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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那他復活的可能性就下降不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紈絝是孝子。

秦洛歌此時還在跟著念久,對後面跟著的幾個黑衣人不屑一顧,在唸久開始打聽關於丞相葬禮的事情之後就先一步消失,直接去了丞相府。

此時丞相府蔚為壯觀,說是高手雲集也不為過,只是對於這個環境來講……是在不是什麼好事。

皇帝信齊蠻淵嗎?或許信,但絕對不全信,此時直接聽命於皇帝的人也已經潛伏在了角落,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觀察的清清楚楚。

完顏域自然也在,正大光明的站在的張文宇旁邊,他自認為是丞相臨死之前的託孤物件,就算是這張異域的面孔再怎麼扎眼也沒有遮掩的意思,他同樣自信著如果慈安回來的話肯定會跟著自己一起離開。

齊蠻淵也來了,也是正大光明,不過誰也不知道目光所及之外又有他多少的人員流動,不過他要找的不是白慈安,因為他已經看到了人群中的念久,雖然那個人在自己出現的時候就竭力藏匿自己的身形,不過雙方都知道那實在是沒什麼作用,但那是一種躲避的表現。

他要找的人是白慈孝,那個幾乎已經被在場大多數人所遺忘的白丞相的另一個兒子。

秦洛歌暗中觀察張文宇這個人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將他的一言一行與記憶中另一個模樣相互聯絡,對比,然後推翻,之後繼續觀察,他或許不知道自己並不是在尋找結果,只是想要發現一個自己想要的答案。

張文宇對於最初突然出現的完顏域也相當詫異,想明白之後也釋然了,只是看著這個明明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的人不斷出入丞相府甚至分擔了自己一半的負擔之後又有些詫異,他似乎猜到這個人是用什麼身份來做這些事情,有幾分動容,但事到如今只是徒增嘆息罷了。

齊蠻淵是斷袖,張文宇對此沒有任何感想,那只是因為齊蠻淵是齊蠻淵,最初張文宇在心裡對此還是有些看法的,但他當然也不會拿這種假設引用到自身來做進一步探索,他是王爺的侍衛只是王爺的侍衛,其餘的事情但凡是和此條沒關係的假設完全不在他的思考範圍之內,就算是有看法,那也只是看一眼而已。

但是之後又遇到了一系列的人,遇到一些列的事,張文宇就算是表現的再怎麼淡然,實際上心裡還是有反應的,他已經開始主動詢問完顏域是否需要他的幫助,地域文化差異絕對不是個小問題,張文宇真心覺得這兩個人處到這個份上實在是難能可貴。

但是張文宇最近也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十幾年的勘查功夫告訴他這絕對不是錯覺,但結果是連影衛都查不到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難道是因為自己精神不濟?張文宇搖搖頭,讓他這樣的人說服自己的直覺只是一種錯覺簡直就是對前半輩子的完全否定,張文宇對此略有不快,但也只能押後再提。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零零碎碎寫了三天,結果寫出來也是零零碎碎,真想拍死自己……

第68章 六八苗頭(二)

念久與白慈孝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這其中絕大多數時間還都是用的白慈安的身份,面對著白慈安的他眼睛裡幾乎只剩下求子不得,後悔莫及的痴迷。

除了那些聽說過的故事,念久對這個人最深刻的記憶就是深夜裡是的一抹淒涼。但不管怎樣那人仍舊是風流倜儻的富家少爺;就算是再怎麼失落難過仍舊是建立在一種富貴清閒的背景之上的;所以當他不經意的回眸;看到牆角邊一個佝僂落魄的人滿臉淚水對著靈臺的方向嘴唇做出一個呼喊“父親”的口型的時候;念久的大腦有那麼一瞬間的當機。

再仔細看那被頭髮掩蓋起的眉眼,似乎……有那麼一絲熟悉感,不確定,念久眨眨眼;想要將那個躲在牆角抹淚的人看得更仔細。

片刻的怔忪之後念久飛快的移開自己的視線;自己現在還是被人監視著的;不自然的動作只會遭人懷疑。

丞相下葬的日子前來悼念的人自然不少,門口守著的雖不是從王府調過來的可也是被張文宇調|教過的,萬不可能將這種裝扮的人放進來,這些都暫且不提,看現在的情形他是在躲,除掉齊蠻淵對他那那些掩蓋良好的奇怪追查理由之外,還有什麼理由會在自己父親的葬禮之上躲躲閃閃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念久低著頭皺眉思索,張桐北看著他認真的樣子也不敢打擾,有些緊張的看著周圍的人群,咽咽口水,他真的不習慣和這麼多人呆在一起,兩根手指夾著念久的袖子,怕自己萬一丟了季川都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