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裡應外合,必然能夠解了翼州城的危機。”頓時一片附和聲。敢這麼說的必然心中無愧,而且這個確實也是一個好辦法。只有王和的人不希望大軍入城。
夏邪看了一眼剛才那個說話的老者,夏邪對他有些影響。此人乃是豫州諸侯王威震王夏猙。雖然上了年紀,但是一身正氣,在諸多諸侯王中很有威望。其實夏邪也想如此,但是不得不防備王和狗急跳牆。已經為此死了四百萬人了,還有兩百萬失蹤負傷,失去了戰鬥力,估計那些人也是凶多吉少。不能再徒增傷亡而且丟了翼州城。夏邪笑道:“威震王說的及是。可是本帥另外有打算。退敵並不是我們的目的,絞殺了他們才是勝利。我自然有安排。我要說的是,人這一輩子不可能不犯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一錯再錯,那就有些沒意思了。我的意思諸位不知道能明白嗎?”
頓時下面不少人渾身一震,王和一派不少人都擔心夏邪不會放過他們,所以準備一條路走到黑,可是如今聽夏邪的口氣,好像有些既往不咎的意思。可是他們雙手沾滿了巫族同胞的鮮血,他們心裡還是十分的憂鬱。就算是夏邪肯既往不咎,但是后羿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一樣他們也沒有多少活命的。這些豫州的諸侯王心裡都跟明鏡一樣,縱然不是王和一派,大致也明白夏邪指的是什麼。頓時白虎堂上格外的寂靜。
夏猙微怒道:“不是老夫倚老賣老。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巫族諾大的家業如何能夠葬送?若不是禍起蕭牆,從內腐爛,天庭大軍何以輕鬆突破我們防線?不能輕繞了那些叛徒,我巫族幾百萬士兵性命不能就這麼白白葬送了。”這話說的擲地有聲,夏猙知道些什麼,也有指。頓時大廳內不少人一驚。夏猙說完,哼了一聲白了一些人一眼,頓時那些人都多少感到了一些尷尬。
夏邪笑道:“老爺子息怒。如今大敵當前,再內亂就沒意思了。有些話我不想說的太明白,人在做,天在看。你們是華夏的貴族,是華夏的精英,巫族的骨血。相信有些道理大家都清楚。是非對錯諸位也都明白。我夏邪話就說到這裡,只要願意悔過,願意為我巫族效力,承認自己是個巫族,我夏邪就不再計較。切莫一條路走黑,到時候害人害己,就算是死了有什麼顏面去巫墓跟我們的先輩躺在一起?好了,都散了吧。希望大家好自為之。我只給他們一次機會,錯過了,就不要怪我夏邪心狠手辣。”
下面一群諸侯王跟將領頓時紛紛的向外退去,但是夏猙卻沒有走,等眾人都撤走了他才道:“你果真要放過這些叛徒?”夏邪邁步走了下來道:“我恨不得拔了他們皮,喝了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可是若是翼州城失守,我們要死更多的人。不如給他們一次機會。”夏猙長嘆了一聲,當即從懷裡掏出來一本冊子遞給了夏邪道:“這是王和亂黨的名單。西陵王,明陽王都是他們殺的,罪名也是他們嫁禍的。王和早就把老夫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刮。不過他一直都沒有得逞。如今看,老夫的這番心血白費了。放了他們真是不甘心。”
夏邪接過了冊子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單是何等的觸目驚心。夏邪道:“多謝老王爺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現在當務之急是把軍權握在手裡。穩住了翼州城。其他的並不重要。至於這些叛徒,罪大惡極的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們。不然天理何從?罪輕的費了他們的爵位,也算是懲戒了。我夏邪只答應不殺他們,但是兵並沒有說不治罪他們。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繞,不然我巫族的軍士豈不是白白死了?”
夏猙長嘆一聲道;“罷了,也只能如此了。你準備怎麼辦?”夏邪道:“敲山震虎。雷霆手段先剿滅王和,王和的心腹一個都不能放走了。至於他的隨從我們再說。另外我還有一件事要麻煩老王爺。”夏猙道:“大帥吩咐就好。末將萬死不辭。”夏邪道:“第一,給我調集一萬士兵。忠誠絕對能出問題,第二,用的人馬封鎖這名單上諸位王。第三,在你的軍中搭建傳送巫陣,要隱蔽。我們要做好最壞打算。萬不得已只能讓滄海巫尊來增援我們,希望不要走到這一步。不然翼州城就萬縣了。”
夏猙道:“大帥放心,這些事情都交給末將。不知道大帥何事用人?”夏邪抬頭看了一眼道;“今天晚上,夜黑風高夜,殺人滅口時。”
第二百七十二章 對決 二十七
距離翼州府衙不遠的一個大院中一片的寂靜,守衛森嚴。似乎一片的平靜。但是在後院中密室中氣氛緊張。王和臉色蒼白坐在椅子上,下面都是豫州反叛的諸侯王,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又憤恨,有悔過,有絕望,有忐忑,林林總總,各懷心事。他們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