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你趕快去救他們啊!”
“放心,我帶著你都避得開,他們不會有事的,只不過,剛剛這麼一來,又要在白走一段路了。”
“可是,我快走不動了,我已經堅持很久了,我真的累了。”
“那好,我們休息一下。”
“你還在恨二爹嗎?”靠著大樹休息的朱七七問道
“不愛不恨,我王憐花今生不再與此人有任何瓜葛。”
朱七七知道不好再問,靠著樹迷上了眼睛。
沈浪三人走了許久,終於來到了白飛飛當初將這些樹砍了不少的林子裡。
“終於來到了這裡。”
“好像,來的不止是我們。”沈浪戒備道
歐陽景然一揚眉,手中多了一把蕭,只略比普通的劍長了幾分,通體為紫□,沈浪知道,那是西域極上品的紫竹玉,應是紫色,被發現時又往往似竹子,所以有了這麼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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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景然閉起了眼睛,感受著四周,瞭解到情況後,微笑睜開眼睛:“30個,近了,清凝,準備好了嗎。”
白飛飛點點頭:“你自己小心。” 說完,取出銀鞭準備應戰。沈浪也持劍等待。
一瞬間,30個地獄使者圍住了三人,拿刀相對。
“幾位是想殺人,還是想帶我們多轉轉。”歐陽笑著問道
“然哥哥,他們不會回答你的。”白飛飛一樣微笑道:“所以,還是直接送他們回地域來的直接。”
“清凝,你又耍小性子了,這些人也是可憐,何必取人性命呢。”
那些地域使者看兩人款款而談,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兩人的語氣也讓他們害怕,都不自覺的有後退的意識。
白飛飛和歐陽突然出手,好在沈浪反映的夠快,驚得那三十人猝不及防,飛飛鞭子甩過之處,只見銀光一閃,那些使者紛紛倒下,歐陽則用長蕭迅速點住了七八名地獄使者的穴道。沈浪也打趴了不少,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解決了這些人。
“然哥哥,功夫不錯嘛。”
“彼此彼此。不過我現在確定走的這條路,是正確的。”
“所以,他們急了,歐陽兄,看來我們離走出去不遠了。”
“我不能走。”
“我明白,現在,我已經基本上知道了這位高手的佈局,所以,我陪你找他。”
“謝謝你。”
“我覺得,我們該留下一些記號,告訴王兄和其他人,我們在找他們。”沈浪提議道
“好主意,如果我們一起繞,不免費時。”歐陽贊同
“可是,我們該怎麼留記號?”白飛飛沉吟道:“這裡的記號很容易被毀。”
“若是留給王憐花,什麼最為適合?”沈浪自問道
“是我,”白飛飛像是想起了什麼:“他曾給我服過一種藥,讓他可以輕易認出我來。”
“我明白了,這味藥,只能讓他發出辨別出你來。”
“正是。”
“可是飛飛,除非是近距離。”沈浪說道
“景然哥哥,你有辦法嗎?”
歐陽皺起了眉,想了很久才道:“不過,你要受點苦。”
“沒關係,是什麼。”
“放血?”
“放血?歐陽兄臺,這會不會有危險。”沈浪有點擔憂
“不會,清凝,給我一段布。”歐陽的態度很明確,好像白飛飛已經答應放血。
白飛飛笑著遞給他,又伸過手。歐陽取出藏於蕭中,打磨的極為細薄的紫竹玉,在白飛飛的手上輕輕一劃,用布放在傷口上,看著布漸漸染紅後,把這段布遞給沈浪:“麻煩沈莊主先拿一下。”
沈 浪接過,看著這段紅布,很是心疼,也深刻的意識到,對於自己在乎的人,白飛飛就算是不要自己的命,也會好好保護,就像當初,只是,現在的這一切,難再屬於他,看著歐陽,沈浪第一次有了危機感。
“放心,傷口很淺,不會留下疤痕。”歐陽輕輕的上藥,安慰飛飛道。
“留個疤也不礙事,我是皇帝的親妹子,可不愁嫁不出去。”
歐陽哈哈大笑,取過沈浪手上的布,放在一個樹墩上,取出一個小瓶子,取出一顆藥捏碎了,灑在染血的布上,然後取出火石點燃了。
看著歐陽的著一串動作,沈浪和白飛飛二人自是不解。
“歐陽兄,為何這布燒起來,不會有任何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