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欣將貝芙麗重新按到了椅子上,“他去刺殺光明教皇未成功,還受了很重的傷,他所掌握的治療術不但無法治癒光明系最高法術所造成的傷,反而使身上的傷更加嚴重了,他也試著抓光明教庭的主教為他治傷,卻也收效甚微。”
“然後呢?”雖然父親一直對她很嚴厲,甚至可以說是冷酷,可在聽到父親受重傷時,貝芙麗還是緊張地直髮抖。
“因為傷勢的不斷加重,所以他只有靠消耗自身的壽命來保住他現在不足五成的法力。現在的他,別說去刺殺光明教皇,他就連殺手公會的長老都搞不定了,這就是他急著要你回去繼承他使命的原因。”
“我回去!”
“別那麼毛燥,聽我說完。”悅欣再一次將他按回到椅子上,“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只是希望你能夠了解事情的真想,我覺得你有權利知道你的父親為什麼拆散你和諾德森、為什麼逼你去做你不愛做的事情。”
“那他現在呢?”貝芙麗的鼻子一酸,眼淚便掉了下來。
“現在沒事了。”悅欣將她的眼淚擦乾,“我治好了他的傷,雖然無法恢復被他消耗掉的壽命,卻成功地幫他找回失去的全部法力。”
“那父親是怎麼答應不再逼我的?”
“我告訴他,要去找一個真心願意為惡魔之翼效力、肯為魔神賣命的人,如果他再繼續強迫別人繼承這個使命,那便是對魔神大人的大不敬,到時候魔神大人便會剝奪他代言人的身份。”
“原來你嚇唬他,”貝芙麗破涕為笑,“父親當然不捨得讓得來不易的身份再丟掉。跟神之代言人的稱號相比,我做不做他的繼承人根本就不重要。”
“你真的好厲害,不但治好了父親身上的傷,還讓我得到了徹底的解放。”貝芙麗捂著嘴笑了起來。“我都能想到,我父親剛才的樣子,一定好好笑。”
想到布魯奇特剛才激動地樣子,悅欣無奈的笑了笑,“有信仰的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