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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寶如服侍她老人家就沒能來給娘娘請安,心裡很是惶恐呢。”

薄皇后自然知道劉寶如說的是場面話,只是笑笑寒暄了幾句就推說請了貴客還有要事。劉寶如心說不用你推脫,等我說出了這件好事有你提神的時候呢。

“娘娘,寶如,寶如有件要事要稟明娘娘,是,是關於阿嬌姐姐,不,皇后娘娘的。”劉寶如裝作有些為難的樣子。

薄太后聞言就先嘆了口氣:“什麼事你說吧,哀家也想多聽聽阿嬌的事,多瞭解一些以後她和陛下再有些小嫌隙哀家也好勸勸陛下多體諒阿嬌。”

依著劉寶如的脾氣她本來還要在忸怩一陣子,等薄太后把她逼得緊了才肯說陳嬌在劉徹受傷期間於家中“私會外男”的事,可是聽薄太后這語氣,話裡話外都在袒護陳嬌,還說什麼讓劉徹體諒她,劉寶如就氣不過了。

“請娘娘屏退左右寶如所說之事非同小可,不宜更多人知道。”

哼,你們都寵著她捧著她,今天就讓你們好好看看她是個什麼人,看你們以後誰還高看她一眼,看她以後還擺不擺得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薄太后衣服不明所以的表情,朝大侍女倉雨點點頭,倉雨揮退了殿內諸人,只留兩個心腹侍女與自己在殿內伺候。

沒有了旁人劉寶如就無所顧忌,聲音都沒有收斂就道:“娘娘,那日太子哥哥大婚,寶如在席間偶然聽說:景皇帝還在時,天子哥哥為太子遇刺受傷在宮中養傷時,那時的皇后娘娘貴為堂邑侯翁主敕封朱雀君卻在自己的南樓與男子私會!”

薄皇后本來神態慵懶的靠著曲木扶手,聽罷倏然挺身看向劉寶如,動了動嘴唇才道:“寶如不可亂講啊,阿嬌矜貴,自小你館陶姑姑就好生嬌養教育著,怎麼會有這種事。”

“娘娘,寶如不會亂講,當時阿嬌姐姐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好些人都看到男樓上有個男人的影子,千真萬確錯不了!”劉寶如越聽他人維護陳嬌就越生氣,她的語氣也越發鑿鑿,好像自己親眼看到了陳嬌在南樓與人私會一樣。

“不可能。”薄皇后是個軟性子,想來想去才對身邊的倉雨催促道,“你去,你去帶人請陛下到我這裡來。”

劉寶如今天敢來跟薄太后提這件事最大的底牌也就是劉徹,一聽薄太后差人去叫劉徹她可高興壞了,趕忙又道:“娘娘把陛下叫來也好,寶如知道這件事以後也是先跟天子哥哥說了,天子哥哥知道以後特別怒,直接就去問皇后了。”

“什麼時候的事?”薄太后一聽就追問。

“就在前日婚宴之後,天子哥哥還要去查個清楚呢,昨日寶如聽說天子哥哥大婚發了好大的脾氣,想來肯定是查出眉目了,娘娘問一問天子哥哥,請他把私會之人捕來當庭對質,可不能讓天子哥哥白白受氣。”

“寶如,天子大婚當日你怎麼能跟他說這些呢,你呀,你呀……”

薄太后抱怨的話都說不出了,劉寶如卻搶白道:“可是寶如看不得別人哄騙天子哥哥啊。”

她怕什麼,反正是劉徹的注意,人證物證都找得到萬事自有劉徹善後,她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是為天子好就是了,到時候陳嬌來對質她只管看好戲。

劉寶如這樣想著嘴上就更有底氣了,她和陳嬌小時候就結了怨,這件事之後她也不怕自己抹黑陳嬌再被記恨,抬頭道:“寶如也覺得可惜,阿嬌姐姐看著這麼好也沒想到能做出有辱家風和漢宮的事來。”

劉寶如只管使勁煽風點火的說,卻沒想到殿內憑空傳來一聲摔杯的聲音。

劉寶如一怔,看向主位的薄太后,薄太后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說話屏風後面就傳來大長公主怒不可遏的聲音。

“本公主日日在堂邑侯府怎麼就不知道我精心嬌養的女兒會辱沒了家風和大漢後宮!”館陶大長公主怒氣衝衝的走出來,眨眼間就到了劉寶如的面前,食指指著劉寶如氣得都發抖,“今日看在梁王弟在天之靈的面子上我就先不罰你掌嘴,到底要問清楚你這些話是誰說出來的,敢詆譭皇后和堂邑侯府!”

大長公主來長信殿本是聽了陳嬌給她帶的話:想要知道她和劉徹的事她自己說不出口,劉徹已經說給了薄太后,母親去問薄太后便知。沒想到她帶著兩個兒媳來到長信殿,在內室和薄太后剛寒暄完,還沒來得及問因果劉寶如就來了。

這下好了,劉寶如在屏風外面把話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聽的大長公主火冒三丈。別人不知道南樓上的男子是劉徹就罷了,但大長公主和堂邑侯可是心裡明明白白,如今有人拿這事向她的寶貝女兒潑髒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