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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玉米棒子。同時,一隻手已經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嘴。

“是我。噓。”

張正國聽出了是張美鳳的聲音。這讓他輕鬆了一半,緩緩吐了一口氣。他又立馬回過神來,彷彿猜測到了對方的行為,但又不能肯定。一知半解。畢竟張正國沒有經歷過,何況又是在這樣的環境情景下。

“兄弟,姐只是來借一樣東西。”張美鳳鬆開了手,一腳就跨在了張正國身上了。張正國變成了張美鳳的一匹馬。只是這匹馬被騎的不是背部,而是腰間。

張正國此時對張美鳳的意圖是全然知曉了。他對接下來的流程與動作還感到彷徨迷茫,所以他選擇了任人擺佈。

張正國和張美鳳開始了心照不宣的沉默。張美鳳成功地獲得了主角的演出。

她坐在張正國的腰間,環抱著張正國的頭,然後捧著它放到了呼之欲出的乳房間。張正國順勢撩開了那層薄薄的布衫子,兩隻手在乳房上躁動開來,張正國像捧著一對名貴而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他本能接近*,像一個嬰兒貪婪地吮吸著母親的乳汁。張正國變成了一個吸毒上癮的人,而張美鳳的乳房對於張正國來說就是源源不斷的鴉片。這個夜晚,他也由剛開始的戰戰兢兢變得靜默沉穩。他沉溺於對這個*的嗜好,猶如一個把玩藝術品的收藏家。張美鳳卻在期待著下一個高潮點的到來,但是她估計錯了,張正國只是一個單純的被動者。張美鳳顯然多了一些不耐煩的情緒,她沒有等來那個死去活來的時刻。張美鳳意識到,她已經不再是李二石粗野的懷抱裡那個楚楚可憐的動物,而現在,必須成為一個堂而皇之的狩獵者。張美鳳牢牢抓住了張正國那偉大的器官,迫不及待地讓它滑入了她那潮溼而溫暖的住所。一陣酥麻如颶風襲捲而來,從腰間竄至身體的各個角落,勢如破竹抵達到頭皮,引起強烈的痙攣。張美鳳的空虛此刻全部被張正國給死死填滿了,沒有留下一絲的空隙。張美鳳在上面滿足而愉悅地輕輕呻吟著呼吸著,時而伴隨著一些痛苦的哀號,又時而發出疼痛後的笑聲。張正國安靜地平躺在床上了,他伸著手試探著去把玩那雙*,然而張美鳳在上面劇烈地抖動,而未能抓住那雙活蹦亂跳的寵物了。他識趣又無味地放下了手,正好放在張美鳳的兩條大腿上。大腿結實而豐滿,隨著張美鳳身體的舞動而有節有奏地跳躍著。他手觸控到了張美鳳的汗水從身體上往下流動,有的直接就滴在了張正國的身上。手無寸鐵的張正國被狂熱的張美鳳緊緊夾住,使他不能動彈。他感覺到了女人身體裡那股潮溼而溫暖的力量,雖然他不能用言語來表達明白自己的心情,但他似乎對這一簡單重複的動作及熱情所深深折服和吸引了。而漆黑的房裡,木床吱嘎吱嘎作響,寂靜的村落,也彷彿迴盪著這種不同尋常的聲音。

“要死了,要死了。”張美鳳用這種特異的警告傳遞著美好的心情。她肆無忌憚地釋放,越來越快,越來越猖狂。

張正國身體也開始顫抖了起來,蓄勢薄發。他的雙手用力地抓住張美鳳的大腿,頓時一股股熱流從身體裡面陣陣迸出,興奮刺激緊張疲勞的滋味在他腦子裡雜糅。張美鳳也隨著最後一聲尖叫之後如一灘爛泥堆在了張正國瘦削的身體上。

他們就這樣誰也不計較地沉沉地睡著了。

四溝村夜晚恢復了寧靜。

望向一米之遙的遠方(17)

張正國一覺醒來,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秋天的早晨透著涼意,但他找不到其他衣服可以添在身上了。他依舊拿起了放在床頭那件灰色的破褂子。正悠閒地打著呵欠的張正國發現了褂子的異樣,那些破爛的口子已經被精巧的布和線補上了。如果不定眼細瞧,眼睛就會被衣服的佈線給矇騙了。他急忙地拿起褲子想看個究竟,結果和他想到的一模一樣。張正國驚訝萬分,褂子縫補得天衣無縫讓張正國一下子想到的是慧芳。

張正國坐在床邊出神發呆,手裡緊緊攥著褲子,竟然忘記了把它穿上。他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又充斥著淡淡幸福的微笑,一時間又消失殆盡,眼角殘留幾點可怕的淚光,看起來像是睜著眼睛沉睡了一般。直到溫柔的陽光移到了張正國的飄忽不定的臉上,他才把雙腿放進了褲子裡。腦子裡突然閃現出張美鳳的影子讓他害怕極了,夜晚的張美鳳蒙著面紗如幽靈隱匿或是出沒在張正國的大腦深處,像是在森林裡嫵媚地飄來飄去。張正國急忙跳下床向門外衝去,一邊跑還一邊繫著腰帶。剛跨出門檻,看見李順寶的奶奶坐在大門右邊的石條子上,略微低著頭,眼睛閉著唸唸有詞。陽光籠罩著老人的全身,臉上被歲月雕刻的條條溝壑在陽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