本是看著那黑衣男子,只見他對那些攻擊他的侍衛左閃右躲,似乎並沒有打算出手。嘴角隱約噙了笑,嘖,有點意思。
突然被葉子墨一問,一時沒反應過來,側目看了看他,“啊,你說什麼?”一句話說完後又看向那打鬥之人,這一看,竟發現那背影似曾相識,隱約似乎在哪兒見過。
見她心不在焉,葉子墨嘴角動了動,終是沒說什麼。循著她的視線也倪向那黑衣男子,霎時,眸光變了變。
那男子看似毫無章法的躲避那些侍衛,可他步伐一左一右極其講究,針對的侍衛也是那些功底較好的,像是……葉子墨眸光一閃,‘消耗體力!’四字驀然撞進腦海。微微挑了挑眉,嘴角也是噙了笑,竟同葉鈴惜般,抱了幾分看熱鬧的成分。
眼看眾多侍衛已氣喘吁吁,然男子卻是越發得心應手,侍衛頭領額頭沁了汗,面色也是徒然焦急了起來,再不拿下這刺客,怕是要驚動丞相了。
想到此,眸光一沉,陰冷的瞥了一眼仍是氣定神閒的男子,手中緊握了毒針。
葉鈴惜柳眉挑了挑,想來陰的?嘖,這丞相府的侍衛好生過分,以多欺少不說,竟然打不過人家便想耍陰招?葉鈴惜與同樣看到這一幕的葉子墨對視了一眼,眸裡皆閃過一抹志同道合的意味。
男子側身躲過左邊侍衛的襲擊,前邊又是一劍揮來,葉鈴惜瞬間提起了一顆心,然只見男子略微彎腰,劍尖從胸前刺過,險險擦過遮著黑絲巾的面頰,男子一邊手掌撐地,以保持身體平衡,另一邊又抬起右腳提向侍衛的胯,侍衛瞬間棄了劍,兩手死捂住腿間,傳出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叫聲。
葉鈴惜打了個哆嗦,搓了搓手臂,倪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