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夥子了?你跟我說,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雨林怒道:“我看上誰跟你有啥關係?你算什麼人也來管我的事情。讓開,沒事我走了。”
夏邪擋住了她道:“看來我讓我說對了,還惱羞成怒了。說吧,是哪個小夥子?”
雨林氣的肺都要炸了,這都不是明擺的事情?難道你夏邪腦袋北門擠了,這都看不出來?這個其實真不能怪夏邪,夏邪一向對感情很木訥,一般都是後知後覺。雨林這一頓暴怒是讓夏邪一頭霧水。夏邪還沒心沒肺的笑道:“怎麼了?你說不就完事了。這個小子也太大膽了,老子的妹妹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氣,他竟然還敢欺負你,跟我說是誰,老子這就去把他滅了。不然他跪地求饒誓不罷休。”
雨林氣的啊,不過看夏邪那一副認真的樣子心裡是一陣苦笑,看來這個傻傢伙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他妹妹了。可惜了自己這一片用心良苦,於是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跟夏邪冷戰。夏邪著急的壓根都癢癢,這個時候門外將領道:“王爺,前方陣地打起來了。”
夏邪怒道:“打起來就打起來,喊什麼喊。”說完一愣道:“等等,傳令三軍馬上去前線支援。”說完就衝了出去。而雨林眼圈一紅,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哭了一會,後來又擔心夏邪安危,於是站起來直接向戰場衝去。
營地距離前沿陣地有二十多里,夏邪帶著大隊人馬抵達了陣地的時候已經打的是血肉模糊。敵人大約七八千架轟炸機對著巫族的陣地那是輪番轟炸,在猛烈的炮火掩護下敵人的機甲大隊跟戰車迅速向陣地靠攏。巫族的祭壇都在猛烈的炮火中無法屹立,將士們被猛烈的攻擊壓制的頭都抬不起來。
夏邪抵達了戰場明陽王也在這裡,見到夏邪他就焦急的問道;“你有什麼退兵之策?”
夏邪看了一下戰場上的情況道:“你們吸引敵人正面火力。把所有的坐騎都集中起來交給我,我們利用坐騎橫插到敵人側翼衝鋒。至於天上的戰鬥機我來想辦法。”
明陽王道:“你自己多小心。”說完就下達命令調集所有的坐騎交給夏邪,而夏邪急忙傳令讓大軍做好衝鋒準備。大約不到一刻鐘敵人又向前推進了一千米,這個時候明陽王為了阻止敵人發動了一波反衝擊。但是人馬衝出去不到一刻鐘就成為屍體,如今只能躲在地下掩體中。
夏邪趁著分配坐騎的功夫直接掏出寂滅衝上了雲霄,眾多官兵當即發出了一身的驚歎。只見夏邪一個人揮舞著手中的寂滅如同瘋狗一般的在天空的戰鬥機編隊中橫衝直撞,猛烈的劍氣跟各種巫術層出不群,所過之處敵人轟炸機成片成片的墜落地面。
空中轟炸機數量雖然多,但是轟炸機在天空極其脆弱。高速飛行是他們唯一保命的技能,不過遇了夏邪只能算他們倒黴。而這個時候突然有一群候鳥從西北飛來,地面上的雨林靈機一動,隨即展開了巫力控制那些飛鳥向那些轟炸機撞去。一個物體在極快的速度飛行哪怕是撞到了一塊石頭他所承受的反作用力是自身的兩倍多。頃刻間無數的轟炸機墜落天空。
而這個時候騎兵已經就位,明陽王跟東晉王加起來的能夠參戰的坐騎不超過八千,夏邪大聲的對著挑選出來的騎兵喊道:“一會我跟大家一起衝鋒,記住,跑的要彼此分散,要走彎形路線。所有的垚巫要頂上去,用你們的巫術構建障礙來抵擋敵人的攻擊。要保證祭壇能夠順利釋放巫陣,保證騎兵的衝鋒速度。”
說完就翻身上了墨麒麟高舉手中的寂滅喊道:“給我衝。狠狠的揍這群狗孃養的。”當即震天的戰鼓聲響起。明陽王配合夏邪讓鼎巫們發動了一輪巫術反擊,當即在漫天的羽箭跟巫術的轟炸下敵人行動速度減慢了一些。而這個時候夏邪率領著騎兵如同奔雷一般衝了出去。
沒有空中轟炸機的干擾,祭壇當即矗立起來,負責祭祀的大巫開始啟動巫陣。衝鋒在隊伍最前面都是垚巫,他們在坐騎背上翻動手印製造出各種壕溝,土丘,土牆來遮擋敵人的視野跟攻擊。所有的騎兵如同漫天的星斗一般散落開來。敵人密集的炮火併沒有給他們帶來慘重的傷亡,隨即巫陣落下,坐騎的速度猛然增加。一群殺紅了眼的巫族在短短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跟敵人的戰車方陣撞到了一起,當即不少人都被戰車猛烈的攻擊炸的粉碎,不過更多的巫族騎兵直接插進了戰車大隊的縫隙中紛紛的從坐騎上跳了下來開始玩命一般的破壞敵人的戰車。
夏邪揮舞著寂滅完全成為了那些戰車的噩夢。凌厲的劍氣所向披靡,戰車方陣頃刻間就爆炸聲響成了一團。那些巫族戰士是無所不用其極,目標就是戰車的炮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