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看不得了?”
“自然看得。”
葉鈴惜眉稍一揚,皮笑肉不笑道:“那如何唐突了?”
良辰佑一愣,隨即又是一笑,有趣,真是有趣。想他被世人譽為‘能說會道’天下 第 004 章 請爾等泛泛之輩?”
幾聲幾不可聞的淺笑傳出,良辰佑薄唇一抿,“姓濮陽的,你別太囂張,你我究竟誰能教導好那小丫頭,得到那本秘籍,如今都還是個未知數。”
“隨你。”他本不在意這些東西,反唇相譏,也不過只是見不得他如此狂妄罷了。
“秘籍?難不成你們也是為了秘籍而來?”
“是那本將軍畢生所學的秘籍嗎?”
“只怕是了,當初將軍相邀時,曾說過,如若讓他的女兒出落大方,有個大家閨秀的樣子,他便親手奉上《幻雨神功》。”莫羽微微皺了皺眉,沉聲道。
井上末憂眸眼一稟,停下御劍的手,鋒銳的劍尖劃過地板發出‘呲呲’的聲音,“想不到,我們竟是為同一個目的而來。”右手輕甩劍把,猛的插回劍簫。
撫在琴絃上的蔥尖玉指,輕輕一撥琴絃,隨著‘錚’的一聲響,雪落塵帶有磁性的嗓音低聲道:“我總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
此話一出,眾人都陷入了沉默,是的,雪落塵說的沒錯,此事決不像表面那麼簡單。如若一個大家閨秀,琴棋書畫須精通倒也沒什麼,怪只怪在連醫術和武術也要精通,卻是有些說不過去了。就算葉海生是個大將軍,不拘小節,但能幾日之內將他們幾人集聚一堂,並共同授學,實乃不易。
各懷心思的四人不曾發現,院子外,一襲白衣,一身綠袍,隨風飄逸。白衣男子薄唇噙笑,淡淡的語氣如沐春風般席捲了心,讓人瞬間溫暖了起來,“我只道此事定然有變,卻不知,將軍竟有這等耐心,請了諸多能人異士來。”
綠袍男子邪魅一笑:“怎麼?怕了?還是認輸了?”
白衣男子溫和輕笑道:“錦瑟,世事難料,你如何這般有信心,你便不會愛上那丫頭片子?”
“哈哈!笑話,我南宮錦瑟愛上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絕塵,你會不會太開玩笑了?”
絕塵輕輕搖了搖頭,“凡事莫太過肯定,這情愛之事,繞是你我二人懂得茅山之術,知曉占卜醫治,也不見得能夠參透悟滲。”
南宮錦瑟狂妄一笑,“本座此生最愛的是超過你,其他一切,對於本座來講不過都是那些痴傻人的執念罷了,你說,本座豈能是那些愚昧之人可比擬的?”
絕塵又是一笑,卻也不在言語,孰是孰非,日後便能見分曉,如今,多說無益。只是,眼眸微閃,絕塵心中暗襯:也不知他與錦瑟的這個賭,究竟對還是不對,為何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也曾給自己卜過一卦,奈何自那日應了將軍來府中授學起,他便再也算不出來什麼。猶記得,那幾日,他不死心的算了一遍又一遍,然卦中始終顯示一片朦朧,看不真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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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5 章 別開生面的初次見面
“小姐,您…真要這樣去見那些公子?”瞧著打扮的正歡的小姐,瑾兒皺著一張小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是葉鈴惜哪管她,自顧自的搗騰自個兒,壓根當她不存在。
瑾兒心中默默祈禱:將軍、夫人,天地可鑑,瑾兒真的有勸過小姐哦,奈何小姐不聽,您二老待會可千萬別把氣撒在奴婢身上啊!嗚嗚…她怎麼這麼‘幸運’,攤上這麼一整蠱的小姐。
葉鈴惜可不知瑾兒在想些什麼,搗騰好了自個,便在銅鏡前,轉來轉去,順便再左扯扯、右拉拉,唯恐哪兒沒弄‘好’,冒犯了那幾個夫子們。
“小姐,晚膳已備好了,將軍命奴才過來請您過去。”沒等葉鈴惜再照兩下,屋外家僕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葉鈴惜眉毛輕挑,對著哭喪著臉的瑾兒努努嘴,示意她給房外的家僕回個話。瑾兒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想小姐出去,但她畢竟一丫鬟,縱然知道小姐這般不對,卻也沒法子不是。
見小姐瞪著大大的雙眼,忙收了思緒,急急應了家僕:“阿福,你去回稟將軍,小姐稍後便來。”家僕應了是便去回話了。
待聽不到家僕的腳步聲,葉鈴惜瞄了瞄屋中那唯一的窗戶,心中有了主意,也不拖延時間,對著瑾兒容光滿面道:“瑾兒,你說小姐平日對你不錯吧?”
看著那張笑得一臉無害的小姐,瑾兒心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