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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等。”終是忍不得,幾步上前攔住了那些押她們侍衛。

“惜兒……”月姐姐抬眸看向她,低低唸了句,眸子氤氳一片霧氣。

“月姐姐。”葉鈴惜扯了扯唇,對她安慰的笑了笑。

笑過後,這才對上皇上微眯的眸子,雙膝一彎,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一張小臉上,竟是嚴肅,“皇上,此事是鈴惜的欠缺考慮,與月姐姐沒有任何關係。”

“哦?欠缺考慮?”皇上挑了挑眉,微眯的眸子裡赫然閃過一抹殺機,然轉瞬即逝。

“鈴惜本想讓月姐姐先表演一場,為太后祝壽,而後才是鈴惜表演,參加太子選妃,可沒想到……”下面的話,她沒有再說,只是目光掃向一旁候著的幾位女子,想來那幾位女子定然是入選之人。

皇上哪能不懂她的意思,只是皇上輕咳一聲,沉了沉音:“如此說來,倒是朕沒有弄清緣由了?”

“鈴惜惶恐。”她嘴上如此說,然面上卻不卑不亢,小小的身板挺的筆直。“是鈴惜沒有說清楚,鈴惜本來是想給太后一個驚喜,沒想到卻讓太后有驚無喜。”說罷,一雙烏瞳倪向太后,眸子裡愧疚顯而易見。

對其他人她可以不聞不問,問心無愧,然對著太后,她卻做不來如此坦蕩,畢竟是她不對在先,估摸著這次怕是傷碎了太后的心。

不等皇上發話,那襲紅衫女子犀利的開口,“即便如此,那為何都已宣佈了入選結果,你卻仍是遲遲未現身?”她本還存著僥倖,必勝無疑。

結果來了個顏親王的郡主不說,還憑空冒了個人出來,且造詣比她更甚,讓她情何以堪。

好不容易有人特意過來告訴她,這珠簾遮掩的裡面不是葉鈴惜,而是一名舞姬,怎還能忍得住。原本以為,揭穿她的面目,她必然不會再是對手,眼見這都要成功了,卻被葉鈴惜一下子給攪了,霎時胸中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難受的狠,說什麼也忍不住。

聞言,葉鈴惜轉眸看向她,是她。那個一襲紅衣表演的還行的進橙,然因她遮著幕離,她也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只能看到她一雙眸子裡隱約閃爍著的妒忌。

“回皇上,鈴惜因昨個兒吃壞了肚子,今早起來身子便有些不適,眼看著還有好一會兒才到我,實在忍不得,這才去了趟茅廁。”葉鈴惜見皇上也不說話,想必也是想知道,索性只對著他說,頓了頓,突然烏瞳看向假寐的太后,“這事,太后也是知情的。”

如今她只能賭,賭太后對她的寵溺,賭皇后對葉家的情分。

“是嗎?母后可知此事?”皇上微微側了側目,倪向睜開眸子的太后。

終究是過來人,這些人的心思,她又豈能不瞭解。千防萬防,唯恐皇上對葉家起猜忌之心,如今看來,怕是他早存了這份心,哎…只是可憐那還是個孩子的惜兒。

太后擔憂眸子與葉鈴惜的烏瞳對上,她驀然鼻子一酸,這太后是打心底兒裡將她寵著,疼著。

“哀家只道她身子不適,並不知她是吃壞了肚子。”太后幽幽吐出,轉了眸,看向皇上,用只有兩人能聽得見的聲音道:“皇帝,適可而止,她若出了事,這與葉家的關係怕是再也沒了彌補的機會。”

皇上面色一沉,臉色極其難看,卻終是抿著唇不發一語。

眼見眾人都不說話,連橙面色變了變,再如此下去,這事兒怕是會被不了了之,“皇上,沒有證據,只聽她與太后一面之詞,實在難以讓人信服。”

此話一出,滿世皆寂。

葉鈴惜唇角勾了勾,“小姐這是在質疑太后所說的話?”

“哼!你明知本小姐指的是你,何故扯上太后。”連橙氣得都白了嬌容。

“鈴惜素來愚鈍,倘若直言不諱,鈴惜尚可懂得一二,若是拐彎抹角,鈴惜實在聽不懂。”她突然發現這不學無術著實好用,不論何時何地,都能將它拿出,擋擋那些心胸狹隘之人。

“你!”連橙氣的面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紫,一時青青紫紫,煞是精彩。

“小姐莫要太緊張,當心閃了舌頭!那太子哥哥會多難過呀。”倪著她氣的面紅耳赤的嬌容,葉鈴惜嘴角勾了抹諷笑,她從不是個善類,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顯然這個連橙接二連三的挑釁,已經生生惹怒了她。

“哼!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一直保持明哲保身的大臣中,突然冒出一聲冷哼。

葉鈴惜循聲看去,見是丞相那老匹夫,柳眉輕挑,嘖,不愧是父女。

“行了,這事適可而止,莫要再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