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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不敢再靠近他,一個個跟在他屁股後面,看他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逛。

一爪子拍開一扇門,裡面一名女孩子尖叫著抱緊毛毯縮到床邊一角。

炎顓掉頭就走。這層好像是員工宿舍?剛才那扇門也是一個人在睡覺。

換一層。嗯?這個人好像很面熟?

邱方從床上坐起,眼懷戒備地看著一層玻璃外的怪獸。奇怪,他在這隻怪獸身上感覺到了與那個小炎一樣讓他毛骨悚然的可怕氣息。

炎顓想起這人是誰了。

這人雖然好像也是受害人之一,不過他當初趁它力盡敲了簫和一悶棍,這個帳他好像還沒跟他算?

跟在炎顓身後的大量警衛就見這隻黑色怪獸一爪子拍碎了可以擋子彈的鋼化玻璃,走進囚禁室,對裡面囚禁的半獸人吼了一嗓子。

邱方眼看機不可失,轉變下半身,就想從破碎的玻璃牆逃走。

沒想到那隻怪獸比他快得多,衝上來就把他按倒在地,揮起爪子,一巴掌拍上他的眼眶。

邱方疼得眼角迸出淚水,想要推開那隻怪獸,可是他根本就撼不動他。在這隻怪獸面前,他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幼兒,別說還手,就是想要掙脫也不可能。

炎顓看看那隻迅速腫起的眼眶,想了想,又一巴掌拍上他另外一隻眼眶。看這隻眼眶腫得和剛才那隻一般高,這才滿意地從邱方身上走下。

感激我吧,沒用爪子把你兩隻眼睛抓爛。

被揍的半獸人顯然沒注意到對方手下留情,剛離開魔爪控制,立刻報復性地從地上躍起,向怪獸衝了過去。

炎顓頭也不回,一尾巴掃出,直接把人一尾巴抽到了牆上。

邱方趴在地上氣喘吁吁,他不累,但他渾身疼痛,剛才那一下子差點沒把他砸暈。可這也許是他唯一一次能逃出去的機會,他必須把握住。被當作試驗白老鼠一樣的日子已經快讓他崩潰。

炎顓不怕麻醉彈,不代表邱方也不怕。當炎顓離去,邱方迅速彈起想要趁機逃脫時,十幾名警衛一起扣動扳機。邱方速度再快,也無法躲過十數人的同時射擊,只堅持了數秒就被麻醉彈射中倒在了地上。

「對,我們在仁心綜合醫院。你們留意一下他同住的青年回來沒有,如果有,就告訴他讓他立刻過來。對了,你們知道和病人同住的青年叫什麼名字?……不清楚?我知道了,行,請你們一定要通知到和病人同住的青年。好,就這樣。」

徐巖飛剛關機。

「哪位是裡面急診病人的家屬?」

徐巖飛立刻轉身,並悄悄收起電話:「醫生,裡面的病人是不是醒了?他的情況怎樣?」

「這裡是手術室,手機必須關機。」醫生的眼睛很尖,但也許看在徐巖飛身穿警服的份上,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而道:

「你是裡面病人的家屬嗎?病人情況緊急,必須做開顱手術給他降壓和止血。我們需要病人家屬簽字。」

「可我們現在聯絡不上……」

「手術不是馬上做。開刀的醫生也正往醫院趕,你們還有……」年輕的男醫生看了看牆上的時鍾,道:「四十分鍾去聯絡他家人。」

「你給我們四天,我們也不一定能聯絡上。」一旁的陳景嘀咕道。

年輕的醫生看向兩名警察,一臉你要我們怎麼辦的表情。

「先用藥緩著不行嗎?」

「病人現在的情況是越早開刀治療對他越好。用藥緩不是不可以,但對病人的腦損傷我們也無法估計。」

「開刀後痊癒的把握有多少?」徐巖飛問。

年輕的醫生沈吟了一會兒:「這個我不敢保證,但按照我們劉醫生以前開刀病人痊癒的成功率來看,大約在65%左右。但術後對病人的看護也很重要,否則還會有復發的可能。」

說完,該醫生又加了一句:「劉醫生是我們醫院,乃至整個中國的心腦血管權威。有他主刀,病人的風險會降至最低。」

「那人到底什麼病?」陳景忍不住插嘴問道。

「經過檢查,我們發現他很有可能是因為聽覺中樞壓力過大造成的腦細血管破裂。」

「聽覺?」

「是的。」年輕醫生的表情也很奇怪。這要怎樣大的聲音才可能造成聽覺中樞承受不了壓力,而導致周圍的微細血管破裂?偏偏檢查的結果就是如此。奇怪的是病人的外聽覺系統並沒有問題,一般來說應該先是外聽覺系統的耳膜等先受到傷害才對。總之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個案,這也是好奇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