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有些慵懶。
“婢子馬上去倒。”瑾兒一聽,忙止了啜泣,小跑著去桌子上倒水,水壺拿起倒了幾倒,卻是不見半滴水,瑾兒回頭看了一眼葉鈴惜,“小姐,水壺沒水,婢子去外面重新沏一壺來。”
葉鈴惜輕‘嗯’一聲,眼皮聳拉,一天未進米粒,著實有些吃不消。
剛眯了沒一會兒,房門‘吱呀’一聲開啟,葉鈴惜睜了眸子,屋外的亮光照射進來,她只隱約看到一抹纖長的黑影,略帶不適應的閉了閉眸。
“醒了?”一聲醇厚的男音傳來,葉鈴惜睜了眸子,見他掩上門,手中端著托盤迎面走來。
“你何時來的?”葉鈴惜睨著他將托盤放到茶几上,端起托盤上的瓷碗,開啟蓋子,瞬間一股泛著淡淡藥香的味道飄來,葉鈴惜看向他手中的碗,柳眉幾不可見的緊了緊。
只見錦瑟端著瓷碗遞於唇瓣,輕輕吹了吹,與她的問話只當沒聽到,掀了半邊袍子,坐在床榻上,俊容泛著冷意,淡淡倪了她一眼,“起來把藥喝了。”
許是他的語氣太過生硬,葉鈴惜柳眉皺的更緊,看著那晚冒著熱氣的藥,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