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倉好果斷道,“當然救我母親了!”
葉十洲聞言一口血梗在喉頭,臉都綠了,他指著麻倉好說了好幾個你你你,一臉悲痛,最後他一揮袖子,果斷轉移話題,“說起來,你是怎麼過來的?”
麻倉好聞言嘴角勾勒出一個冷笑,略帶嘲諷的道,“大哥,你終於想起來問我了?”
葉十洲略顯尷尬,他一把拉住麻倉好的手,連連道,“對不住,看到你我只顧著高興了,竟忘記問原因了。”
麻倉好哼了一聲,撇嘴,嫌棄的掃視著歐陽少恭嘴裡的精緻院子,“在這裡?”
葉十洲乾脆的道,“漫青院,我請客!”
麻倉好展顏一笑,“這還差不多。”
219
219、大唐雙龍傳 。。。
今晚的漫青院依舊笙歌曼舞;鶯鶯燕燕;由於葉十洲之前和李邊柳在洛陽城轉了好幾圈;對於這洛陽裡最好的青樓自是瞭解頗多。
此刻他輕車熟路的帶著麻倉好跑到漫青院;吩咐那風韻猶存的老鴇叫了兩位姑娘,又叫了幾壺好酒小菜;兩人坐在漫青院二層倚欄包間裡,喝著小酒;聽著小曲,一時間好不自在。
漫青院三面層樓,中間是一箇中空的舞臺;上面正有幾個粉衣女子蹁躚起舞,葉十洲身邊坐著一個綠襖紫裙的女子,這女子面容清秀,抬眸間不經意流露著嫵媚與天真,青蔥般的手指端著白玉杯,正倚在葉十洲的懷裡輕聲勸酒,她長髮輕挽,一根玉色長簪斜斜的插在腦後,只餘一縷長髮自頸間垂直酥胸前,黑髮愈黑,肌膚晶瑩若雪,堪稱漫青院絕色之一。
麻倉好身邊坐著個一身白衣的女子,女子眉間清雅冷冽,黑色長髮披肩,手中執扇,面容清冷,不言不語,亦是漫青院絕色之一。
葉十洲喝了幾杯後,身體漸漸有了一絲暖意,他隨意把玩著手裡的白瓷杯,曼聲道,“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他舉杯,“若是此刻來點細雨,想必景色會更美吧~”
麻倉好淡淡一笑,“少年?”他仰頭,一口飲盡杯中之酒,“你我的年紀算來早已老年了吧!”
葉十洲哈哈大笑,“可我們也不在僧廬下呀!”
麻倉好莞爾,“是啊,你我尚未有鬢白呢。”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飲盡杯中酒。
放下白玉杯,麻倉好拍了拍手掌,“你們兩個下去吧!”
綠襖紫裙的女子聞言,眼中隱現淚光,她輕啟朱唇,聲音微顫,彷彿在撥弄了心中的琴絃,“可是奴家姐妹伺候不精……?”
麻倉好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我滅情道可不敢讓陰葵派的師姐師妹們來伺候!”
白衣女子聞言微垂雙眸,默不作聲的起身,綠襖紫裙的女子黛眉微蹙,白細的貝齒輕咬粉唇,嚶聲道,“……這位公子說笑了……”
麻倉好冷哼一聲,懶得兜圈子,直接開始威脅她們,“說不說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們再不走,我就讓你們永遠都笑不出來。”
綠襖紫裙的女子面色一僵,和白衣女子對視一眼,最終行禮後齊齊退出。
葉十洲可惜的看著兩位姑娘的背影,撇嘴,“這是青樓啊!來青樓不叫姑娘多可惜!”
麻倉好翻了個白眼,“你要是真叫姑娘,李邊柳會將這漫青院捅翻天的。”
葉十洲噎了一下,隨即好奇的問,“那你自己呢?咦,說起來你長這麼大了,還沒找過姑娘吧!?”
他上下打量著麻倉好,猶疑的問道,“你……懂嗎?”
懂……懂你妹啊!!
麻倉好嘴角抽搐,狠狠的瞪了葉十洲一眼,也就是葉十洲了,要是換一個人,他一定甩一打踏破虛空過去!
麻倉好不去理會葉十洲詭異的眼神,“你可知什麼是滅情道?”
葉十洲誠實的搖搖頭,“不知道。”
麻倉好乾脆道,“滅情道就是小倌。”
“……”葉十洲保持著微笑的表情,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手不去拔劍,“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在聖門中和陰葵派對應的就是滅情道,魔門中這兩門都是做皮肉生意,不過一個是賣女人,另一個是賣男人,我們兩者之間藕斷絲連,那兩個女子一進來我就覺得不對,而且若是我沒記錯,這裡是上官龍的地盤,上官龍可是陰葵派暗中的棋子,既然如此,自然不可能留那兩個女子在這裡。”麻倉好乾脆的將其中關竅解釋清楚,省的葉十洲誤會他‘不行’……
不過很顯然,葉十洲關注的重點