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加快了步伐。
末憂倪了眼她急急忙忙遠去的背影,又扭頭看向她方才出來的地方,頓了頓,終是提了步子,往裡走去。
剛一進去,便見‘舞房’兩個字赫然映入眼簾,他一雙黑眸緊鎖著緊閉的木門,眸裡變了幾變,抬手舉了又舉,仍是沒能敲一聲門。
如此一來二去,終是長嘆一聲,轉了身準備離去。
才踏出步子,木門‘吱呀’一聲,末憂忙轉了身,一名披頭散髮,袒胸露臂的舞姬探出半邊身子,“公子找誰?”
末憂俊臉略微窘迫,低了眸,左看右看,不便拿正眼看她。
舞姬抬起小手輕掩唇瓣,嫵媚笑了笑,“公子該不會是在害羞吧?”
“咳咳……”末憂嗆的咳了好幾聲,素問那宮裡的舞姬堪比風塵的女子更加愛調戲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舞姬再也忍不得,笑的身子亂顫。
“蓮姐姐,你就別鬧那呆子了。”屋內葉鈴惜一襲白紗裙渡步出來,許是方才練了舞,額際隱隱有著密汗,耳廓兩縷髮絲緊貼著小臉,生生讓她多了分柔美。
“面癱男,你什麼時候成呆子了?”葉鈴惜見他只顧看著她,一語不發,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末憂回神,白了她一眼,這丫頭竟會給他起外號。
葉鈴惜摸了摸鼻子,不打算跟他計較,要不然說三天三夜也扯不清楚。
只見她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烏瞳閃閃發光,“你找我有事?”
“沒……”只是半晌不見你,心中有些擔心。當然這話他咽在了肚子裡。
“哦。我們在排舞,你要看嗎?”葉鈴惜閃了閃眸,笑得有點狡猾。
“不用了……”他哪能沒看出她的神色,本就覺得不妥,這會兒見她露出那番模樣,心中越發沒了底,自然不會說去便去。
“那我們排舞去了,拜拜……”葉鈴惜揮了揮小手,衝著他咧嘴笑了笑,在他愣神之際,一把將看好戲的舞姬拉進去,‘啪’的一聲關了門。
木門碰撞的聲響驚醒了末憂,他伸出自己的手看了又看,眸裡閃過怪異,這‘拜拜’是什麼意思?
屋子裡,幾名身著五顏六色的舞姬團團將葉鈴惜圍住,各個笑得不懷好意。
葉鈴惜站在中間,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你…你們想幹嘛?”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俊俏的公子哥是誰呀?”方才開門的那名舞姬率先開口。
“夫子。”葉鈴惜眨了眨眸,賣著無辜。
“裝無辜沒用!”另一名舞姬一把戳破她的心思。
“惜兒,你倒是說說,解解這群八卦女的饞。”一個年級稍顯大些的,終是看不過她們如此犯花痴的模樣,開口對葉鈴惜道。
“月姐姐!”葉鈴惜哀怨的颳了她一眼,分明見她眸裡同樣閃過好奇。
“哈哈,惜兒,你看月姐姐都發話了,你倒是認命吧,快快從實招來,你倆到底是啥關係?”
葉鈴惜被逼無奈,終是閉了閉眸,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好,我說。”反正打從認識她們幾個開始,就不見她們對什麼不八卦過。
還記得有一次,她不過是與太子打了聲招呼,卻硬是被她們笑她對太子有意,這事到現在還有人提。
“快說呀!是不是惜兒內定的夫婿?”其中一名紫色的舞姬,一張娃娃臉上竟是好奇。
“我發誓,我們真是夫子與學生的關係。”葉鈴惜緩緩吐出,說罷眨著無辜的雙眸左右看了眾人一眼。
“惜兒騙人,哪來夫子這般年輕的。”粉衣舞姬嘟著豐潤的唇,像是不滿她的回答。
“就是。”其餘幾人跟著附和,均是一臉她在說謊的表情。
葉鈴惜聞言,挫敗的垂下了肩,“他的確是我那無良的老爹在去瀟灑快活之前,給我找的夫子,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年輕……”葉鈴惜逐一看向眾人,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
“那他……”著綠衣的舞姬還想說些什麼,葉鈴惜忙雙手合十,作祈求狀。“我的蓮姐姐,你饒了我吧!”
眾人還想再說些什麼,然那名喚‘月姐姐’的女子,微微沉了臉,帶了幾分嚴肅,“行了,別鬧了,離晚上沒有多少時辰了,我們再加緊練練。”
眾人聞言,這才依依不捨的散了去,各自站回自己的位置,時不時用哀怨的眼神颳了他幾眼。
月姐姐鳳眼一瞪,她們這才乖乖的練自己的。不過一會兒,琴聲響起,眾人立馬彷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