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歐陽松裝出一副很為難的神情,那梅把自己的纖纖玉手柔軟地擱在歐陽松的大腿上,顯得非常親切、溫存地說道:
“沒問題,我相信老同學有這個能力,我完全相信!”說罷,便輕輕拍了拍歐陽松的大腿(與其說是拍,不如說是捏),呼吸急促、風情萬種地補充說:
“放心吧,你幫了我,我這個老同學是一定要重謝你的,包你滿意!不管怎樣,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畢竟,我們曾經住在一起過。俗話說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但凡男人,有幾個能過這一關?何況是歐陽松——一個剛剛結了婚卻不能與老婆過正常性生活的男人!
一方面,是他生理的急需;另外,他認為:既然要我幫忙,你又不是黃花閨女,你已經是跟男人多次做過愛的了,並且,是與自己——難道我們再做做,有啥子不可以嗎?在生不能做夫妻,難道不可以做情人嗎?
“那好吧,我——儘量——儘快找個機會了解一下這事……。”
歐陽松微笑著死死盯著那梅的眼睛,他的手,哆嗦著移到她的手上,一面抓著緊捏,一面回答說。
他覺得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捏過這雙手了,多麼的柔軟,暖和,舒服呀。不知不覺中,他便搓揉起來……而正在進入角色的那梅,也十分溫順地任隨他搓揉,溫順得彷彿啥子都允許他做似的——要打要罵,隨你;要殺要剮,隨你……歐陽松的慾望一下子衝上了頂峰,他三、兩下脫掉襯衣、和褲子,同時一把將那梅推倒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一把撩起她透明的睡裙……。
歐陽松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這片曾經屬於他的沃土,他已經好久沒有光臨過了,好久沒有在它上面盡情地賓士、咆哮了。昨天,為了金錢、權力,他不得不離開它、拋棄它,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永遠的得不到它啦,可今天,它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又回到了他的腳下——既然回來啦,那就好好地盡情地馳騁一番吧!
如同一隻發瘋的狗,賓士一番後,歐陽松猛地停止下來,並伸手去自己放在一邊的西裝口袋裡摸——他記得前段時間去竹林山莊時,曾經賣過一袋來放在衣服口袋裡,然而,他摸了好半天也沒摸到。此時,那梅已經是那麼氣踹吁吁了,這真叫他乾著急!
“恩,拿去!”
此時,那梅從自己躺的枕邊拿出了一片他正在尋找的東些,向他遞過來。歐陽松真是感恩不盡——她想得可是太周到啦,簡直就是心有靈犀——唉,要是她就是史立成的女而,那該……啊,趕快,否則,就鄢了……
書籤
程光清回縣城開了三天會,之後,因部裡有些事右耽擱了兩天,其時,也是國慶節來臨。因此,程光清便在縣城過完了國慶才下徐家凹來。這樣,他去縣城這一趟前後便耽擱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
程光清是過完國慶節後,於星期四才返回徐家凹的。
“會開了三天,單位上有點事又耽擱了兩天,這樣就捱到了國慶節。這段時間,村裡有啥子要緊事沒有?”程光清問道。同時,他的臉色顯得很凝重。
“村裡沒啥子要緊事,現在村民都在忙於挖紅薯、種小春,修村公路的事,可能也要等小春完後才能擺上桌面來說。”闞海回答到。 他本想問程光清,林洋怎麼沒有跟著他一齊下來,她臨走時不是說過完國慶節就下來的麼。可是,話到嘴邊,他又不好意思了——幹嗎那麼關心她的?難道……闞海擔心自己如果這樣問程組長,勢必會引起程光清和其他人的誤會,因而便放棄了詢問的想法。
“好吧,咱們先吃晚飯,等吃過了晚飯,你到我寢室來,我們再談談有關縣上的這次會議和相關的其它事情,走!”程光清邊說邊關寢室門。
“好吧。”闞海離開程光清的寢室,回自己寢室把門也關上,然後,跟隨程光清一起下了石階,朝食堂走去。
今天食堂裡的情形仍舊象以前那樣:在食堂裡的飯桌上坐下來吃飯的人不多,可氣氛卻很熱烈。除了程光清和闞海外,於根遠一家三口、魏叔珍極其小兒子、徐國立、譚大娘和彭小兵、路進都在食堂的餐桌上就餐,大家把各自不同品種的菜彙集到一起,互通有無。
“吃了好幾天的回鍋肉了,我建議明天換一種口味,怎麼樣?大家說一說。”於根遠的筷子在飯桌中央的回鍋肉碗裡挑了挑,最後夾起一筷青椒,邊吃邊說道。
“可以呀,你們大家統一說要買啥子菜,我保證給你們做出好味道來。”譚大娘微笑著說。
“徐家凹這時節能買到啥子菜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