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並且還是有求于帥無期,當然檔次不能太低。這二樓包間朱文藝請帥無期來過兩次,所以輕車熟路來到這裡,這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出。
如今一聽帥無期婉言謝絕了他的邀請,頓時讓朱文藝傻了眼,本以為憑他和帥無期的交情,只要一說,此事準成,想不到會是這個結果。
“帥公子,無期,你可不能推託啊,我的詩詞學會已是窮途末路,你若不給予支援,我的一番心血豈不是白費了,為了維持學會運轉,我上山採靈藥、殺靈獸,拼命賺靈石,你說我……我……容易嗎……”
大狗熊一般的一個壯漢,在帥無期拒絕之後,受到很大打擊,竟然說著說著眼圈一紅,聲音有些嗚咽,眼淚也流了下來。
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看來朱文藝對詩詞學會用情甚深,否則,一個私人社團,讓他至於這樣嗎?解散了也就解散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青衣也是性情中人,看到朱文藝這樣,也深感到可恨之人,也會有可愛之處,修真界像朱文藝這樣大公無私,損自己而肥公會的人可謂少之又少。於是,同情心氾濫,禁不住言道:“帥公子,我看朱會長也是真不容易,能幫你不幫他一把吧。不就是一個名譽會長嗎?你也損失不了什麼。”
朱會長一聽青衣此言,真想拉住青衣的手感激一番,剛才來時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